“回国?我为什么要回国,我才刚来这里没多久,还没有玩够,怎么就可以回去呢?”戴维揉搓着她的肩部,微笑着说。
慕雅兰一口恶气堵在胸间不上不下,“戴维,你耍我!”
“啪!”一巴掌扫了过来,慕雅兰被带倒在地,狼狈地看着他,简直受不了他这种说来就来的脾气,阴晴不定,简直有病!
下颌被狠狠抬起,“我就是耍你又怎么样?慕雅兰,你敢说你就没有耍我吗?”
慕雅兰眸光频闪,平时亏心事做得太多,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戴维这么失常。
见她露出胆怯的神情,戴维轻哼一声,温柔地将她扶起来,带到衣柜边上,“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你一定会喜欢,肯定不会再想着让我出国了。”
慕雅兰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但女人对“礼物”二字天生敏感,忍不住就有些期待。
轻轻打开柜门,一具女性“尸体”呈现在眼前,慕雅兰险些失声尖叫,被戴维及时捂住了嘴巴。
慕雅兰唯恐下一秒自己就变成这样的尸体,立马安静了下来。
再看过去时,哪里是尸体,分明是个被绑起来的大活人,估计被下了药,所以才能像个物品一样被盛放在衣柜里。
只不过摆出这样硬邦邦的姿势,慕雅兰严重怀疑戴维在故意吓她,这样幼稚的行径令慕雅兰相当不齿,心里鄙夷,就听他不正常的声音,“不看看她是谁吗?”
慕雅兰浑身一抖,盯着被长发遮挡的面容只是看了一眼,惊叫一声,“戴维,你找死吗!你怎么把她给绑了过来!”
“有什么问题?”戴维表现得就像一头初生的牛犊,蓝眸里的神色无畏而纯正,恰恰如此,反而更加可怕,慕雅兰突觉胆寒。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董郁雪,季家的掌上明珠,她要是出了事,季家人会让你不得好死!”
慕雅兰认为自己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却不知戴维天生反骨,喜欢追求刺激。
因此她的话一落,戴维看着郁雪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唔……”郁雪好像要醒了过来,长睫纤弱地颤了颤,慕雅兰一惊,连忙推开戴维就往外面走,“总之你尽快把她放了,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完蛋!”
慕雅兰坐车离开很长时间仍然心惊肉跳,想着戴维胆子再大,应该不敢随便造次。
她都跟他说了绑架董郁雪的害处,他应该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还是跳得厉害。
衣柜里,郁雪闻到一股浓重的樟脑丸味道,她从小就对这种味道敏感,所以被刺激得提前醒了过来。
睁眼发现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记忆迅速回笼,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突然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刚回头说了句什么……就变成了眼前这样?
“唔……”救命!
这时有人将她抱到床上,郁雪大喜,拼命想要睁开眼皮,想要呼喊,却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郁雪快要崩溃,期待这人是……
胸口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凉意,郁雪呼吸停止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半身裙就被狠狠褪了下去!
一双大手游移而来,郁雪全身肌肤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呜咽着求饶,可惜声不成字,字不成调,对方进行得很顺利。
她就像一具木偶,丝毫不能动弹地任由他摆布。
文胸被他从背后解开的时候,郁雪第一次听到心碎的声音,那是一种和得知叶寒川离开的绝望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不停颤动的黑色长睫。
“就像花骨朵一样。”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发出一声感慨,一只手顺着内裤边沿滑了进去。
郁雪一下子呜咽出声,尽是痛苦和绝望,尽管对方动作很温柔,还是恶心地恨不得死去!
“啊!真紧!还是处女!”郁雪在对方粗喘着说着淫荡话的时候,银牙咬烂了自己的唇瓣,生不如死大抵如此。
上天肯定是看她前二十多年过得太过顺利,所以才想将最大的绝望施加在她身上,一件又一件,一次又一次。
那些曾经期待的风花雪月、因爱痴缠,从此离她而去……泪水无边无际,从来没有结束,只是开始。
夜色中,高大男人压在嫩如花苞的女人身上起起伏伏,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
……
招标后的酒会上,宁修远就像一只被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失去光鲜的羽毛躲在阴暗的一角,一双眼睛通红地看着被众星拱月的男人。
“宁、琛!”宁修远拳头攥得咯吱吱响,见着男人光风霁月的一面,简直不敢相信几年前他曾被他们宁家毫无尊严地扫地出门!
而正是这个人,处处与他们宁氏作对,凡是他们想要投资的业务、项目,无不被他横插一手,要么搅合,要么抢走!
宁修远恨得牙痒痒,就被一群走过来的女人横了一眼,那眼神分明是鄙视、不屑!
忍无可忍,宁修远嗤地一声,就要出门,突然听谁说了一句,“宁先生也姓宁,不知道和宁氏什么关系呢?”
宁修远忍不住竖起耳朵,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觉得宁琛回来,肯定是要跟他抢宁氏的,倒想知道他怎么回答!
“宁氏有很多,抱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宁琛笑意温然。
众人愕然过后连忙笑着附和,宁修远怒得太阳穴鼓了起来,既怒宁琛大放厥词不把宁氏放在眼里,又怒这群左右逢源的墙边草没有眼色!
一群墙边草似乎才发现他的身影,故作惊讶,“咦?小宁总,你也来了?”
宁修远端着高脚杯走了过去,目光却锁在宁琛身上,然而宁琛低头拨弄起了手机,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没一会就听到他对身边的人说:“抱歉,我打个电话。”
“……你终于接电话了……怎么了,别哭……”
擦肩而过时,宁修远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时染”这个名字,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否则季郁白那边不会没有动静。
然而第二天他就听到助理说:“宁琛昨天马不停蹄赶去帝都了呢,好像发生了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