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时染重重叹了口气,爸爸身体不好,她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时染只希望他这样强硬决绝的态度是短暂的,而非不可逆转,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郁白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发现她微微垂着脸走路,满眼的若有所思,以至于从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到他。
一只有力的长臂拦住了她,时染愣了愣,下一秒就掉到温暖的怀里,身子后仰着看头顶的男人。
换一种角度看季郁白,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俊美无俦,令时染一时有些窒息。
在这样深情的对视中,时染缓缓伸出手捧住他的脸,脸色迷茫,声音低如蚊蝇,“季郁白,你说我们会不会离婚?”
话落,响在她耳边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消失。
时染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他搂住笨重的腰身,往后一倒!
转眼进了身后客房,面前一片黑暗。
“是不是心里一直惦记着离婚?”黑暗里,冷漠的声音逼问而来。
时染一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光线变化,眨了眨眼,就看到季郁白一双眸子亮得惊人、沉得可怕。
摸索着想要开灯,刚转过半个身子寻找开关,手腕就被他按在墙上。
“小染?你在哪?”外面传来时炳怀寻找她的声音。
“快松开,我爸找我!”时染扭头瞪他,本来就被父亲莫名其妙的转变搞得心情不好,这会他也来找她不痛快。
“你爸找你,你就立马跑去,我找你,怎么不见你有反应。”灼热湿重的呼吸伴随着低哑危险的声音,在她敏感的耳朵附近拂过。
“我爸爸……他不是生病了吗。”时染怕痒,后颈一麻,连忙缩了缩脑袋想要躲开他。
却让男人雄壮的身躯更加紧密地贴向她,时染瞬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闷哼一声,鼻息急促起来。
到了此时,如果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时染就可以自戕了。
更何况腿间被那物钉住,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表达,强烈的暗示令她心慌意乱。
“小染?”时炳怀的声音越来越近。
“季郁白!”时染压低声音快要哭出声来,越来越觉得这厮胆大的过分。
上次是在她妹妹的婚礼上,时染差点没被吓瘫,这次可不能再由着他乱来。
季郁白听到时炳怀的呼喊,原本想要放开她,见她浑身焦急,捏着她腰部的大手却收得更紧。
突然邪笑一声。
时染心里一个咯噔,右手就被带到身后轻抚他,“把我弄舒服了,再放你出去。”
左手还被他按在墙上一动不能动,时染哭丧着脸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季郁白,我们能不能……”
“小染……咦?到哪去了?”时炳怀就站在他们的门外嘀咕,疑惑的语气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一门之隔,时染紧张得屏起呼吸,手中滚烫的物事令她羞臊得恨不得蒸发消失。
紧紧握起了手,刹那间察觉身后男人浑身一震,沉重而冗长的吸气声吓得她想要撒手。
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感受到上面流动的青色血管是如此强健有力,似乎传来他心跳的节奏。
噗嗵,噗嗵,每一下都快震出胸腔!
时染害怕到了极点,盯着旁边的房门,有种随时都可能被人推开的感觉。
吴婶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两人突然在房门外面说起了话。
时炳怀在向吴婶打听时染和季郁白的事情。
话里话外都在担心她过得不好,时染渐渐听得入神,就被身后男人重重惩罚!
“疼,唔!”时染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发现自己手能动了。
后知后觉察觉季郁白腾出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内,在她因为怀孕期间孕激素和性激素大量分泌以至于二次发育的美好一团上重重揉捏。
时染敏感地绷紧身体,手臂抵在墙上,用力咬住唇瓣,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真是小可怜。”只有她能听到的话语暧昧又下流,季郁白横在她胸前的一只手臂几乎将她两边都照顾到,公平地不落下任何一个,指尖从最敏感的尖端刮过。
啊!
禁忌刺激得时染整个人都僵硬了,连忙将手攥成拳塞进嘴巴里,堵住破碎的呻吟。
却被他三两下调成春水,一个剧烈颤抖,时染双膝一软——
后方突然失守!
“这么说,是我们小染不懂事了。”时炳怀转着拇指上的扳指,像是说了句客气的话。
吴婶连忙挥手摇头,“哪里,太太很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和气的人!”
房间内,时染的长裙掉在地上,被不客气地一脚踩住。
压抑到极度的情欲酝酿出一屋子暧昧气息。
季郁白含着她的玉耳,喷洒的呼吸湿濡了她的耳心,似是有液体顺延而下,又像是幻觉。
只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心里爬咬而过的酥麻、刺激……
时染难忍这种快要将她折磨死的销魂滋味,手上一个劲地推拒,私密之处却拱了上去,诚实地贴上那处热源。
被他摩擦旋扭着顶入、深刺!
重重贯穿其中!
时染昂起了细嫩的颈项,以一种艰难的姿势同他接吻。
上上下下,季郁白都没放过,一双危险的眸子里沉浸着浓重的欲色,满满的都是她欲露未露的袅娜身姿。
丰满的孕肚在凌乱的衣服下时隐时现,种着他们爱情的果子,季郁白心头一热,加重了力度。
垂首间,紫红与粉嫩容纳与包合的风光一览无余。
“关……关灯!”刚从一波灭顶快感恢复过来的时染这会才发现房间的灯不知道开了多久。
心虚和慌乱瞬间爬上小脸。
季郁白表情古怪地朝她嘘了一声,时染整个人都僵滞了。
“我刚刚看到他们在这里。”吴婶的声音有些尴尬,没和时炳怀说自己看到他们在这边搂抱亲密。
但见他好像有急事找太太,不得不说。
时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后背发毛,头皮都硬了,无声无息中想要把他挤出去,却被他就势再次狠狠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