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军到达通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临时会议。会议决定以第十师全部从右面包抄汀泗桥之右,第十二师和独立团由正面向中火铺直出火车站进攻汀泗桥。叶挺独立团及兄弟部队到了中伙铺,然后老叶通知各营开会,不出一刻,各营的营长和副营长及政委都到齐了,“现在在我们前面的是敌人的新编团,兵力足有2000人至3000人左右,而我们的优势在于敌人在明处而我们在暗处,我的意思是强攻,出其不备的强攻,你们有什么看法,”其实老叶问了也是白问啊,你说的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啦,“团长,给我们营上吧,保证完成任务,”随着一营长的请战,接下来下面开始闹哄哄的,但是我没有出生,毕竟俺是新来的嘛。这个战功其实我不想要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低调点好,再说现在我可不低调了,所以对于这种手到擒来的战功还是给那些老人家吧,怎么说俺也是现代的三好青年,懂得让老。嘿嘿。我正在一边yy着,老秦见我不出声他也不出声。最后还是让二营长争夺着功劳了,其实我明白的很,凭着老二的指挥,这站肯定会赢的,但是伤亡肯定很重的,说明是强攻了,即使是出其不备,但是守城的敌人可是有两三千人啊,所以这个功法肯定会出现打的伤亡,最后老叶肯定找后援罗。
命令下达之后,老二马上回去准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攻城开始了,很明显的老二忘记清除周边的暗哨了,最后战斗那个激烈啊,不过这些不是我想的了,因为我知道老叶是不会让我们上去的,老三的功劳确实大了点,伤亡重了点。
最后城门战逐见分晓,第二营分路直入,冲到火车站,敌人败不成军。独立团俘虏敌团长一名及敌人二百多人,其余的退到汀泗桥。独立团又取得了中伙铺战斗的胜利。汀泗桥是由湖南进入湖北武汉的第一道门户,桥东面为崇山峻岭,西、南北三面环水,南北只有一座百余米的铁路桥可以通过,素有天险之称。而吴佩孚有四个旅守卫汀泗桥。8月,北伐军由正面进攻汀泗桥,从清晨激战到黄昏,没有什么进展。老叶见到战事没有什么打的进展,然后就召集部下开会了。
“好了,现在开会了,”虽然每次开会我都是本着不出声不表现的原则,但是我都会很认真的听着,毕竟我的经验少嘛,虚心学习是很重要的,另一点我可是怕给这些兵**给忽悠去干些不好干的事情。“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前方的进攻不顺,敌人占着天险,易守难攻,抵挡住了前面的部队,你们想一下还有其他的办法没有,”然后众多的军官都在热热闹闹的讨论的自己的意见,强攻的强攻啦,火力压制的压制啦,不怕牺牲的牺牲啦,撑船的撑船啦,反正什么的都有,我听得都头脑涨涨的,娘的,难道这些方法前面的军队不会用啊,老套啊,怪不得独立团的伤亡这么打了,原来是这些没有脑子的人搞的,娘的,“不如在附近找一下还有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过去算了。”我嘀咕着,我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让老叶听到了,“不错,王副营长的提议不错,现在就由王副营长负责这事情,找到小路马上向我报告,”娘的啊,大神啊,怎么又是我啊,真的能者多劳嘛,唉,每次感叹之后还是要做事情的。随后我带着一连的同志们到附近农村向群众调查,得知东面大山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汀泗桥,最后我带人探路,得出结论确实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绕过汀泗桥。于是,老叶听到我的汇报之后,马上命令独立团一部分将士同兄弟部队由南面向正面敌人进攻,之后老叶派独立团另一部分将士从东面大山上的小路,绕到敌人背后,进行袭击,当然这另一部分战士肯定是我们三营的啦。接过了任务,我和老秦分配了任务,我强攻,老秦负责后备,最终在我带领一连的强攻下,出其不意地夺取了最高峰上的敌人阵地。独立团将士用猛烈的火力向汀泗桥附近敌人的阵地射击。经过日夜战斗,8月27日下午占领汀泗桥后,老叶命令我带领三营全体指战员率队猛追败退之敌,进迫贺胜桥。汀泗桥战役过后,三营一连又要整顿和增加人手了,而我的身上有新添了几道伤痕了,毕竟从下而上的攻击,在敌人加特林机枪的扫射下,伤亡是在所难免的。虽然最后我从高地后坡偷袭得手,但是正面的战斗中还是伤亡了不少的人。
贺胜桥地势岗陵起伏,茶树丛生。西南有黄塘湖,东北有梁子湖,河流交错。时值水涨,低洼地区已被水淹没,粤汉铁路纵贯南北,为鄂南第二门户要冲。吴佩孚集中兵力两万多人,在险要地带设置三道防线,构成纵深5公里的防御体系。吴佩孚为防北伐军绕到背后袭击,他还命令在每个山头的构筑环形工事。对于这个战役我们三营只能望洋轻叹了,伤亡太大了,老叶不给上啊,最后是由独立团一营和二营和第十二师为攻击队,于8月29日黄昏进出黄石桥,30日拂晓向贺胜桥攻击前进。各部队炮兵集中统归第四军参谋长邓演存统一指挥,位置于新家桥附近,独立团为右翼队沿铁路进出桃林铺附近。粤汉铁路工人组织的交通破坏队,奋勇接近火线拆开铁路钢轨,协助北伐军前进,防止敌人装甲火车的袭击。8月30日拂晓开始总攻。在这次战斗中,老叶担任正面进攻的任务,战争打响后,指挥独立团战士,以迅猛的动作,突破了敌人前沿阵地,向纵深展开。最后的结果就是老二伤重要归后方的医院了。吴佩孚苦心经营的三道防线,全部崩溃。北伐军在贺胜桥胜利后,即派第十师日夜兼程,沿粤汉铁路向溃退之敌追击,越过纸坊,一直追到武昌城郊。战后,独立营要全面的整顿了,二营长重伤,二营副牺牲了,二营的其他军官都轻伤的轻伤,重伤的重伤,牺牲的牺牲,二营完全打残了。后来老叶把情况上报给师部,最后命令下来了,“命令三营副营长王同庆担任二营代理营长,三营政委徐向前担任二营政委,”之后老叶就和我说了“一日后补充兵员将会到达,整顿的时间是7天,你好好把握这几天的整顿,之后还有硬战要你去打的。”“是,坚决完成任务”。最后老叶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到,脑子里全部是浆糊,我啊,才21而已啊,怎么会让我担任正职呢,现在该怎么办呢,还是找老徐来商议一下吧。
走进了三营的操练场,我叫喊道,“老徐,出来罗,你以后跟我混啦,”很明显的老徐在和新补充的兵员在闲聊着什么,看到我走过了,“知道了,就过来,你们现在先跟付排长训练一下,”“是”。“又有什么事情啊,老庆我的副营长,”“嘿,老徐啊,以后你可要叫我营长罗,咱们哥俩开始搭档了,你看这里的任命书,”老徐接过去看了下,默默的思考着,然后就对我说“你现在有什么计划么?”“我有什么计划,就靠老徐你去给那些新来的做一下思想工作罗,剩下的整顿计划的话,我打算以老带新的方式进行,其他的还没有想到,你看呢?”“好吧,等所有的新官上来之后我们在一起合计合计吧。”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我和老徐分工合作,将二营搞好了编制,现在二营共有三个连不变,人数每个连在一百人左右,外加一个警卫排30人左右,剩下的就是以老带新的方式进行训练着,使得这些新来的能够尽快的融入队伍中来,其次就是老徐的思想工作,增强二营战士的凝聚力和归属感,因为我知道只有互相信任的团队才是最强大的。
望着这些新老结合的队伍,我心里满满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多了一些负担,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责任。
武汉是武昌、汉口的总称。武昌位于长江南岸,汉口位于长江北岸,汉阳位于汉水和长江的汇口两岸。武昌素为湖北省政治中心,坚固城墙,周围约达六十华里,城高约二丈有余。城内有蛇山横贯其间,居高俯瞰全城。城北靠近长江,东有沙湖,南有洪山,西有南湖。城郊地势平坦。武昌是华中地区交通枢纽,形势险要,是易守难攻的古城,为军事上必争之地。吴佩孚逃回武汉后,即行重新部署,调集全部有生力量,加筑防御工事,策划固守武汉三镇,企图依赖长江天险和武昌的高墙深沟,孤注一掷,作最后挣扎。
1926年9月1日,北伐军进抵武昌城下,并包围了该城。3日和5日发起两次攻城战斗,均未奏效。之后,独立团参加了第二次攻城战斗,一营担任主攻,在一营长的带领下,战士们冒着炮火潜近城脚,架起了几具云梯奋力攀登。但是敌军居高临下,以猛烈的火力扫射。一营官兵轮番强攻,前仆后继,死伤惨重。但是很快的事情出现了转机。6日北伐军占领汉阳,7日占领汉口,武昌则成为一座孤城,处于北伐军四面包围之中。北伐军改用围困封锁之策,武昌城内守军组织精锐敢死队,妄想突围。10月1日,通湘门之敌600余人在炮火掩护下,向独立团防地发动突袭,而我二营正面阻击进犯的敌人,当敌人夺去掩护工兵发掘坑道的铁甲车,并占领通湘门车站及梅家山高地的时候,我二营集中火力猛击来犯之敌,激战一个小时,夺回阵地和铁甲车。10月3日,敌人再次突围,亦未得逞。10月10日,北伐军第四军在城内投诚部队作内应配合下,再度攻城。独立团的任务主要由通湘门附近爬墙入城,承担这次任务的是二营。当我带领着一连突击连爬上城墙的时候,遇到了敌人的顽强抵抗,但是我知道我们不能推,后面还有二营剩下的官兵正在等城,我大哄了一声“狭路相逢勇者胜”,接着突击连的战士们也怒哄了一声就跟着我冲了下去,与顽固抵抗的敌军展开巷战,当我带领着二营的全体官兵向制高点蛇山强攻的时候,另一方面北伐军的友军也来增援了,而且我看到了熟人,陈诚。我二话不说,趁的一些敌人望山上撤退的时候,抓紧了时间,尽可能的赶上撤退的敌人,我知道如果让这些溃敌进入到坚固的堡垒之后,我军要夺下这个高地则需要数以千计的士兵的生命,很快的我就赶上了这些溃敌,并且超过了他们,我和二营的战士拼命的往山上跑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到达山顶的时候,我挨枪,我清晰地感觉到子弹是从后面射来的,为什么呢,谁射出的子弹,我倒下之后隐隐约约的发现了陈诚的身影,接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山崖落下,而我耳里除了听到战士们的呼叫之外,就剩下呼呼作响的风声了。最后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一战了,我要死了。
本书的章节储备充足,另外本书的续集正在构思中,望读者们关注本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