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翊还不知道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但从现有的情况来看,这个神秘组织应该十分庞大,而且组织内部很有可能有大量邪师。
照理说,发现这样的组织,沈翊应该要上报给风水研究会,但沈翊并没有这么做,老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上报给风水研究会,等他们进入古墓,找到了阳髓玉的碎片,难道会送给他?
而且,这么庞大的组织,他可不相信,风水研究会会一点都不知情。
下了火车,沈翊坐出租车回风水街,快走到自家店的时候,他注意到,路中彦的缘中阁门口,已经挂上了店铺转让的牌子。
沈翊心想,动作到是挺快的,估计是路中彦进入古墓之前,跟家人这么交待的。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可以把路中彦的店盘下来,说到底自己的店铺面积太小了,一些事情做起来不太方便,比如给护身符加持等等。
另外,朋友来了,连个安静的会客室都没有,也不太方便。
不过,收购的事情,他不能亲自来办,主要是担心路中彦有过交待,如果是他购买就要出高价,那不是自讨无趣吗。
走进店里,正在喝酒的沈加财和金宇朗看了过来,见是沈翊回来了,热情相迎。
“沈师,还没吃饭吧,我再叫起几个菜,咱们一起吃。”金宇朗满脸堆笑,很是热情。
沈翊放下行李,说:“这都快九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沈加财快人快语:“他被他爸妈给赶出家了。”
“怎么回事?”沈翊有些意外。
金宇朗挠了挠额头,说道:“他们想给我介绍对象,我没有同意。再加上我又一直想学风水,他们就是不同意,我和他们吵了一架,就出来了。”
这是金宇朗的私事,沈翊不想多管,说道:“看你的意思,你是想住我这里?”
“嘿嘿,我不好跟朋友说这事,所以想请沈师收留我几天。”金宇朗谄笑道。
“给我一个理由。”沈翊说。
“您看啊,您这里虽然有财哥在看着,但财哥对风水方面并不擅长,我帮您看店,应该比财哥合适一些。”
说到这,金宇朗向沈加财拱了拱手,表示不是故意贬低。
“你不去你家的公司上班了?”沈翊问道。
“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去干嘛,他们不同意我学风水就算了,连我的个人问题都要强制决定,这样被安排的人生有什么意思!”金宇朗对此十分不满。
沈加财说:“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父母找上门来,怎么处理?”
金宇朗沉默了片刻,长叹道:“那我干脆去别的城市躲一段时间,权当旅游散心吧。”
沈翊说:“这到不用,你父母过来我自然能解决,不过我这里就只有两个房间,你住在什么地方?”
金宇朗当然不想去别的城市,见沈翊这么说,欣喜不已,正想说自己这两天住酒店,这事不用沈翊操心,但转念一想,这么简单的事情,沈翊又何必说出来呢?
金宇朗脑子转了也快,沉默了片刻后,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刚来的时候,也看到隔壁店铺在转让了,难道沈翊是想让自己把那家店铺盘下来?
半响,金宇朗有了主意,笑着说道:“这事简单,隔壁那个缘中阁不是在转让吗?我去帮您把它盘下来,两边打通,我住的地方不就有了吗?”
沈翊笑了笑:“那好,你想办法把它盘下来,到时需要多少钱,我再转给你。”
“这点钱……”
金宇朗正想说算是自己孝敬沈翊的,但沈翊一个眼神,他就把话又咽了回去,讪笑道:“好,这两天我就把这件事情给办好。您就放心好了。”
“嗯,吃饭吧,我再叫两个菜。”
沈翊也不等金宇朗开口,就在手机上点了三道菜。
大家坐到位置上,边吃边聊。
沈翊问及店里这段时间的事情。
沈加财说:“这段时间店里只是出售了两枚护身符,其他都没什么事情,到是有一个人过来问你在不在,在得知你去了荆川,便留下了他的名片,请你回来之后联系他。”
沈翊拿过名片,原来找他的是权继安,就是吴起功之前叫来陪他吃饭的朋友,一家文化公司的老板。
由于今天已经晚了,沈翊决定明天再给他打电话。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沈翊也讲了一些荆川之行发生的事情,当然,古墓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提起的。
由于店里没什么准备,金宇朗还是返回他现在住的酒店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沈翊他们刚刚吃完早饭,权继安就亲自上门了。
沈翊连忙迎上前,和权继安握了握手:“权总,你好,我昨天刚刚回来,因为时间晚了,准备今天就跟你联系。”
权继安连忙表示沈翊不用客气,又闲扯了几句,就说道:“沈师,现在方不方便去喝茶?”
沈翊知道权继安是有事想商量,所以没有会客室的弊端就出来了,如果要商量一些私密事,不太方便。
沈加财知道沈翊不太喜欢这样的应酬,无需去浪费时间,便连忙找了一个理由,和金宇朗一起出去了。
等两个人走了,沈翊婉拒了喝茶的提议,问权继安有什么事情。
权继安回道:“沈师,我来找您确实是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不过不是我的事情,而是我一位朋友这段时间出了一点事,他是做物流生意的,在城西建了一个大仓库,一开始没事,但最近一段时间,仓库开始闹鬼,而且越闹越凶,工人都不敢去那边上班了。”
“是怎么回事,你能否再说的详细一些?”沈翊问道。
权继安放低了声音说:“据我朋友说,他那边的仓库,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一个人的哭声,而且哭的很惨,光听到都觉得惨人。而且,仓库里面的货物每天都会乱成一团,搞得他们每天早上都要重新分类,还有两次分错了,闹出了不少事情。工人们现在都苦不堪言,而且也被这事闹的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