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剑一出,无敌天下,所向披靡,血流成河。也就是这个原因,鲁班后裔才会誓死效忠驻扎在幽冥村,这座村庄之所以叫幽冥村,也是因为鲁班后裔不想子孙后代踏足江湖沾染是非。
在鲁姓氏家族中流传很多关于鲁班的故事,其中有一件让我很感兴趣。
在鲁班众多的徒弟中,有个名叫赵显的,是位眼眨眉毛动的角色。他生来伶牙俐齿,为人处事爱偷奸耍滑。在从师的三年时间里,倒也让赵显学得了一些皮毛的手艺。
赵显对鲁班受到人们的敬重感到不满。终于有一天,满以为学徒期满,他的技艺跟超过师父,就胆大妄为的对鲁班下挑战书。
当时鲁班见徒弟自不量力,毫不谦虚,虽然有点恼火,但心里说也好,不如借此机会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家伙。因此,也就没有多做考虑,满口答应跟徒弟一比高低。
他们比试的是同一时间开始建造一座桥,谁在鸡鸣之前没有完工,就算谁输。谁知道眼看比试开始,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下去了小雨,如此这样,气候也随着变冷起来。
想赵显也是吃不得苦头的,就暗自在想歪门左道想要阻止正在众人喝彩加油声中造桥的鲁班师父。他有想到曾经以鸡鸣啼叫为准,不如这样~嘻嘻——
夜深人静的时候,赵显蹲在鲁班造桥的不远处,捏着喉咙学鸡叫:喔~喔,不得不说他的模仿能力真的好,模仿鸡叫模仿真是惟妙惟肖,逗得附近所有的鸡都跟着叫了起来。
鲁班师父听见鸡叫,只得停下劳作,信守诺言停工回家。在路上遇到一群巡逻差人,押解一个犯人迎面走来。领头的差人鲁班认识,就随口问道:“今天抓住的又是干什么坏事的人?”
差人嗨嗨一笑道:“今天抓住的不是偷鸡贼,也不是拐带妇女儿童的,是一个扰乱自然生态的恶劣之徒。他竟然学鸡叫,逗得附近的鸡们都乱套,乱叫一通。”
鲁班暗自想,世间事真是无奇不有,还有人学鸡叫的?暗自想着,就凑近去看,这一看,他不由得惊讶喊道:“怎么是你?”
赵显羞愧难当的低垂头,扑通一声跪下,对鲁班求饶道:“师父,我错了,希望你能大人大量,给我机会继续学艺,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狂妄自大了。”
结果鲁班师父原谅了赵显,继续教授他技艺,可是赵显却把这笔账牢记在心,以至于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你是怀疑赵显的后裔报仇杀害了鲁姓氏家族的人?”
鲁小丫摇摇头道:“还不能确定,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不能妄加猜测。”
“嗯。”在暗自摸排一下,确认我认识的人没有姓赵的。包括权伍松也不是赵姓氏,可这样也保不住在他的那些爪牙中没有赵姓氏的人。还有就是即使有,也不可能那么巧就是鲁班的宿敌吧!
我们的车速算起来还是够快的,可就是没有看见权伍松的等人的踪迹,穿越原始森林,通过沼泽地,也没有看见他们的踪影。难道他们是飞的?我目视前方,车速没有减慢,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注意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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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一会,我蓦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在穿越原始森林时,没有看见那群鹿。而且在穿越期间,整个原始森林的那条路都安静极了,就连鸟叫声都没有听见,是我们的车速太快,还是什么原因?
“回去看看?”鲁小丫看我将车速减慢,就知道我心中的疑问源自何处。
我看看油表显示,这附近还没有加油站,必须要前在前面才能加油,倘或我们回转,把油量耗尽那就惨了。放弃回转查看,继续前行中,远远的看看见路中央站了一人。
矮胖的身材,脚步沉重的样子没精打采的朝前走;看着熟悉的背影,矮冬瓜这个名字,跳跃式的出现在脑海。
车子吱地一声稳稳刹住在矮冬瓜身边,与此同时,他就像受惊的野马,本能的往旁边一跳——,我还来不及推开车门,他三跳两跳瞬间躲避进路边的树林中。
我下车,手持斩妖匕首,别误会,我不是要斩杀矮冬瓜,是提防除了他之外另外的坏蛋。见没有异常,这才示意鲁小丫下来,手捧喇叭状冲树林喊道:“潘树根。”
喊一声没有动静,喊二声还是没有看见他出来的迹象。
“他真是矮冬瓜?”鲁小丫觉得这个矮冬瓜的名字奇葩,有点滑稽,在说出这个名字时,唇角带出一抹浅笑。
“他的背影我太熟悉了,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说话间,我把匕首放回原处,叮嘱鲁小丫上车别贸贸然出来就顺着矮冬瓜刚才走的路线跑进树林。
树林中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地上厚厚的一层枯黄腐朽的落叶,矮冬瓜倒伏在一棵树下,难怪他没有答复我,目测是在冲进树林后就昏厥倒地了。
要想抱起他可不容易,记得那次他也是这样昏迷不醒,我是用拖的才勉强拖起走。我看来矮冬瓜也是吃了不少苦,整个人都变形了,双下巴没了,眼窝深陷。面色晦暗,满是尘土,探看鼻息,还有气息。
衣不蔽体的他,浑身上下是斑斑血迹,看来他还真的是参与了杀人事件。要不然他身上的血怎么解释?联想到矮冬瓜参与了杀人事件,我的心在滴血,恨不得一脚踢醒他,仔细盘问一番。
我拉住矮冬瓜的后脖颈衣领,用拖的把他从树林中拖出去,然后伙同鲁小丫一起把他弄上车。初始,鲁小丫看见他身上的血迹,眼里冒火,气咬牙切齿恨不得用一块石头把他砸碎。
我假想出很多不可能的理由来开脱矮冬瓜的罪行,可一次次又被自己推翻,满腹心事的我,继续驾驶车子前进。鲁小丫这次非要坐在矮冬瓜身边,一定要等到他醒来还审问一下。
矮冬瓜这是太过疲乏加上恐惧还有各种原因,在看见权伍松的车子时,才会吓得逃进树林昏厥过去。刚才在拖他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脖子上那条我亲自给挂上的护身符不见了。
九死一生的矮冬瓜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杀人越货,还是跟我一样,受到权伍松的迫害,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古浪镇遥遥在望,虽然知道镇上已经没有人,但是希望能找到一点吃的。车子经过古浪镇,看见还是那么孤寂,冷清的路边石屋,我告诉鲁小丫就是在古浪镇认识她嫂嫂淑珍大姐的。
鲁小丫说想要去看看哥哥,我停车,看矮冬瓜还没有醒来,就关车门想保护她一起看看去。就在我关闭车门时,一瞥之间看见他丫的眼皮在动。
这孙子在装?我瞪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那么提了起来喝问道:“潘树根,你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