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夜宴 宅神邪意流
表示感激，机械王国政府准备一批非常丰厚，足以动心的宝物作为谢礼。这份谢礼并非全部，雷兹随后发表公开申明，邀请这对外貌与力量并重的情侣车手在魔王官邸共进晚餐。不过最后只有格蓝迪过来赴宴，艾珊尔借口身体不适，不过这也是雷兹最想要的结果。
格蓝迪貌似没什么食欲，心不在焉的吃一通，便问：“今天的场面，你不是对付不了吧？”
雷兹慢条斯理的喝着殷红的葡萄酒，微笑着说：“的确可以，但会让很多无辜的人平白丧命。”
“我总感觉，你已经预料到这次袭击？”格蓝迪凝视着雷兹，目光十分清澈。
雷兹摇摇头，很坦然的承认：“我只预料到一半，我知道与红袍巫师会联盟的龙巫教，会使用一种很强大的魔导机械兵器搞恐怖袭击，却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不过我知道有你在，不是吗？”
格蓝迪沉默着，没多说什么，貌似今天的出头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似的。
雷兹故意装作没有看见，问：“你知道我的理想吗？”
“大概能了解，把更先进的文明代入费伦。”略作思考后，格蓝迪这么回答。
“呵呵，那只是最笼统的蓝图，我的真正理想……”雷兹得意的笑了，“是一个强大而和谐的帝国，最强大的君主拥有强大地力量，却遭受评议会按照宪法的制衡，无法骄横独断；强力的强者与睿智的智者组成贵族阶层，在法律的约束下享受特权，使用特权为帝国服务；平凡的公民尽管平庸默默无闻，但勤劳而充实的度过每一天，为上层服务却自由幸福；各种族地人民各展所长各司其职，按能力获得荣耀与利益，按能力获得公平与自由。我的帝国将文明而强大，而不是现在欠日的费伦。”
格蓝迪忍不住发问：“雷兹先生，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约束在因布图的军队？”
雷兹笑了。用揶揄地口气问：“大地精还好说话。把兽人与山巨人这样地蠢笨之物管教成文明大军。怎么可能？兽人这种生物凶残由于但纪律不足。如果没有三五年地严酷训练。根本不堪大用。”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低效率地兵种？”格蓝迪垂下目光。玩弄着手中地刀叉。
“你是在责怪它们在因布图地屠杀吗？”雷兹玩味地看着格蓝迪。唇角似笑非笑地翘起。
“我去过因布图。明白那里入夜后。荒野上到处是亡灵地哀嚎。”格蓝迪表情有些不忍。
“这是没办法地。在四年前。散塔林会与塔烙斯教会大举侵犯散提尔堡。此后地重建中。西方地南方地国家和组织利用空缺大规模地渗透。”雷兹叉过一块嫩红地小牛肉排。用刀子细细地切割。“如果我稍有软弱。如果我不用战争扰乱他们地视线。如果我不用战时法令严管诸城邦。或许散提尔堡已经易主了。而且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地虚实。所以只能把正规军作为威慑力量保存。召集一群恶棍做雇佣兵。”
格蓝迪沉默一会后。才问：“为什么要这么急。明明可以用温水煮青蛙地。却要猛火油煎？”
雷兹闻言笑了，用怪异地强调问：“你让我用五十年一百年，与一群无聊的人类周旋？”
“为什么不可以，寿命对你而言，并不是问题。”格蓝迪认真地看着雷兹。
“太无聊了，明明五年就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用五十年？”雷兹的唇角似笑非笑弯起，举起右掌按在胸口，“我要改变世界，而不是用五十年或者五百年，让这个世界同化我。”
格蓝迪沉默了，雷兹见气氛有些僵硬，就说起：“月神牧师真的充满慈爱，你这样感觉码？”
格蓝迪想起雷兹曾喋喋不休提过的典故，立刻尴尬的满脸通红，什么都说出来。
“唉，论女人味，月神牧师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我决定，将来建国之后，一定要推广……”
“啊……啊……，不……不要。”格蓝迪突然惊醒似的大叫起来。
“咦……”雷兹玩味的问：“我推广乳术与否，貌似与你没什么直接关系吧，你这么紧张干吗？”
格蓝迪似乎在担忧什么，很严肃的双手抱拳在胸口，向雷兹做祈祷的模样：“拜托了，雷兹先生，千万不要那样，如果推广了这个，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的，请绝对不要做。”
“对了，我偶尔听见……嗯，绝不是听床，只是不小心意外听见，你在私下里管格里菲因小姐叫做
这个……”雷兹很期待的看着格蓝迪，“你是不是担因小姐学习这个……”
“啊……请不要说。”格蓝迪脸上满是如同目睹世界末日的惊恐，“这很恐怖的。”
“不，不要这样，对你我这样的层级生命体而言，以血统伦理为基础的基因防腐化道德毫无作用。”雷兹很认真的劝说格蓝迪，“尤其是你，可以把自己的基因换着玩的存在，为什么不推？”
格蓝迪脸色铁青，糟糕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的原力光晕严重不稳定的跳跃着。
“唉，纯洁的孩子呀！”雷兹眼中满是浓浓的同情，“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欠日的费伦大陆在耐色时代之后，就不再有纯洁，不信你查一查诸神的神职列表，可以发现没有任何神祇有‘纯洁’？”
“唉，可怜的孩子呀！”雷兹眼中满是浓浓的伤愁，“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欠日的费伦，任何一只男神与女神之间都可能有一腿，唉，这还别说，精灵神系的任何两只神祇，不过是男神还是女神，或者男神与男神，只要有‘插口’与‘插头’性质的器官，就可能存在相互插插的关系。”
格蓝迪如同被大灰狼强暴过的小绵羊一般沮丧，有气无力的说：“这就是你任性的初衷吧？”
“差不多，几年前精灵族派人来与我联姻，我问他们有没有处女。”雷兹满是痛苦的回忆，“唉，他们考虑了一周十天整，从艾弗瑞斯卡查到永聚岛，从至高森林查到科曼索，愣是没一只成年处女精灵。”
“如果是联姻，只是政治婚姻，你这么讲究干嘛？”格蓝迪无力的问。
“是呀，我不想与他们搞政治婚姻，所以故意刁难，哪知这么容易把他们刁难住了……”雷兹捂住脸，痛不欲生的说，“我感觉好悲哀，为什么费伦的精灵这么不纯洁的，唉，难道不知我是长耳控吗？”
格蓝迪已经彻底无语，决定一直沉默下去。
主餐完毕后，雷兹请格蓝迪吃半身人厨师烹制的甜点，问：“你知道我的三个女儿吗？”
格蓝迪脸色一变，握住点心做投掷状，仿佛这块蛋糕是破片手榴弹一般。雷兹立刻大笑起来，摆摆手解释：“不是你的三个未婚妻，而是另外三个，当然，如果你想要的话，送给你也可以？”
“不要，如果你再乱来，我就召集龙群把你的炼钢厂烧成废渣。”格蓝迪冷冷的说。
雷兹开始述说自己与银月联盟至高夫人艾拉斯卓的关系，大致内容如下：某年某月某日，奸夫淫妇干材烈火的燃烧一次，然后淫妇中标，不过这淫妇很有责任，居然不选择把孩子溜掉，而是坚持三年时间生下三只奇怪的萝莉，目前这三个女儿已经两岁，可爱是非常可爱，长大以后绝对是三十级传奇术士（魅力超标），大淫妇这次来到散提尔堡，便把三个小淫娃带在身边，作为奸夫淫妇的缓冲品。
“你也知道的，机械工业的崛起，即使是魔导机械，也会让魔法旁落，法师与术士不再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强者，而是实验室中的宅男；而魔法不再是唯一的主导，将与科技并头前进，甚至辅助科技。你也是知道的，理论研究者总是少于技术研究者，即使掌管魔法的那位女神不计较这些得失，那些传统法师为尊的政体肯定看我的帝国不爽，比如塞尔、深水城、银月城之类的。”雷兹满不在意的一笑，“这是没办法的，新兴势力的兴起必将遭受老朽势力的忌惮，在新事物足够强大之前，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比如你今天摧毁的机械龙巫妖，感觉那个能核的味道怎么样？”
格蓝迪示意一下脖子，蹙眉说：“那个太大了，吞下去时，哽得很难受。”
“居然不是消化不了，龙族的消化系统果然是超级熔炉，居然连精金秘银的混合物都能消化。呵呵，话题回到我的三个便宜女儿身上，作为她们的父亲，我对她们有一般的抚养权。”雷兹轻叹一声，“我喜欢你能把她们带走，不要让她们参与成人之间的丑陋恩怨，让她们获得费伦没有的纯洁。”
“我带走她们？”
“是的，你带走她们，从她们母亲那里带走，也不要交给我，由中立的你来抚养教育。”
—————————————————————
PS：嘎嘎，今天好卡好卡，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