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女人。雷池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鬼魅般跟五年前的声音重叠起来。
一瞬间,乔唯一就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乔唯一,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试试。”雷池捆着她的瘦小身体,往后面的车座上推去,邪佞的大掌撕扯着领口,探入她的身体里。
乔唯一闭上眼睛,心里涌起的酸涩转化成了晶莹的液体,想要冲破她的隐忍束缚,一瞬乔唯一间有种绝望的感觉。
咬牙,破碎的声音漫过自己的喉咙,带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凄凉。
“雷池,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什么不肯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报复,是么?”
她已经不是警察局的女警官了,再也没有一场婚礼为他遮掩运输那两千多支的佩枪了…
他还不肯放过她,是因为断崖上自己朝他开枪么?
雷池的动作骤然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乔唯一的眸子,“利用?乔唯一,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利用的?”
一把提起她的身体,雷池脸色冷的像一块万年寒冰。
“没有。现在的确是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了……”乔唯一垂着脸,声线绝望的让男人心痛。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任人宰割了。
“乔唯一,抬起头来,给我把话说清楚。”雷池野蛮的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乔唯一使劲的别开脸,声音克制隐忍,“雷池,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来了?”雷池盯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想起过去了,你个骗子。”乔唯一死死的咬牙。
雷池冷了一下,立马粗鲁的晃了晃她的身体,“乔唯一,你记起来了?”
脸颊被扭过来,乔唯一被迫对上他清冷慑人的眸子,“乔唯一,既然都记起来了,是不是该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嗯?”
“放开!解释什么?”乔唯一赌气,眼眶通红,“你才是那个应该解释的人才对!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背上害死战友的名声!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说清楚,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我扣帽子。”雷池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因为情绪波动,而变得十分生硬,“为什么要背叛我?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乔唯一,我一直都不相信你会有勇气朝我开枪……”
雷池的眸子紧迫的落在她的眼底,四目相对迸裂出无数的火光。
“苦衷?我为什么需要苦衷?”乔唯一冷嘲的笑了,“雷池,你告诉我,作为警官,我朝着一个作恶累累的犯罪人开枪需要什么苦衷?我有那么好骗么?如果不是青山提醒我,我根本不相信你会那么做……”
“怎么做?”雷池捏住她的手腕,白嫩的肌肤都捏出了红痕,“乔唯一,我对你掏心掏肺的好,把你宠上天了,到头来,我得到了就是你的几枚子弹?我该怎么做?”
雷池几乎是嘶吼起来。
“是啊,好一个掏心掏肺的好。”乔唯一笑着笑着,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你的掏心掏肺,就是把地下车库的悍马全部都装满劫持来的枪支是么?你的掏心掏肺,就是我借着一场虚伪的婚礼,掩护那批枪支的运送离开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