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却感到全身瘫软,根本就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反抗,她只能是哭泣着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
不过这人似乎已然没有一丝的理智,应该说与野兽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是英子的哀求更‘激’起了他体内狂涌的兽‘性’,他突然‘吻’住了英子的温润的小嘴,腰部突然用力一‘挺’,那一根火热突然间便贯穿了英子的那一道障碍,占据了她整个狭窄的‘花’道。英子的痛哼一声,但是却被他厚热的嘴‘唇’封住了樱桃小嘴儿,而这人却没有理会她这些,那一根火热冲破障碍进入到她的身体最深处以后便疯狂地‘挺’动着,毫无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英子初被破身,竟然如此遭遇,痛得她全身冒出了涔涔香汗,却是没有办法挣扎,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涌出。还好这人虽然兽‘性’大发,动作却是极为娴熟,并没有让她受到太大的碰撞,而且过了半晌之后,那剧烈的疼痛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之感……
彩子在他后背用力捶打着,见终究无效,这恶魔还是无情地将妹妹占有了,绝望、愤怒之下,不顾身子是光着的,扑在了他身后,抱着他在他背后狂咬起来,但觉得入口处坚韧如牛筋一般,根本就不能伤到他一丝一毫。
感觉到后背一些疼痛,而身下的英子似乎已然不行,处子玄‘阴’之气被他吸收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体内的那一股狂风暴雨一样的炙热气团并没有得到熄灭,内心的炽热仍然在模糊着他的神智。
彩子在哭喊声中,这人突然转过头来,窗外一道闪电恰在此时闪过,她惊呼一声,张大了小嘴呆在了那里:这个野兽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令她又念又怕又恨的寒晓。虽然他脸上的化妆已经没有了,但是她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而此时的寒晓却是双目圆睁,眼珠子尽是血丝,显然已丧失了理智。
见到彩子这具如妖蛇一般的**,寒晓的下身突然从英子的身体里退出,伸手一捞,将彩子拎了过去放倒在‘床’榻之上与英子并排躺在一起,猛地扑在了她的身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下体‘逼’进,在彩子的一声惨叫声中,同样无情地刺穿了她的那一层障碍,完全占据了她那异于常人的狭窄的‘花’道,毫不留情地‘挺’动起来……
面对他的粗鲁与无情,彩子泪如泉涌,不过先天体质异于常人的她很快便习惯了他的粗鲁,而寒晓丰富的欢爱经验虽是在疯狂之中过了片刻之后却也没有再给她增加更多别的疼痛。
她不知道不久之前还灵气十足、古灵‘精’怪却又有点讨人喜欢的他为什么却似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想着身旁娇柔的妹妹英子定然不能再承受他如猛兽般的无情的摧残,想到自己要去怪罪失了理智的他似乎对他也不公平,她便开始生疏地迎合起他来,试图与他身与心的‘交’合。果然,投入了感情的她很快就体会到了这渔水之欢的妙处,终于苦尽甘来,在他猛烈的进攻之下开始发出了‘诱’人的娇喘和媚诶,先天异禀的她体内处子元‘阴’终于与他身上的那股玄阳之火融合在了一起,加上英子刚才在被动之下被他吸收而去的那一股处子玄‘阴’在他体内流转,寒晓体内那股疯狂如狂涛骇‘浪’般的‘欲’火终于被彩子和英子两人的处子元红玄‘阴’之气所导引,三股天地间至清至纯的‘阴’阳之气以极快的速度在寒晓的龙阳真气的调度之下合而为一,一股无比强大的至纯至真的真气在他的经脉内形成,以无比迅疾的速度在两人的体内畅游,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形成了一道圣洁的光辉,他们的身体均如同晶莹剔透的美‘玉’一般,似乎是铅华洗尽,没有一丝杂质。此时两人的‘交’合已然没有一丝的‘淫’邪之意,而是一种神圣的天道‘阴’阳的汇合。
英子此时还是极为惊恐万状,更痛恨这个无情地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但是当她看到姐姐与他最后身上散出这神圣的光辉时,却呆住了。难道这便是所谓的“天之道”?看到这神圣的一幕,她早就忘却了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苦,看着圣洁的光辉之中那张俊朗儒雅的五官,令她怦然心动,这一瞬间,她已然深深地将这个男人烙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他的粗鲁、他的无情,还有自己的第一次,对她而言都已不重要,她的心,突然之间都装满了这个男人。她痴痴地凝望着他,尽是倾慕之情。
寒晓在彩了的处子元‘阴’、英子的处子玄‘阴’与他的体内那股奇异的阳火融合在一起之时便已清醒过来了,感觉到身下的紧凑和暖滑,仅仅在一愕之后他便飞快的运转真气将那三股气调汇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他便感到灵台轰的一声巨响,眼前突然一片开阔,灵识所见之处,尽是广阔无垠的天宇,仿佛整个天地已然在他的意念之间,他心中暗道:“难道我已经突破身体的极限,得窥天道了?”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之处突破龙阳经的最后一关,初窥天道。
意念陡生,桌上的蜡烛突然亮了起来。身下的那个原本妖冶的‘玉’人儿此时整个人却蕴涵着一种圣洁的光芒,妖媚尽逝,仿佛是铅华洗尽,还其本来一般。
不过不论如何,是人也好,是神也罢,思想都还存在着,初窥天道的他对于眼前的两‘女’仍然存在着无比的歉疚之心,他不是圣人,更非君子,但却不是一个‘欲’强取她人元红的禽兽。看着还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彩子,他柔声道:“姑娘,对不起,我……”
彩子与他身心‘交’合之后,此时已知道他刚才的种种粗鲁和无情都只不过是他体内那团奇异的阳气在作祟,见他自责和内疚,忙伸出手指压在了他的嘴‘唇’之上,柔声道:“公子勿需自责,一切彩子都已明了,彩子不怪你,英子也不怪你,只盼公子日后能够善待我姐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