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琳已经被林晓强逗得妍姿妖艳媚眼如丝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紊散,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酒微醺,妆半卸,春光外泄的模样说不出妖娆迷人。
林晓强看着她眸仿秋水,含情凝睇的神态,耳听她娇喘细语的呢喃,心头怦怦乱跳,若说一个娇媚万千的处*女已动情如此,他还不心动的话,那他真不算个男人,可是女人却正值行血来潮之期,他也下此狠手的话,实在有点禽兽行径了。
上吧,你说是禽兽,可是不上,却是连禽兽都不如,那到底如何决择呢?林晓强为难得要死了!
杜琳已被撩拨得热火焚身了,林晓强却迟迟不上来,意乱情迷的她就用双手着急的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
真的要血腥大战?林晓强有些害怕了!躲躲闪闪的回避,杜琳老是摸不着重点,有些恼了,不管不顾的翻转过身子,骑坐到他的身上,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林晓强果然是**的手段果然高明,瞧这还在经期的女人也被逗得情难自禁的疯狂模样便可非同一般。
“不,不要~~~”林晓强推拒着她那双手,但很无力。
杜琳是强势的,在柏展银行,董事长都要忌她三分,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如今林晓强竟然对她说不,当即她又怒意上涌了!
“为什么不要?”酒精已上脑,春情已经大发的杜琳哪管那么多,把姑奶奶逗得不上不下的就想半路收兵,哼,门都没有,然而手忙脚乱的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纽扣,干脆就扯着两边衣领,使出最大力气的一扯,嘣嘣的两声脆响,林晓强的衬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
“姐姐,真的,不行,今晚不行......”林晓强一把捉住她的手。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以前那些跟在杜琳身后想占便宜的男人只要稍稍轻举妄动,都会被她收拾得哭爹喊娘,如今林晓强半路鸣金收兵,却激起了杜琳被酒精与挑逗而勃发的征服欲,所以林晓强越是抗拒,杜琳就越是渴望,变本加厉的撕扯他的衣服,犹如发狂的低喊:“哼!到了现在,行不行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有人喝醉了喜欢睡觉,有人喝醉了喜欢骂人,有人喝醉了喜欢打人,但有人喝醉了却喜欢行“凶!”而眼前这个女人,显然就属于后者,而且是特别凶的那种。
杜琳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有些疑惑,心里胡疑的想,难道这是个性无能,可她已明显感觉到了他胯间的坚硬,难道是......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杜琳突然停下了动作问。
林晓强更是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杜琳见他不语,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处男好,处男妙啊,姐姐也不亏你,姐姐现在还是处*女呢!今晚花好月圆,正好成就这桩好事!”
说完,她的双手再次伸到林晓强的裤头上,开始解着他的皮带。
“姐姐,姐姐!”林晓强赶紧的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道:“姐姐,虽然今晚花好月圆,可是你......”
“我什么?”杜琳有口无心的应着,纤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正缓缓的往外抽。
“你,你不是那个来了吗?”林晓强犹犹豫豫的道,“撞红,对谁都不好的!”
“来什么?”杜琳疑问。
“就是,那个,来大姨妈啊!”林晓强吞吞吐吐的道。
“来你妈的头!”杜琳骂了起来,“真是没见识,那是护垫,防菌与保护的,专门防你这种有贼心没贼的男人!”
林晓强当然知道有卫生护垫这一说,而且在沈晴雪,苏晶儿等女身上也见识过,这下听得杜琳说起,又仔细回忆刚刚触到的形状与大小,心里登时乐了,但他还是睁大了眼睛问“姐姐,你到底有没有醉啊?”
“刚刚是醉了,现在可清醒着呢!你小子想搞了一半就走人,门都没有,姑奶奶今晚非把你就地正法了不可!”杜琳此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捏着两边正往下扯。
杜琳说话的条理虽然清晰,但脸上明显有醉态,林晓强也被搞糊涂了,她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联想到她的工作,有些恍然,这与她的职业有关啊,长期与钞票打交道的人,就算心醉了,人也不会醉的。所以他就顺水推舟假意慌张的道:“姐姐,你别乱来,别乱来~~~”
林晓强越表示怯懦,杜琳就越是来劲,横眉竖眼的道:“哼,别乱来?告诉你,今晚姑奶奶吃定你了!”
说话间,林晓强已经被杜琳剥了个精光,她伸手进裙内,一把扯下了内裤,林晓强清楚的看到,那内裤上确实粘着一张护垫,而且也已经湿透了,不过那上面明显不是血,而是透明清撤的液体。
杜琳扶着他的命根子,就要骑坐下来。
“不要~~~”林晓强假意惊呼起来,两眼配合着表情睁大了,装得比真的还要像。
“啊~~~好痛~~~~”杜琳结实的坐到了林晓强的胯间,却痛得顿时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人也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已经这样了,林晓强再也不怕出什么状况了,搂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
下身不动,上身却已经发起了总攻,一阵冲锋,来到两座大山,发现以一敌二有点困难,却也毫不气馁的迅速占领据高点,被俘虏的敌人原本软弱,被他一番欺辱竟开发了体内潜能,傲然挺立,却更是激起了他的兽性,血盘大口不断从空中俯冲下来,对两座大山进行轮翻轰炸。
敌人首领惊觉两个根据地被占领,正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很想挽救,奈何力不从心,急得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林晓强肆无忌惮的在两座大山上扫荡,不放过一草一木一寸一土,想尽办法极其所能的残忍虐待它们,把它们折磨得扭曲变形完全失了模样。
敌人欲顽强抵抗,双手围上了他的虎背熊腰,林晓强悍然不顾,腰部猛挺,继续深入,一挺火力强劲的机关枪喷出炽热的火苗,在芳草地里疯狂扫射。
敌人节节节败退,无法阻挡这势如破竹的攻击,透明白晰粘稠的血液从敌人诡异神秘的部位不断流出。
林晓强见状更是兴奋莫名,机关枪带着血红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敌人微酸带甘的血液完完全全的激起了他的兽性,人类最原始的**。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林晓强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脱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林晓强的铁骑大炮,勇猛无比!
杜琳柔情似水,银瓶乍破水浆迸!
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花子录曲终收拨当心画,田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战斗打得激烈,枪响炮鸣不断.....
一次偶然的邂逅,一顿昂贵盛宴,一场酒后乱性,能成为林晓强日后事业发展的奠基吗?
第二天,杜琳从宿醉中醒来,只感觉阵阵的头痛欲裂,没睁开眼睁,她心里已经开始一惊,因为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而身上虽然温暖,但这股暖意明显来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具身体,而最让她心凉的还是下身那又麻又辣又热的疼痛,还有那不该有的充实胀满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杜琳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的,这一刻,她的脑袋是轰然一声炸开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劲的回忆,但片段都是破碎,模糊的:在酒桌上喝酒......然后厕所里的呕吐,再然后就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回到房间.......最后,好像还和别人赤身**的打了好几架.......
思想乱七八糟的,终于忍不住张开眼一看,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正与一种很特别很暧昧很难以启齿的姿势搂抱着,而下面之所以感觉胀实,那是因为两人的下身正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两团黑漆漆的颜色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却显得更浓密壮观!
炽热,坚硬,麻痛,胀实,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感觉从下身涌起,杜琳没感觉丝毫兴奋,因为她已经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了,忐忑的扭头看了一眼身旁那张脸,没错,果然是他,就是那个叫做欧阳力的男人。
看到是她,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松了一口气,昨晚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有一种预感:自己很可能和他发生一些事情。
现在,事情果然发生了,可是比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狗血的事情!
杜琳虽然庆幸自己**的是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乱极了。
酒后**是一笔糊涂得不能再糊涂的账,是说不清,理还乱的,你说告他吧,她杜家丢不起这个脸,她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那找人毒打他一顿,断他的手拆他的骨替自己出口气?可这样于事有补吗?他成了残废或被整死之后,自己就可以清白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件事又该如何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