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快速的望向奔走,手上还抱着一个孩子,两个人身上披着一件隐形斗篷。
奔出了城门口,向着郊外急速而行。
弯弯转转,终于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山沟里停了下来。
这人掀开了隐身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张普通至极的脸。
怀里的孩子已经昏了过去。
“大人,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无声无息中,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出现在这个男人不远处的那棵大树上的树梢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男人,问道:“可有人看到?”
这个声音非常沙哑,听着不由让人产生一种随时会破碎的错觉。
男人一听,立马回道:“没有。”说着的同时,想到了跟这个孩子在一起的少女。那个时侯她正背对着他们,而他又穿着隐身斗篷,那个人不可能注意到。
黑斗篷对男人的回答很满意,声音中多了点笑意,说道:“好,很好。你该得到你想得到的。”
男人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亮,带着深深的渴望,仰望着那个人。
黑斗篷伸出右手,轻轻一指,黑色的魔法元素绘成一根利剑,直直的冲着男人射了过去。在对方不敢置信加惊恐中,射穿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身体向着地上倒去,抱着孩子的手也松开了。
在地上颤抖了两秒,不再有任何动静。
黑斗篷从树上跳下来,站在那孩子身边,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蹲下身,捧起孩子的脸颊。仿佛对他的脸蛋很满意似的摸摸,然后,把手伸向那个孩子。
突然,猛地向后跳去,在五米处站定。
再望向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处,那里,此时多了一道深深的用剑气划拉而成的鸿沟。
差一点,差一点这剑气就打在他身上了。
黑斗篷一怒,朝着天际喊道:“谁?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大汉出现在黑斗篷刚才站过的树梢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和那个孩子,但是,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触犯禁忌的黑法师。”大汉用着今天天气真好的口吻,说出了一个让全大陆人都害怕会厌恶的名称。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并不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法律,高高在上的魔法师们,也有自己的法律,只是少了点罢了。
何谓禁忌?有的魔法师用几万人的鲜血和灵魂,去铸造一个传说中能让人永生的石头,这是不被允许的,这就是罪。
有人为了实验魔法,残忍的杀害无辜的人(不包括他自己的奴隶),这也是罪。
这些罪,就是禁忌。这样的人就会被判以触犯禁忌之罪,全大陆进行通缉。
为什么这个大汉一看到这个黑斗篷就知道这是个有罪的人?不是因为他杀了人?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杀个人其实没什么。
大汉能一看看出,完全是因为这个人身上的死灵之气。
人被残忍的杀害,灵魂都被拿去利用,从而进不了灵界的之后,残余的灵气,就会化成怨念,缠绕在那人身上。
身上背负的死灵之气越多,就证明,这个人做的恶越多,亵渎的灵魂也越多。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黑袍人阴森森的说道,其实他也知道,对反既然敢站出来,就出名这个人的力量并不弱。而且刚才那一剑,也深刻的让他明白了对手的实力。
“呦,真有意思,一个见不得光的黑法师竟然还敢威胁我?你信不信我立马召集一帮人,把你的退路围个水泄不通。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神气。”男人说的很流氓,手中的剑却暗暗的握紧,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高手间总有点莫名其妙的默契。
“小子,胆子挺大。”黑斗篷用他那破嗓子说道:“你抓不住我。识相点的快点离开,不然……你该知道,黑法师有很多足够让人崩溃的魔法。”
黑法师,特别是一个还被判定为触犯额禁忌的黑法师,这类人在被通缉之后,仿佛一直关着的门突然就开了,他们什么事也不怕了,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的实验什么的也通通放在了行头上。
虽然,黑法师的生活见不得光,但是相对的,黑法师的实验很精彩。于是,让人崩溃的魔法药剂什么的也就多了。
大汉听了,心里一抖,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说道:“把这个孩子留下。”
打起来确实麻烦。实力相当,可是对手却是个公认的最麻烦的那种黑法师。
黑斗篷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行,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
大汉郁闷了,“我的老师告诉我,不能让罪恶在你面前发生。所以,如果你不打算放过这个孩子的话,我们只能打了。”说教他尊师重道。
这小子太不上道了,黑斗篷这么想着。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动手。
两人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清秀小美人,眼睛里散发着亮晶晶的光芒,望着这里。
这个人,就是俺们小九。
这时,那个倒在地上的小朋友已经醒了,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张紧致的小脸有点熟悉,就是那个叫辰辰的小朋友。
说起来,小九带着这个不知道是谁家孩子的辰辰小朋友逛街,结果就在这街道上,小九转了个身,买了个东西,再转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少了个人。
而地上则有一根糖棒子。
这孩子在她眼皮底下丢了,小九对他又挺有好感,于是,就顺着那明明什么也没有,却总让人有种那就有一个人的方向跑了过来。
然后,见到了大变活人,小九看到那斗篷的眼睛都亮了,竟然能隐身。
再看到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小九很明智的决定,等他们打完再说。
小九把自己的气息融入大自然中,谁都发现不了。
而辰辰醒了,那两个人就知道了。但是,对于一个什么力量也没有的孩子,他们并不在意。
辰辰望了望天上,果断的坐在原地不动。有种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敢动的话,估计,那个抓他的人,会宁可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