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的亵裤快掉了。”老尼姑抬头冲着温筱晴咧嘴一笑,面上布满道道如褶子的皱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却迸发出精光,显得极其诡异。
什么?这老尼姑脑子里有毛病啊?居然说她亵裤掉了?温筱晴心情本来就烦躁,被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老尼姑的惊人之语雷得外焦里嫩。
她正要开口,结果感觉身下似乎有什么渐松,幸好她反应快,急忙伸手抓住腰下一侧。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后,刷!她整张全黑透了。
这老尼姑果然有古怪,说出去真的会笑掉人的大牙,她裙子下明明还有中裙,可最里面的亵裤确实是快掉了。
“老太婆,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死老太婆定是女色魔来着,不然也不会一照面就准备把她的亵裤弄掉。
“嘿嘿,女施主有所不知,女子躯体属阴,下体乃集阴源头,称阴头。”老尼姑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落叶,不紧不慢道,也不理会温筱晴的怒容。
温筱晴听得满头黑线,这老尼姑是出家人吗?怎么张口闭口就是下体、阴头的?
老尼姑似乎也无需她接话,继续自顾道:“魂难附体之时,切记调转阴头,逆阴而行。”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莫名其妙!温筱晴愈发觉得这老尼姑脑子不正常,她压根就不知道老尼姑的荒缪之言是何意。
“快看!那里有只鸟!”突然,老尼姑惊奇大喊出声,以手指着温筱晴身后某一处。
温筱晴下意识地转身,却是空无一物,暗觉好笑,她怎么会蠢到一听老尼姑的喊声就往身后望去?身体的行动竟快于大脑。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响,她再度回头往老尼姑方才站在的位置望去,老尼姑却不见了,才短短的几息之间,好似凭空不见了一般,莫非真的是鬼?
不管她也罢!温筱晴往自己暂住的客院走去,还未到院门,紫钥与今禅就出来寻她了。
她亦不知她走后,离老尼姑所站的位置不远的浅沟里爬出一个浑身挂满树叶的人。
此人正是那个老尼姑,在温筱晴转身之时,她把落叶扫到院旁的浅沟里,那条浅沟正是用来储放落叶的,她扫的时候用力过度,结果一头扎进沟里。
“哎哟!贫尼的腰哦,好痛!”老尼姑摔进沟里时,腰部撞到沟壁,痛得她龇牙咧嘴。
夜色凉如水,老尼姑扶着腰部,一步一步慢慢挪动着,嘴里囔囔自语道:“女娃子,调转阴头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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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筱晴经过洛雪樱的房间好似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有些压抑、痛苦,听得不真切。
洛雪樱怎么了?温筱晴心里浮上了疑问,便敲响她的房门:“洛小姐,你可有事?”
“我、我没事!”洛雪樱的声音带点轻喘,却说自己没事。
既然洛雪樱都说没事,温筱晴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其实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男女欢爱时气息不稳所致。
莫非,洛雪樱在*?因为她中的媚香确实会影响着她的身体。
如此一想,温筱晴便自回房间,不会将此事道破,以免徒增洛雪樱的难堪。
殊不知,洛雪樱哪里是在*或者淫毒发作?她分明是被带着铜制面具的莫翡掐着脖子推到床上。
洛雪樱精致的五官全皱在一起,泪水长流不止,朦胧的泪眼尽是痛苦,脖子好痛、似要断了一样。
没想到莫翡这么快就知道她将温筱晴领到静和庵,还追来了,现在更是在严惩她。
其实她应该感到庆幸的,至少莫翡还不知道她把兵马图给温筱晴的事。
“别再做无谓之举,现在兵马图已到手,我随时可以将你杀了。”莫翡直到洛雪樱的房间,并不知温筱晴去了德太妃房间之后发生的事。
饶是如此,他亦是愤怒不已,他习惯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容不得任何人敢背叛他。
“别、别杀我!”她还不想死,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哼!”莫翡冷哼一声,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并将她的裙子连同亵裤撕得破碎,用力撑开她的双腿,花蕊毕现,硕大的长物直撞而入。
“明日起,你接近凌王………”莫翡一边挺腰撞击,一边将要她做的事交代于她。
不!洛雪樱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白玉般的牙齿,再是疼痛都比不上所受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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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筱晴向庵里的尼姑打听了那个老尼姑的事,得到的结果是那老尼姑早年是装神弄鬼的神婆,后来疯了,前任住持师太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
原来是疯了的神婆,既然不是鬼,温筱晴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拜别了德太妃,与洛雪樱分道扬镳时,见她双眼红肿,微微蹙眉,倒没有多说什么。
“小姐,洛小姐昨夜是不是在房间和男人——”洛雪樱一走,紫钥就忍不住开口道。
温筱晴笑着打断紫钥的话,语带戏谑道:“你怎么懂那么多?你该不会和今禅做了吧?”
“小姐!”紫钥的脸皮可不薄,现在却羞得满脸通红。
今禅就骑马随行在马车旁,将她们主仆二人的话都听了去,也不由得涨红了俊脸。
偏偏温筱晴已知道鸾风无事,心情好上许多,难得见紫钥脸红,便口不停歇的继续问道:“滋味如何?今禅可以坚持多久?”
她可是拥有现代灵魂,又是一名医者,问这些自然不觉得羞。
“小姐,您别拿奴婢说笑了。”饶是紫钥习惯于温筱晴突来的大胆,可今禅还在外面呢。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待一切安定之后,便帮你们——”温筱晴的话还未说完,马车的车帘便被一股劲风刮开,飞闪进一人,正是蒙面的凌夜。
“紫钥,你先出去一下。”这是紫钥第一次见到凌夜,以为他是刺客,正要喊人,温筱晴就让她离开马车。
“凌夜,鸾风呢?你没追上他?”温筱晴觉得奇怪,暗道以凌夜的轻功应该追得上鸾风才对。
“小姐请看。”凌夜也不答,只拿出一封明显拆过的信函给她。
她面闪狐疑,接过信函,取出信纸。待她看清信中内容时,脸色一僵,大喊道:“墨染,备马!我要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