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王现在正想办法去阻挡南方王去攻打凌曌国,可是对于南方王来说,跟北方王一战,就会元气大伤。
“王,所以你觉得我们要战还是不战?”其他人问南方王这问题,因为决定似乎因为北方王的崛起有变故。
他们也不是很希望自己认知或见解与南方王不同,所以都希望可以听见南方王有确切的答案。
但见他彷佛无事,虽然烦恼,却也对事情觉得有趣,好像他自己是观戏人,没有任何的不坏处。
“我相信北方王的崛起,代表了以后,我们两方势力会比较明显的标示出来。这样,我也不需要怕他阴我。”
这些人想到有这个好处,也对南方王的清闲感到理解,最后大家倒是放松的喝起酒来。
“只是王,这凌曌国,我们就不打了吧?”底下人对南方王说,他对他们也很信任,认为是为他好。
南方王想了会,这次的酒,因为是烈酒,而且又经过南方王研制,特别是要让自己可以真正醉一次的酒。
他喝到一个程度,很满意的停了下来,其他人对那桶酒,是不敢去动的,他们看南方王的眼神有些微的变化。
“我们当然不打凌曌国,先把蛮族人都变成一家人,只能有一个王在这里,至于那个人,当然要想办法让他消失。”
其他人认为这些事情都不需要多说,他们会自己去了解并解决,但首先要去了解,因为是成功的第一步。
北方王收到信,得知南方王不战了,心下安心,不再多想其他的事情,只专心研究自己需要的技术。
王府。
“我让你去我的度假地住,因为我不想要你待在王府里,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不合作,那我为什么要留你在王府?”
傅逸晨认为现在很适合跟水牧夷提这件事情,可是水牧夷认为不怎么重要,因为自己也不是很想待。
穆卿谣看着眼前的人,有那么点烦躁,因为在最后一刻,她似乎然有点想赖在这样子。
“你东西如果准备好,就可以搬走了,不需要再多浪费时间。因为我们之前也谈过,这样下去对你不好。”
穆卿谣虽然柔声说话,可是让人听了有种肃穆的感觉,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俩看着水牧夷,她也瞪着他们两,然后突然间觉得自己现在只想报复,因为这两人,她才会这么惨。
“我以为,你们至少还有点良心,可是现在只觉得你们良心被狗吃了。算了,反正我早有要搬出王府的准备。”
水牧夷说完,扔下他们俩,自己去收拾行李准备要搬出去,这时候终于解决水牧夷事情的两人松口气。
“我本来以为她会大哭大闹,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我觉得有点太轻松就达到自己目的了。”
傅逸晨感觉是这样,穆卿谣也觉得,可是这句话从傅逸晨嘴里说出来,感觉真的很毒。
“你说这样的话,虽然是没错,不过也太狠,轻松达到目的。”穆卿杨说着就觉得不太对,“我总觉得她会拿什么东西暗算我们。”
傅逸晨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其实也没什么。所以心情特别的好,他望穆卿谣,感觉对她心中的亏欠已经没了。
“我难得觉得,府里只有我们和孩子,我们一家人。我和你,还有檀翊,相信日子会过得很有意思。”
穆卿谣看他自信的神情,他原本是个冷峻的人,可是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人了,但是他对其他人还是一样。
“谢谢你只对我特别,我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很骄傲的事情,一人一世一双人。”穆卿谣说完,很自然地往他身上靠。
这些天的疲惫好了很多,剩下的是双方对对方的期许,还有未来要如何继续过上好日子。
“谣谣,那个药铺应该明天就会完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看。该进的材料,还有其他的用具,都已经摆进去了。”
穆卿谣有去巡视过,她觉得药铺做的很不错,感觉很有自己想要的味道。本来以为,如果以傅逸晨的角度来做,可能会粗旷。
“我有去看过了,小而雅致,我自己很喜欢。可是我想自己再做一些装修,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穆卿谣想要参加到一点设计,因为她自己也想要有点表现,所以这样做是比较好的。
“我知道了,我们需要可以共同合作,因为谣谣也会有自己想要参与的时候,我应该要让你有发挥的空间。”
她觉得也不是那样,所以对傅逸晨说:“其实我自己看得很开,因为对我来说,这家药铺也是给你作名声,我自己有心意在里面。”
傅逸晨知道她最近的情绪没了,自己觉得很无辜,突然就想对穆卿谣发发脾气。
“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还有那些举动,是因为你真的心情不好还是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我都有,可是现在这些因素已经没有了,我觉得自己有点任性,可是也因为这样找到自己。”穆卿谣老实回答,这样的事情不需要骗。
傅逸晨自己认为这不是大事,虽然他真的很想要打她这个呆头鹅,看到她自得其乐的看着水牧夷搬迁。
“你有时也真的很难相处,我都觉得自己应该要对你有点规范,不然你天天踩我头上多气人。”
穆卿谣自己想笑,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这样子,其实只是因为点小事,她对他很认真,她是真的爱他。
“那我也几次让你踩在我头上就好了,你不要对我发脾气。”
穆卿谣有点暧昧不明的笑了笑,傅逸晨摇摇头,觉得女人以后都不会想要碰,除了穆卿谣外,他也忍不了其他人这样。
“你干嘛脸臭成这样,因为心情不好吗?我都说给你机会踩我头顶了,你气什么?啊?”
穆卿谣觉得自己头上的发丝有点被风卷了起来,搞不清楚的情况下看到傅逸晨的腿又缩了一下。
她打他,可是他只是偷偷笑了一下,一脸正经的说:“你不是说我可以踩你头顶一下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