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沐之秋承认,萧逸的思维真的非常缜密,行事不但稳重,神机妙算步步为营,还很有说服力,明明知道他说这些是想让她解除思想包袱,她却没办法拒绝。
穿越过来那么久,虽说每次和沐之冬等人‘交’手自己都会小胜。但如果每次都遇到“死亡村”的倭人刺客那种一上来就要取她‘性’命的狠角‘色’,只怕她有再多的智慧和冷静,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先前看见夜袭的轻功那么好,一开口就想跟夜袭学武功,沐之秋也是考虑到这方面的原因。虽说武功不是人人都能一学就会,但即便只是三脚猫的功夫,逃跑起来是不是也会方便一点?
所以,自己的身边还真的非常需要一个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的人。此番冬果救她,她又替冬果救命疗伤,她们俩之间便结下了不解之缘,很难有外力再能离间她和冬果的关系。恐怕萧逸就是算到了这一点,才将冬果送给她的吧?
此时拒绝冬果是不`人`道的,也是不明智的。当初在“死亡村”内把酒言欢时将萧逸和萧良都拉进自己的应急小组,此时想想当真胡闹。别说萧逸,就连萧良也不可能整日跟着她满世界去搞消杀。貌似这样的事情,让萧楠找几个手下来加入倒还比较现实,所以有个冬果在身边真的是百利而无一害。
沐之秋遂点头道:“好!我身边刚好缺一个可心的人,让冬果跟我做个伴也好。”
其实沐之秋还有一个想法,她没说出来,也觉得没说出来的必要。萧逸是什么人?他是静安王朝的靖王爷,是未来的天子。现在萧逸这般游手好闲地跟着她在“死亡村”里‘混’,在沐之秋的眼睛里纯粹是公子哥的心血来‘潮’,一旦他觉得新鲜劲儿过去了,是不可能再把她的事情当做头等大事的。尤其是等他们之间的婚约解除之后,萧逸迟早都要去忙他自己的社稷大业。
到那时,自己身边可能就只有上官云清那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相伴。虽说普通老百姓大多数都像她和上官云清这样不会武功,但普通老百姓也不会惹上杀身之祸。沐之冬和那些倭人苦苦相‘逼’,虽说那都是这身子原主的命运,但沐之秋却不能任由别人莫名其妙地害死自己。如果首战未捷身先死,这一世便是白来了,更别说替娘亲报仇雪恨。
不过萧逸这么做虽然是为了她好,但这般未雨绸缪地先把冬果送给她,还是让沐之秋心里有点堵。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一想到萧逸已经开始打算离开她了,心里就平白生出一股伤感。
主动拉着萧逸在‘床’上坐下,接过他手里的膏‘药’开始在他的脸上仔细涂抹,“你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因为沐之冬亲一下‘摸’两把就做出这么孩子气的举动?以后不要再这么折腾自己了,好好的皮肤洗成这样,要是留下疤痕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么?”
萧逸愣怔住,直到沐之秋开始涂抹他身上的皮肤,他才吸着气说:“留下瘢痕又如何?这身子本来也只会给秋儿一个人看,只要秋儿不嫌弃,我岂会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怎么说着说着这厮又冒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登时又想起那几颗痣来,沐之秋脸上立刻浮起两朵红云,啐道:“谁要看你的身子!”
像是‘洞’悉了她所有的想法般,萧逸突然笑眯眯地凑过来,“不看我的身子,秋儿岂能知道本王身上长了几颗痣?”
脸上愈发滚烫起来,这厮难道会读心术么?怎么自己刚想到那几颗痣,他就说出来了?眼见着萧逸带着暧昧坏笑的脸越来越近,一着急,便狠狠地在萧逸的腰间掐了一把。
萧逸赤`‘裸’着上身,身上的皮肤又被洗伤了,被她这么一掐,立刻闷哼一声,正往前倾的身子也下意识地停住了。
沐之秋低头一看,萧逸的腰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甚至还开始往外渗血丝。她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倒也顾不上再跟他斗嘴,边用手指去抚`‘弄’萧逸的伤处,边问:“怎么样?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话,还下意识地低头凑过去,用嘴轻轻地对着伤处吹起。
萧逸猛地‘抽’了口凉气,眼见她绝美的眸子里已‘蒙’起一层泪雾,突然咬着牙道:“痛,痛死我了,秋儿只是吹吹岂能止痛?倘若秋儿能亲一亲,便不痛了!”
本来听了前半句沐之秋还后悔着,可是听完后半句,她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住了。这个该死的萧逸,这个腹黑到无耻的面部肌‘肉’僵死男,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自己,而自己还傻乎乎地心疼他。
“去死吧!”才说完,魔爪又伸了过去。
不过这次沐之秋的毒手实施得没那么顺利,她的小手刚伸出去就被握进了萧逸的大手中。他略带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邪笑道:“秋儿已经上上下下把本王全身‘摸’了个遍,此时是想谋杀亲夫么?唉!本王的身子从不许‘女’人触碰,今日竟被你这般冒犯,惨遭非礼蹂躏,当真失策。不过,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委曲求全,笑纳了吧!”
这个面部肌‘肉’僵死男他说什么?沐之秋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张大了嘴。他说她冒犯他,非礼蹂躏?靠!不知道的人听了这话还以为她把他qj了呢!
沐之秋脱口嚷道:“萧逸!你这个猪,到底是谁冒犯非礼谁?你倒是数一数,今天一整天你一共冒犯了我多少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恶人先告状,你相不相信我把你……”
“把我怎样?”说着话,萧逸风华绝代的俊脸再次凑过来,脸上邪魅的笑容更深了,一双桃‘花’眼还拼命放电,那嘴角,居然歪歪地挑起一边,看上去坏坏的,痞痞的,直看得沐之秋拼命吸凉气。
下意识地往后猛躲,身子突然不受力,沐之秋竟仰身躺倒在了‘床’上。
萧逸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紧随而至,手指还灵巧地攀爬上她的‘胸’前,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她‘胸’前的带扣,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脖颈,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秋儿究竟要把我怎样?”一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溅在脸上,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暧昧和‘诱’‘惑’。
沐之秋本来是想说“你相不相信我把你阉了”,可是此时被萧逸这般压在身下,顿时将想要说的话忘了个‘精’光,连呼吸都忘记了。
这姿势,怎么又是这姿势?貌似这个姿势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今天刚回靖王府的时候自己和萧逸就是以这种姿势完成了这一世的初‘吻’。只是那时候自己在上面,萧逸在下面,现在,却是反过来了。萧逸这厮,他不会把刚才没坐的事情做完吧?
“萧逸?我?”话憋在喉咙里,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
萧逸本来就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中‘裤’。而此时沐之秋也穿得不厚,她先前和萧逸治气走出凌霞殿时除了青影给她找来的白衣外,身上就只有一件肚兜。那白衣倒也厚实,穿在身上将内里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只是方才萧逸吓唬她的时候将她那件白衣剥掉了,此时身上除了萧逸刚为她穿的衣裳外,便只剩下了里面的肚兜。
而这身衣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那么有才,跟二十一世纪那些情趣内衣也有得一拼,不但柔软异常,还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跟没穿也没多大区别。
萧逸这厮是故意的吧?在“死亡村”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男‘女’有别,现在,居然给她‘弄’来这么一件透明到走`光的衣服穿,也不知道他到底安了什么心。
此时凌霞殿内温暖如‘春’,沐之秋又被萧逸紧紧压在身下,一张小脸儿‘艳’若朝霞,愈发娇‘艳’‘诱’人。萧逸只觉喉间一紧,悄声咕哝道:“莫要说话!小傻瓜,这些不是冒犯,更不是非礼,这叫情不自禁!”说话间,‘性’感的薄‘唇’已对着那两片微启的娇‘艳’‘吻’了下去。
萧逸是真的情不自禁了,这个小‘女’人,有着能气死他不偿命的本事,却也同样有‘迷’得他神魂颠倒的‘诱’‘惑’力。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萧逸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沐之秋嘴里说的爱情,但却知道,在自己心中,她当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稀世珍宝。
这种时候,方才的不悦早已变成了满腔痴‘迷’和喜悦,萧逸只希望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吻’着她,爱着她,一直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
沐之秋直觉眼前一‘花’,萧逸的‘唇’已覆住了她的‘唇’。她尚且没有从震怒中缓过劲来,仍死死瞪着萧逸,脸上却是一派不知所措。
“闭上眼睛,小傻瓜!”霸道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宠溺和一丝无奈。
呵呵!他的小‘女’人,当真傻得可爱。难道她不知道这般清澈无辜地望着他,会让他感觉自己像衣冠禽兽吗?
“萧逸!这身衣裳,怎么,怎么……”
“专心!”不满的声音由‘唇’齿间溢出,这种时候,她怎地还在想衣裳?
薄‘唇’微启,惩罚‘性’地轻轻咬住她的下‘唇’,萧逸却无声地笑道:“云清说秋儿虽体虚但肝火旺盛,所以夜间总睡不安稳,早晨醒来还会大汗淋漓,伤害元气。这身衣裳是百年天蚕丝缝制,虽薄如蝉翼,却吸汗生香,有畅通经络稳固睡眠的神效。整个静安王朝只有皇祖母和父皇才有资格享用,我费了不少口舌才从皇祖母那里讨得一匹,早早便让人按照冬果的身形做了给你备着,只等你有朝一日穿上它做这靖王府的‘女’主人。”
沐之秋的‘唇’上一痛,仿佛突然间被雷击中,浑身酥`麻,脑海里竟一片空白。萧逸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下意识地乖乖闭上了眼睛。
“呵呵!”萧逸的喉间溢出满足的轻笑。
他的‘女’人哦!当真是又霸道又可爱,还如此娇憨单纯,叫人爱也不是疼也不是,恨更不是。这个彪悍的小野猫此时终于温顺慵懒地屈服在了他的身下,竟让他生出一股强烈的**,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霸道灵巧的舌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试探‘性’地触碰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羞涩胆怯地想要逃开的瞬间,已紧紧纠缠席卷住她,‘吻’住,再‘吻’住。
沐之秋浑身瘫软成泥,唯一知道的就是萧逸在狂热地亲‘吻’她。
算起来这好像已经是今天萧逸第三次亲‘吻’她了,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和萧逸接‘吻’完全是个意外,那时候不但她没有准备,萧逸也同样没准备好,两人的震惊都大于温情,虽然萧逸很快由被迫转为了主动,但那时候的他‘吻’技生涩,霸道迫切有余,温柔细腻不足。后来冬果贸然闯入,这个亲‘吻’更是很快由惊喜变成了惊吓。
第二次接‘吻’是在爹爹的书房,萧逸乘爹爹睡着吃她豆腐,当时沐之冬在‘门’外喊,她被萧逸的怒骂声吓坏了,想都没想就张嘴含住了萧逸在她‘唇’上到处探索的舌。书.哈.哈.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