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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业厚年轻时,凭借着一身劳力,在老家盖起了新房,很是体面地娶了个老婆,叫镶玉,这个镶玉呢先后生了一双女儿。
原本日子,风平浪静得过。
然而在云业厚出事那年,这生活却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云业厚这个老婆,平时不出去干活,在家包揽了几亩田地,平时下地农作,云业厚在外打工,将钱寄回来。
然而后来,云业厚干活时,落了重伤,半身瘫痪,这家里的顶梁柱,算是塌了下来,断了大半的经济来源。
这一下,生活的重担全都落在了他老婆的身上。
起初,他老婆也没什么怨言,白天出去农作,晚上回来,再照顾云业厚和婆婆,然而日子没过多久,镶玉却有些不乐意了。
白天又要出去干活,晚上回来还要照顾重病的婆婆和瘫痪在床的云业厚,渐渐的,怨言颇多了起来。
她对云业程有些不满,也对云业厚有些不满。
云业程当初家道辉煌的时候,也没有给母亲什么手脚,只寄些钱回来,然而落魄的时候,云业厚竟还瞒着他,偷偷给云业程寄钱!
如今云业厚瘫痪在床了,他不但不和云业程通气,完了云业程也从不回来看望。
因此,她曾提议说,当初给云业程的那几万块钱,讨回来,也能缓和一下苦日子。
云业厚不肯。
说云业程也不容易,在城里,什么都要开销,日子也苦。
夫妻俩吵了一架,从那之后,在照顾云业厚和婆婆这方面,就不那么尽心尽力了,显得很敷衍。
这次云业程回去奔丧,得知了这件事,便提出要将云业厚接到城里。
这镶玉一听说,便提出也要跟到城里来。
云业程面子上过不去,自不能拒绝,但云业厚一听说,生气,生怕拖家带口的给云业程带来什么负担,便不肯到城里去了。
这镶玉当着云业程的面就冲云业厚嚷开了:“凭什么呀?你哥家殷富的时候,他们又没贪他们什么!他有钱的时候,老母还不是我们在照料着!他后来生意破产了,你还偷偷背着我给你哥塞钱!咱们家拢共多少积蓄,你划出去那么多,现在倒好,一只轮椅都买不起!如今呢,我是累死累活,又要下地干活,回来还要照顾你,我吃得消吗?既然他哥说要接你去城里享福,那你就去吧!我跟着你,也好照顾着点你,又不是图他们什么!况且,去了城里,两个女儿也能找个体面的工作,养家糊口,难道你想让两个女儿像我一样,在家种田农作?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傻啊?放着好日子不享,偏要过苦日子!你不想着自己,也该为我和两个女儿考虑考虑吧!?让她们上城里,没准能找个城里人,在城里安个户口!你呢,呵呵!你倒是挺为你哥考虑的!别以为我贪图你哥家什么,况且,他们家现在有什么?生意破败,家里破产。既然如此,那你当初就该跟你哥一起过算了,还娶老婆干什么?”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