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临冥界

凡淞惊叹于寒陌的刺杀技术,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爆发力惊人,而仙元波动又小,果真是术业有专攻啊。同时凡淞对于冥界的大型空间法阵也是是叹为观止,见到这空间传送法阵后,他觉得自己那破开空间的能力似乎也不是那么值得炫耀的……

且说雷凌和千心两个鬼王在四十八个实力超强的鬼仙帮助下,成功将冰泽仙帝转移到了冥界。此刻,东方光风对赤炎苦笑道:“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说着,他把短剑从赤炎的丹田中抽出,在东方光风仙元霸道的冲击下,赤炎生机已绝,他没有听到东方光风所说的下半句话,“也许我们能够成为朋友也说不定,可惜,南老的仇是我们的死结。”

就在东方光风动手时,血涯、腾蛇也对罗战出手了,两个绝世杀手面对一个毫无防备的仙君,瞬间就结束了一切。

短短一天内,三个得力的手下全部陨落,这是冰泽仙帝所无法接受的事实,于是,他暴怒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冰泽仙帝,手中持着晶莹剔透的兵刃,瞬间到了东方光风、血涯和腾蛇这三个凶手面前,在他看来,这仙君级的杀手就是蝼蚁,至少他可以,也应该杀了他们为赤炎和罗战报仇。

但是,就是这看似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他也没能做到,因为,凡淞出现了。凡淞的三个分身轻松的捏住了冰泽的刃锋,同时淡淡的说道:“这次的任务圆满成功了,准备一下,我带你们回去。”

身影再次合而为一的冰泽苦笑着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以说,凡淞是唯一一个目睹事情全部过程的人,冥界的人杀了一个太仙夏风,却不知道乌朽是怎么死的。寒陌预先杀死了一个叫周元的商人,然后一直扮作他的样子,在杀死乌朽后,寒陌同时留下了周元的尸体,如此就造成了东方光风一众商人合理的少了一人。利用龟息术,寒陌在真空的储物空间内假死蛰伏。同样,东方光风、寒陌、血涯六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夏风死了,只有凡淞,由始至终在暗中目睹了这一切。

当下,凡淞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只有我能够告诉你了,同时,也是告诉你们大家,夏风是灵修杀的,为了制造恐慌,让光梭停在他们预定的位置上。而夜朽是寒陌杀的,周元则是寒陌用的脱身之计,一开始是寒陌假扮周元,用这个身份跟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随后是寒陌留下真正周元的尸体脱身。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发现寒陌是凶手,也不会影响到光风他们随后的任务。至于失踪的那个人,自然是杀夏风的人了,出于同样的理由,怕你发现他是凶手。在这次行动中,很荣幸的,我们跟冥界的人撞车了,好在有我跟着,否者,我的人怕是回不去了。”

雷凌不屑道:“你口气倒不小,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我知道这里是冥界,小朋友,我曾经连冥尊都差点杀了,你不认为你对我这个仙帝该尊重和客气点吗?”凡淞漫不经心的从雷凌身后,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不是瞬移,也不是速度,单单凭对元素的掌控,凡淞就从雷凌脚下的影子中浮了出来,直到此刻,原本站在血涯等人身前那凡淞的身体才化成黄沙瞬间坍塌。

千心看到雷凌受制,面色一变道:“我这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仙帝还请手下留情。”

凡淞笑道:“他一个小辈,我还能真跟他动手不成,没由来的失了身份。”说着,刚才的那堆沙子在众人的注目下又化成了凡淞的本体,随后又对冰泽仙帝说道:“我不知道那神炎三绝当年对南老做过什么,现在他们死了,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当然,如果你想报仇,可以随时来找我……嗯,我是凡淞。”

这时,血涯也将寒陌从储物空间中放了出来,经过短暂的治疗,寒陌基本恢复了身体的活性,看到凡淞他毫不惊讶道:“早知道老大你来了,我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凡淞笑道:“你们做的不错,虽然有人搅局,你们无法凭自己的能力全身而退,但是我要说的是,杀夜朽的那一招,非常的专业,即便是段老,怕是也只能做到如此程度罢了。哦,收好我们的镯子,一会我们便回去。”

寒陌笑了笑没有说话,他默认了,一个专业的杀手最清楚自己的实力,就那一招断喉来说,他确实已经做到跟剑主段天一样的程度了,所以他并没有谦虚,而是自豪的接受了凡淞的称赞。

凡淞的解释让众人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但是有一点众人仍旧非常的困惑,那就是三具尸体旁那血字是谁写的。虽然他们都认为是对方留下的,但是血字却能够按姓氏拼音倒序排起来,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作为这次计划的队长,血涯向凡淞问道:“大哥,这次的计划,我们没有涉及到血字暗示,而且冥界的人也没有时间在我们得手后写字,能不能透露一下是谁写的?”

血涯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期盼的望向凡淞,虽然不论是谁写的已经无关紧要了,但是能在太仙们的眼皮低下造就如此扑朔迷离的局势,众人都对此非常的好奇。

“冰泽仙帝……是不可能的。”在众人抗议的目光中,凡淞又说道,“雷凌……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无奈的众人,凡淞终于说出了答案,“我……是不用怀疑的,就是我写的。其实夏风和夜朽几乎是同时死的,你们两个真是太有默契了……”

血涯解释道:“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能说我们把握住了同一个机会,倒不是真是那么随便的巧合。”

凡淞了解的点了点头道:“当我发现几乎同时产生的三处凶杀现场时,无聊的我发现了他们一个姓夏,一个姓夜,一个姓周,于是我就把他们的姓的音节排起来留在了现场,嘿嘿,那就是在你们走后,冰泽还没有到的那一点时间完成的,至于为什么是倒序不是顺序,那是因为你们发现的顺序不同,其实当时我是顺序写的。”

冰泽仙帝苦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是这血字,我也不会陷入到杀手只有一个人的误区中去。”

凡淞看看冰泽,又看看千心和雷凌,最后总结道:“我还是看冰泽比较顺眼,这灵修,除了那一个罗俊,那是看谁谁不顺眼,所以呢,你想不想回去,我可以捎带送你一程。”

雷凌嘿嘿一笑道:“晚了,仙帝陛下,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如果不是想听听您的故事,冥帝陛下早就出手了。”

“他敢向我出手吗?或者说,你敢么?传说中的魇幽冥帝。”凡淞说着望向后方,一片玄气中,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一身黑袍的冥帝,注视着凡淞,淡淡的道:“不是敢不敢的问题,除非必要,否则我不会向你出手的。”

“你的手下不应该打扰我的人完成任务,更不应该把我们弄到冥界来,但是最不应该的是,你的人似乎认定了你强过我不少啊。”凡淞说着丝丝紫色的火焰从镂空的凤纹中透出来,如同一片片火羽附着在凡淞的身上,似乎,凡淞要出手了。

但是冰泽却知道,凡淞根本没有战意,这只不过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同时魇幽也知道,虽然这是试探,但是如果自己摆出强硬的姿态,凡淞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尽管周围的仙人可能会被波及到,但是似乎凡淞并不在意。

“他一向很蠢,但是他始终是晚辈对吗?这位仙帝似乎跟凤族有些渊源啊。”魇幽冥帝非常好脾气的说道。

凡淞点了点头道:“冥帝的目光很犀利啊,为什么不说我是凤族之人呢?”

魇幽淡淡的道:“你只是半个凤族,而且你也不愿意放弃人族的身份吧?”

凡淞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半开玩笑道:“我是孤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族,也许我是魔族也说不定呢。”

魇幽微微一愣道:“仙帝说笑吧,你这一世只有三千五百岁,如果没有好的世家,如何能到这种程度。”

凡淞笑道:“孤儿就不能有人收养吗,倒是你能够看透别人的年龄,真是神奇的天赋啊。”

魇幽摇了摇头道:“呵呵,是我想左了。说实话,我在冥界这么多年,三千年修炼到太仙水平的人都不多见,所以说,除非必要,我不想跟你动手。”

凡淞将周身的火羽一收,笑道:“我也不想动手,但是在光梭里躲了几个月,闷得无聊啊。”

魇幽灵机一动道:“如果仙帝不急着走的话,我领诸位到紫日都一游可好?”

凡淞点头道:“也好,反正仙界的事自然有其他人处理,如果有大事发生,会有人通知我的,血涯,你说这些商人该如何处理?”

血涯嘿嘿一笑道:“我说准备不留后患,你信吗?”

凡淞错愕道:“看来经历了这么多,你们的心境也变了。杀手的极致便是毒手佛心这四个字,能够真正体会到这四个字含义的人并不多,你们能够悟到,相信距离仙君极致也不远了。”

血涯郑重的点了点头后,对身边的同伴说道:“修改一下所有人关于这次旅途的记忆,把所有搭乘光梭的太仙的记忆篡改掉。”东方光风、腾蛇等五人毫不意外的点了点头,立刻开始动手将一众商人旅客的记忆进行篡改,最后,凡淞破开空间,将光梭丢到了神炎天附近的星域。最后,凡淞问道:“对了,你们找冰泽有什么事情吗?”

魇幽不答反问道:“你知道冥界的十二正职冥帝和十二副职冥帝吗?”

凡淞道:“我只知道冥界的冥帝都是有天道要守护的,不像仙界,有点实力的都可以当个仙帝啊什么的,比如我。”

冰泽和魇幽同时笑道:“够狂,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

凡淞一笑后问道:“这二十四冥帝跟冰泽仙帝有什么关系呢?”

魇幽叹道:“我的副职冥帝是我的道侣,一个渡劫失败的雪狐族灵修。”

凡淞猜测道:“她需要冰泽仙帝的帮助?”

魇幽点头道:“她需要雪狐族高手的救治,或者是他的妖丹。”

凡淞开玩笑道:“我跟冰泽不熟,你要拿丹随便好了,我不介意。”

魇幽强自笑道:“年轻真好啊,三千余年的仙帝跟我们这些老古董就是不一样啊。”

冰泽赞同道:“是啊,这么多年来,就被一个看似崇高的帝君称号束缚着,这仙帝,不当也罢啊。”

魇幽心有所触道:“天命不可逆啊,所有人,特别是太仙,全部都在定数之中,丝毫勉强不得啊。”

凡淞不以为然道:“我见过一个预言批示,是说我对头他们家的威严不容挑衅,我将一朝陨落。结果你猜怎么样,他被我烧的渣都没剩多少,而我只是稍微有点脱力,从空中坠到了树林中,命数这东西还真是有趣的紧呢。”

魇幽笑道:“我们边走边说吧,这个天命先别急着下结论,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最近,我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我想起了当时他师尊给他的选择。”

万年前,一个羽族的少年身为他师傅的得意弟子,备受宠爱和关注,有一天,他师傅问他,愿不愿意接受传承神器,如果接受了,他能当万年的一界霸主,但是随后将肉身尽毁,而且会再次失去这神器,如果不接受,则必须放弃未来族长的竞选提名,于是,心高气傲的少年接受了他师傅给他的神器。他师傅对他的选择不置可否,只是给了他八个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年他对此非常的不屑。但是,机缘巧合下他离开了仙界,并且真的成为了一方霸主。直到前一阵,万年期满,他肉身尽毁,成了灵修,他才猛然想起师傅送他的话,果真分毫不差。

凡淞先是惊讶的合不拢嘴,然后坏笑一下后说道:“这算什么,我还能算出来这个羽族的少年是鲲鹏族呢。”

这次轮到魇幽惊讶了,“你怎么猜到的。”

凡淞得意道:“这有什么难的,而且,如果我是猜的,不见得连他叫金鹏,他师尊赐他的神器叫亡魂刺都能猜到吧。”

魇幽此刻真的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冰泽仙帝疑惑道:“凡淞太仙,你明明不是仙界之人,为何看上去你倒是仙界的老一辈的人似的,南老你认得,你们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断剑你似乎也熟,这几位似乎就是断剑的王牌杀手……”

魇幽喃喃道:“凡淞,凡淞……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就在凡淞笑的快站不住的时候,魇幽终于啊的一声大叫道:“你就是毁去金鹏肉身的那个逆天太仙,金鹏说你掌控着金火土暗雷五大元素,绝对是逆天的存在,输在你手上他不冤枉,真没想到居然就是你。”

凡淞不以为然道:“没有两手如何敢跟你这正牌冥帝嚣张啊,其实金鹏是被某人篡改了记忆,否则,他若是全盛时期的话,至少保住性命是绝无问题的,而且,当时我实力有限,是跟我兄弟墨凌一起出手的。”

冰泽仙帝叹道:“果然,排名在你上面一位的墨凌仙帝跟你是一起的,当时你们的名字一起出现在天榜上时,我们便如此猜测了。”

“天榜……我听到天榜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似乎有些事情被我忽略了。”凡淞说罢开始仔细想了起来。

经凡淞提醒,冰泽仙帝突然想到,如今天榜上少了他跟凡淞的名字,不知道仙界将发生什么波动呢,想到此处,冰泽仙帝一擦冷汗道:“我们是不是快一点啊,我如果失踪太久,仙界会发生动乱的。”

魇幽自然愿意早点赶回去为妻子疗伤,于是对凡淞商量道:“那咱们稍微快一点?”

凡淞点头道:“我无所谓,就看冰泽仙帝带的那些人了,我的人可以到画卷空间去休息一会,所以就看他们的速度了。”

冰泽仙帝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让他们也一起去里面呢,我们三个人快一点,也不那么显眼。”

凡淞说道:“无所谓啊,空间还是挺大的,完全可以不让他们碰面。”

……

“其实赤炎他们的事,很难分得清谁对谁错……”

“但是他对我摆出了错误的姿态,即使全仙界的人都说他是好人,我也不会为我所做的感到后悔。”

冰泽解释道:“我只是想说,这件事过去就算了,杀敌一万,自损三千,除非拥有绝对的优势,谁愿意开战呢。”

凡淞道:“这件事我没有直接参与,而是让渡魂堂自行处理,也是考虑到我出手会引发一些麻烦,除了一些原则上的问题,其他事情上都是很好商量的。”

冰泽笑道:“那回去以后来我们神炎天做客如何,你跟拙内也算是同族了,你若是不去,可说不过去吧。”

凡淞惊讶道:“冰泽仙帝的道侣也是凤族?跟红莲仙帝有关系吗?”

冰泽笑道:“想知道就自已去一趟吧。”

凡淞点头道:“等我带我的道侣和兄弟们一起去好了,反正我们在仙界是没有根基的,不用特意留人看门。”

冰泽旁敲侧击道:“怕是深藏不露吧,你那神器空间,虽说不是自成一界,但是十万雄兵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凡淞也不隐瞒,坦然道:“差不多吧,大小来说差不多有一个星球大,这幅画卷是我防身用的,至于我们的根基,则在我二弟那里,因为我这次是暗中保护我们渡魂堂的人执行任务,他们跟着我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就让我老弟带去青云剑盟了。”

冰泽仙帝一阵无语,魇幽冥帝开玩笑道:“你哪来的这么多神器啊,不怕遭天谴吗……”

凡淞笑道:“这就是当神界棋子的好处啊,不过,我早已经不在棋盘中了,他们所有神尊都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虽然他们把筹码压在了我身上,而我也胜出了,只是他们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离开。”

“不愿意当棋子?”冰泽仙帝猜测道。

魇幽替凡淞答道:“当你成为棋子时,你就能会体会到这有多么的无奈了。唔,快到了,我们走进城吧。”

两人闻言随着魇幽一起降到了地面,凡淞望着远处城中,隐约有许多灵修生活在其中,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火羽仙甲,跟这冥城格格不入,于是凡淞心念一动,身上仙甲隐去,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武士服,同时腰间也象征性的挂上了一把金源力所化的佩剑,暗源力若隐若现间,凡淞看起来跟一个普通的灵修已经没有多大差别了。

冰泽看了后微微一笑,也将衣着仙元做出了相应的调整,身为狐族,这幻化之术如果给凡淞比下去,那他也不用混了。

“对了,凡淞仙帝,现在金鹏就住在我那,你放不方便见他啊?”魇幽突然想起来凡淞跟金鹏的关系,不由的问道。

凡淞毫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啊,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对了,魇幽老哥,你别仙帝仙帝的叫了,真绕口,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冰泽赞同道:“我们能够相识也算有缘,既然凡淞老弟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要矫情了。”

魇幽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兄弟相称,冰泽老兄,你是雪狐族第一高手,得道比我妻子要早得多,这个你莫要推辞。”

冰泽笑道:“我也没想推辞,想必你妻子的伤势非常难治吧,这么麻烦我了,对我客气点还不应该啊。”

魇幽叹道:“当年是我太天真了,我逆天帮她恢复到渡劫时的修为,就此种下了隐患,那天我妻子炼制法宝,本来应该是顶级普通仙器,结果我妻子不幸的炼制出了一件准神器……”

凡淞汗道:“那我真不知道该说嫂子是走运还是倒霉了,雷伤严重吗?”

魇幽点头道:“狐族对雷属性最为排斥,而她又偏偏是灵修,伤势只能控制住,却无法治愈,如今只能靠冰泽老兄了。”

冰泽听了立刻说道:“没问题,如果是这个的话,也许我还真能帮上点忙。”

看着仗义应承下来的冰泽,凡淞心底泛起一个古怪的想法,如果自己没有出面,而是任凭冰泽自己突围,如今会是怎么样的局面呢,凡淞想了片刻,发觉自己构想的结局都太邪恶了,自嘲的笑了笑,转而加入到了冰泽和魇幽的讨论中去。

中国古语云,先礼后兵,‘先礼’不是懦弱的表现,相反,这句话应该写在兵法的第一条中。因为有一些误会引起的争斗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比如天星殿和鲲鹏族摩天岭的一战,又如同魇幽有求于冰泽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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