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傲狂低沉的吐出一个字“滚。”同时身法不停,身上燃烧着熊熊水晶般得紫色火焰,直接撞向挡在自己身前的峨眉弟子。‘砰’‘砰’‘砰’每一个被傲狂撞到得峨眉弟子无一不是,被傲狂身上的火焰点燃了身上的衣物,快速的飞退跌落。
此时清理完这些碍事的峨眉弟子,灭绝也将要跌落在地。傲狂此时正好赶到身前,跨步,挥拳。这一拳夹带着雷霆之势直直打向灭绝的头颅。
这时双眼血红的傲狂眼看着,灭绝的头颅就要在下一刻爆开的时候眼前忽然一变,只见一位梨花带雨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挡住身后的灭绝。而此时自己的拳头所前进的方向,正是这女子的面门。
杀意充满了整个心胸的傲狂,随着这个女子的出现,也渐渐的变得清明了起来。看到自己拳头仍然再向这女子的面门而去,傲狂此时说不出的慌张。
拼尽全力收住自己的拳势,短短的距离眨眼即逝。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傲狂的保持着出拳的姿势,拳头停留在这女子面前不足三厘米的距离,傲狂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子,原本清丽秀雅,美而脱俗让人忍不住的着迷的面容,此时梨花带雨,伤心莫名更让人忍不住的怜惜呵护。
拳风激击那如瀑般得乌黑秀发,带起眼角晶莹的泪珠,阳光照射在上面竟是如此的美丽,伤悲。看着那柔弱,乞求,无奈,凄切的眼神。傲狂的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深深的吸口气缓缓的吐出。不甘的收回拳头。从从怀中掏出自己保存多年的手帕,轻轻的放到她的手中。无言却有些冷漠的转身向场中而去。那女子在傲狂转过身的瞬间,眼中的凄切跟加的浓烈,眼角的泪水顺着脸庞,缓缓的滴落在地荡起一丝灰尘。而此时传来傲狂不知是在何种心情下吐露的一句话:“周芷若,手帕,物归原主。”
说完,脚步更为果断的向前跨出。此时场中的尘雾,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渐渐的散开。漏出一位手持宝刀,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金发男子。以及一地的鲜血与一条断臂。悲惨嚎叫的鲜于通。
场中的情况一露出,从众人的口中同时说出不同的称呼“谢逊恶贼。”“谢狮王”“法王。”“老狮子”“金毛狮王”
与傲狂的一声欣喜亲切的称呼“义父。”。看到这傲狂的脚步更为快速的前进。路上顺手捡起灭绝扔下的倚天剑。
刚到谢逊身前。谢逊便紧紧揽住傲狂的肩头,同时豪迈的说道:“狂儿,这些年过得可好。好好的让义父看看。哈哈。一转眼从当年哪个要义父喂你吃东西的小娃娃,长到现在与义父一般高大的男子汉了。哈哈,好,好。刚才那几拳把灭绝那老尼姑打的真是痛快。哈哈。早知道这样我就晚点出来了。哈哈。”
听着浓浓关切欣喜的语气,与那自豪的言语,傲狂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张口道:“停,停。很多人在看着呢。等把眼前这些事解决了,再说也不迟。”
谢逊与傲狂父子二人,就这样站在场中央毫不把六大派的人当回事的聊了起来。这时明教一方传来韦一笑的声音道:“谢狮王,你可算来了。可真是让我们一阵好等。龙王他们呢?”
话音刚落,谢逊头也不抬的随手一指张口道:“紫衫妹子,这不是在哪吗,你自己不会张大眼睛去看吗。没事别打扰我们父子聊天。”
听见谢逊的话,韦一笑顿时沮丧的回应道:“谢狮王。你都一把年纪了。连儿子都可力敌三位渡字辈分的少林高僧了。怎么你的脾气还这样的刚直火爆。”说完一转头,看向谢逊所指的方向。
傲狂紧跟着看去,只见带黛绮丝与韩千叶并肩而行,说不得,胡青牛,王难姑三人随后。在其后便是一干由谢逊教导的五十名血刃众人。沿着狭窄的小路向明教的阵营而去。人未到身前,声音先传来:“谢三哥的脾气一直都是如此,韦四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见黛绮丝那悦耳动听的声音,殷天正顿时道:“哈哈,也对,跟那老狮子根本就没道理可讲。紫衫妹子,自从当年你与韩千叶一同出离明教,这几十年来我们可是头一回见面。”
听见众人的话语,傲狂心血来潮的戏弄道:“紫衫姑姑当年要不是脱离明教,今日前来支援明教的高手岂不是少了一个,是不是啊,韩先生。”
傲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语,难得的看到黛绮丝玉面羞红的表情。此时黛绮丝没好气的向傲狂道:“臭小子,几年不见,一见面就要看姑姑的笑话,找打不成。”
话音刚落,傲狂一副无辜的摸样抖抖肩膀道:“我实话实说而以,难道人不应该说实话吗。”
“哈哈。说的在理。哈哈。”傲狂的话音落下,引得谢逊,杨逍等人一阵快意,放松的笑声。
笑声过后,杨逍起身看向黛绮丝扬声对明教教众道:“今日,我明教失踪多年的‘紫衫龙王’回归。理当好好庆祝。”
杨逍的话音落下,韦一笑,殷天正等人也跟着站起来。此时一众教众齐声道:“恭迎,‘紫衫龙王’回归。恭贺我教四王齐聚,恭贺我教,五散人聚齐。”声势恭敬的真诚又隆重的欣喜。莫说黛绮丝等人,傲狂在听见这阵声音的时候,明显的看到自己身边的义父,谢逊眼角瞬间闪过的一丝泪光。心中叹道,人谁无情啊。
说话的功夫,黛绮丝等人已经与明教众人会合。这时傲狂出言打破这气氛。神态认真的道:“紫衫姑姑,小昭也在。”说完指向站在明教阵营把目光落在黛绮丝身上的小昭。而后又向胡青牛道:“老倔牛,你的仇人,鲜于通也在这已经被义父砍了一条臂膀。既然你来了就由你亲手报仇吧。还有就是把我那一份也算上。一时不慎招了这混蛋的道。中了金蚕蛊毒。总之要让他不得好死。”说完。傲狂走到躺在地上抽搐的鲜于通前一脚将其踢向远在远在死十余米外的胡青牛。
而王难姑一听傲狂说自己中了金蚕蛊毒,紧张的问道:“没事吧,感觉怎么样。怎么这样不小心。”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向傲狂。
傲狂一把接过,打开瓶盖,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而后将檀中穴上的断魂钉取出,倒出一粒丹药服下催动火劲一同驱除体内的金蚕蛊毒。而后向王难姑笑道:“这‘九转熊蛇丸’应该是王姨炼制的吧。”看到王难姑点头,傲狂继续道:“难怪了。我说怎么味道有些不对,药量是够组的,但火候的把握就差了些。呵呵。”
话音落下,王难姑的脸色瞬间有些闻怒的,看向身旁有些笑意的胡青牛道:“怎么,听见我的医术不如你,是不是很得意。”而胡青牛一听这话,脸色一正装作不明所以的摸样。看到这夫妻二人,傲狂的笑意更浓,都斗了几十年了,看样子要这样斗一辈子了。
就在这时,华山派阵营中传来两声长啸。同时跃出二人。二人一高一矮同是白衣老者。只听二人脚一落地。便指着傲狂道:“我华山派的人可杀不可辱。我等未找你父,谢逊报仇,你竟然当着我等的面前说让我华山派掌门不得好死。哼,莫不是欺我华山无人不成。”
一听这话,傲狂直接向胡青牛道:“这两个老家伙,都找上门来问有什么冤仇了,你是不是应该将你与鲜于通只见的仇恨说出来。别让我平白无故的做恶人。”
傲狂的话音落下。明教的一方顿时响起了,鲜于通远比刚才断臂之痛还为之呼痛的惨叫声。放眼望去,只见鲜于通此时脸色紫青,来回的在地上滚动,仅剩的一直手臂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直抓的皮开肉绽,留下一条条深深的血痕。如此仍然不住手,很有将皮肉通通扯下来的势头。看到这,傲狂张口道:“老倔牛,你不会对他用了,‘活死腐骨毒’吧。”见到胡青牛点头,傲狂话风一转道:“这毒,能让人保持远比正常时刻还敏感十倍的感觉。同时可以给人从骨子里传出的酥痒。让人忍不住的,在十倍的痛觉下,将皮肉撕扯开来暂时止痒。在十日后才会因为全身骨骼腐烂为脓水而死。你怎么用这种毒,药材非常的不好找,很难得的,竟然浪费在这个败类身上。浪费,实在是浪费。”
话音落下,才传来胡青牛快意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了,以前你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根本不屑于向人解释。今天这么这样的要向人解释?”
听完傲狂道:“老倔牛,你不认为,当着众人的面,将当年的恩怨讲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华山派是让什么样的货色来当掌门,统率整个华山派的。就这样杀了鲜于通也太便宜他了。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