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已接连两月未见雨水降临,恐大旱将至,各位可有什么良策献出?”,青丘女帝坐在大殿之上,问着大臣们。
可惜呀,大殿之中确是鸦雀无声,这时谁也不傻,这事儿能解决的,那是神仙,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谁能去做这出头鸟?
青丘女帝也知道根本就不可能问出什么?
老狐狸们什么德行,她最明白了,国难当头,岂容这些老东西还在那儿躲着安稳度日!
君臣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气的青丘女帝暗咬后槽牙,不说是吧?好,那我就点名。
“李爱卿,你乃户部侍郎,你来说说!”
这李大人额角滴下一滴冷汗,硬着头皮答道:
“不如开祭坛,祈雨...?”小声说完之后,脑袋向后一缩,眼观鼻,鼻观心再没有第二句。
“哼,是找和尚,还是找道士?”青丘女帝,气不打一处来。
“噗……。”突然,大殿之上,传来了一声偷笑声。
“谁!”女帝更是生气,一群不让人省心的玩意。
“母皇不要生气,是儿臣。”这时大皇女吊儿郎当的站了出来。
她只是觉得特别可笑,这满殿的脑满肠肥的老狐狸,没事时是一个比一个能撒欢,能讨好,这真到有事的时候,百姓用到他们,一个个变成了缩头乌龟,竟然还能想出祈雨这种荒谬的法子,真是无用之极。
“儿臣这有个法子,倒不如南水北调,只不过是耗费财力巨大,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多少会有些作用。”
“这倒也是个方法,”青丘女帝,略有些安慰,这个女儿聪慧是聪慧,但是这吊儿郎当的性子何时才能改了,就这性子,孤又怎么放心把这江山社稷交到她手里呀!
“其他爱卿还有何良策!”
“报……”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听见传报之声,只有很紧急的时候下人才会如此不懂规矩。
众人都在奇怪,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要传到这女帝的朝堂之上。
……“讲吧!”青丘女帝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想听听这是什么事情如此紧急。
“回陛下,傅中堂在殿外有事启奏”殿前小侍轻声答道。
“傅中堂,她不是告病在家吗?怎么这个时候来这儿了?宣她进来!”青丘女帝略有些奇怪,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挺着病体也要来。
“陛下,陛下,大喜事,旱情可解,旱情可解矣!”听到陛下传她进去,傅中堂半跑着进入了大殿,就那一副肥胖的身体,很难想象她竟然能跑的这样快。
“什么,你再说一遍?”青丘女帝并为对她的失态问责,而是连忙问她口中说的话,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渭南县出一能人异士,名叫花小朵,解了这大旱之危,建造出了名叫水车的神物,旱情可解,旱情可解已。故老臣不敢耽搁,特来禀告陛下!”
“好,哈哈,快给本帝细细讲讲怎么回事?”
渭南县靠山村花家。
“丽娘啊!那张家小子,可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呀,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他和小朵啊!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李媒婆这来老花家已经是不下十回了,可这老花家一个也没看上。
要说这花小朵,可真是个有能耐的姑娘,建造出来这水车,这回,家家户户的农田都不怕干旱了,上达天听就连女皇都惊动了,赏赐了那么些好东西,还要封她做官呢!
“李姐姐,现在小朵没有在家,这个事情啊,我得问问她,这孩子主意大。”这花丽娘决定明天立马回县城去上工,再呆在家里头,她得掉半条命,看着那些小郞君也都挺好的,但是小朵不同意呀,唉,说什么拒绝包办婚姻,孩子长大了,这些事情我也管不了,还是回去干活来得清净!!
这些事情就都交给我那些亲爱的夫郎吧,苦了你们了。
“大哥,二哥,你们说这小朵是怎么想的?女皇让她做官,她都不做,偏偏求着要婚姻自由,什么婚姻自主,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花明晰说着花小朵,说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时满眼的艳羡,声音都柔和了下来。
“嗯,小妹,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教书先生在她十二岁时就说她有考学的资格了,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可是你看她有去考过吗?如果真的想当官,妹妹早已有了资格,又何必等到现在!”
花怡宁温和平淡的回答着沈明晰的话。
“那你说小妹现在会在哪儿呢?为了躲这些媒婆,小妹游历到哪儿去了?”花明晰现在非常好奇,花小朵跑哪去了?
花展轩并未参与两个弟弟的谈话,只是脑中一直回荡着那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以后的妻主能做到像小妹那样吗!
京城
“妻主,求求你不要休了我,呜...,我不要名分了,离开了你,我无处可去呀!呜...。”大街上一名男子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
女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绝情的丢出了一张休书,转身离去……。
“妻主……,你怎的能如此狠心?”男子凄厉的喊着,随后直直的撞在了旁边的木桩上,鲜血自头部流下,洒湿了衣襟,好在救治及时,并未闹出人命。
“何苦来哉呀?”围观人群1。
“这是为什么呀?这小夫郎长的多俊俏呀!”围观人群2。
“还能为了什么?那女的攀高枝了,这个小夫郎是她的主夫,如何能容得下她?”某个知情人士向大家伙道明了原因。
花小朵也在这群围观人群中,看着那名被人救治的小夫郎,内心中有着深深的震动。
这个世界的男子如果被休是件很可耻的事,母家是回不去的。
而男子本身也没有什么谋生的技能,除了那肮脏之地,没有任何出路。
哪怕是会些刺绣手艺的男子,绣出来的东西也是没有任何地方收的,因为根本卖不出去。
花小朵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回忆起这一段时间游历的所见所闻,本来是被那些媒婆闹得头疼,想出来躲一躲。
可是这一座城,一座城的走过来,给她了很多触动,她也一直想着要做些什么,本身就是一宅女的心性,
做官?开玩笑,两天半就得被人吃干抹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她隐约觉得这一路走来,让她明白了,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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