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头认真看着易图,”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我有种感觉,你会解开得到这个真相,因为你是拉开序幕之人,真相亦会在你手上解开。”
沉默片刻,火融道,“即便如此,你亦不需要在老夫身边。若是真相解开了,你自然会知晓。”
“你错了!”蝶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老夫错了?老夫哪里错了?”火融不满道。
“你与我只是同辈,为何一直自称老夫。在外人面前,我知道这是保持身份的自称,不过在我面前,你还是收起这种语气。”蝶兰不满道。
“女娃子,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老夫便是老夫,你居然还提出了质疑。”火融大怒。
蝶兰不服气,瞪大眼睛,“说不定我比你还大,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夫,以后不能如此称呼。”
“大胆,信不信老夫烧了你。”火融道。
“你的火对我根本无用。”蝶兰不屑道。
“你还敢质疑老夫的火焰,想当年有多少人物在老夫的火焰之中生不如死,跪地求饶。”火融火爆的脾气被引爆,炎热的气息爆发。
蝶兰头发卷起,皮肤泛红,衣衫焦黑。不过,她并未恼怒,眼睛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你这热量不错,虽然伤害不了我,但是应付地感族的地阴气息,应该足够。”
火融立时听出了对方的意思,瞬间亦想明白了蝶兰跟随易图而来,果然有所目的,之前对于主城殿的质疑,亦只是铺垫,不过他故意不理睬,仿佛听不到一般,继续用炎热的气息烘烤蝶兰。
“你是聋子,听不到我说的话,我说这火对我没有作用。”蝶兰道。
“没有就没有,我随便烘烤。”火融道。
“地感族之中有大秘密。”蝶兰开口,她知道对方不会率先问她。
“每个族都有自己的大秘密。”火融如此开口。
“地感族不同,他们族里的预言,与我们有莫大关系。”蝶兰道。
火融不说话,等待对方说下去,两人僵持片刻,还是蝶兰先忍不住,开口道,“地感族与根基之力关系很大,按照我的猜测,若要解开根基之力,他们是关键。”
“你对他们很有研究?”火融开口道。
“他们虽然做得非常隐秘,但是想要不知不觉地经常出入南花城,此事绝对不可能做到。”蝶兰道。
“你不是不关心南花城之事。”火融声音之中带着嘲讽。
“他们就在我眼皮底下路过,怎么可能看不见。”蝶兰道,“后来,我稍微留心,便发现了他们不少秘密。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秘密地攻下了域障,将域障占为己有。”
“混帐,你就看着此事发生,却不出手相助。”火融大怒。
“我没有办法,因为他们的手段实在太过诡异,连域障统领亦无法反抗,我出手亦是无用。”蝶兰道。
听到此话,火融沉默,他记得那名域障统领,确实已经被地感族族人控制。
“他们之所以占据域障,是为了在域障之中搭建祭坛,施展祭礼。”蝶兰道。
此事,易图他们早已知晓,甚至乎直接经历过,所以并未太过惊讶。
“他们搭建祭坛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祭礼,还有更大的原因。按照我的猜测,似乎是为了将域荒与域障连通。”蝶兰道。
“他们这样做,有何目的?”火融问道。
“与他们的预言有关——沉寂百年,将迎盛年,域障祭坛,地感冲天!”蝶兰道。
“你如此一说,说明你亦不知道原因。”火融道,只是这一个预言,他们无法知晓具体原因。
“的确如此,因此我们需要探查一翻。”蝶兰道。
对于此事,火融的确需要查一翻,因为这可能影响到整个域荒。
“地感族以感应地底而城,而根基之力,正是来自地底,他们与根基之力一定有关。”蝶兰道,不等火融开口,她又道,“我施展根基之力较多,因此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每一次动用根基之力,皆要在地底撕开一道裂缝,力量从裂缝而来,而这一道裂缝的走向,正是往域障而去。”
说到这里,蝶兰停下来,易图与火融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动用根基之力,就是在打开荒城通往域障的裂缝,进一步形成连通。若此推测是真的,两地打通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可能影响到整个大地的气运。
“这的确是大事,你要如何探查潜入他们的族殿。”火融道。
“不,我们只需要探查根基之力。”蝶兰道。
“放肆,你居然又想乱来。”火融怒道。
“不是乱来,不是动用根基之力,而是探查。经过我对根基之力的研究,可以在他人没有察觉之下启动。”蝶兰道。
“你没有根基石。”火融道。
蝶兰手腕一翻,手掌之上赫然多出一枚根基石。一见到根基石,火融一惊,脱口道,“你这是哪来的的根基石。”
“这个与你无光,我亦不会告诉你。”蝶兰道。
“女娃子居然还有根基石,绝对是大祸,得想办法取回。”火融暗中决定。
蝶兰开始催发根基石,火融把炎热气息散布房间,将房间内的一切封锁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房间之内仍然没有丝毫动静,火融皱眉,心神凝聚,全部集中于地底之下,感知散发。这才发现地底果然有一道裂缝正在缓缓开裂前进。
他将感应传递给易图,让他亦能有所感受。
易图感知循着而去,找到裂缝,并且感觉更为真实。
易图的感知到来之时,开裂速度突然加快,裂缝快速蔓延,在诧异之际,他感知到了新的情况。
裂缝的前端,出现一座地底庙!
当他们的感知发现地底庙之时,地感族族殿,祭案之上立时有所感应,散发出淡淡的波动,周围的族无法感应到。族殿旁边的一座小山上,一间孤零零茅舍之内的一个头发全灰的老人,突然睁开眼睛。
“族庙感应,使者到来,预言成真!我地感族即将冲天!”阴沉的声音从老人的口中传出。
“使者,你终于到来了!”
易图的耳边响起这样一句话,他心神一震,心脏剧跳,不知为何,紧紧听到这么一句话,他便有了这种反应。
体内流动循环,红光隐现,霸山之力自行凝聚。一股霸道之一有心而生,易图的情绪心跳恢复平静。
地底庙出现,大门紧闭,不过易图的感知居然能够通过大门,进入地底庙之内。只是里面一片漆黑,他根本无法感知到任何事物,包括他进来的大门。
念及此,易图心中一沉,莫非自己已迷失在这个地底庙之内。他尝试收回感知,却并不成功,甚至乎与身体的感应亦消失了,此时他只能在漆黑之中游荡。
他极力尝试,催发体内的每一种力量,希望能够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各种力量一一试过,即便是霸山之力,居然亦无法感应,他的感知仍然回归。当他尝试侵蚀之力时,居然有所作用,在漆黑之中,他感知到了不一样,似乎是另一个空间。
侵蚀之力逐渐增强,那片空间逐渐扩大,在易图的感知之下,已出现大概的轮廓。
这是一个大殿,大殿有祭案,祭案之上摆放着各种石器皿,正中位置,摆放在一个——心脏,灰黑的心脏。
祭品!
易图脑海中立时明白的这个心脏的作用。不过这灰黑色的心脏,显然已经失去了生机,却还能够被摆放此地,那显然非常特别。
易图仅仅打量片刻,感知便从心脏离开,四处寻找,希望能够见到离去的大门。
果然,大门就在不远处,依然关闭,他来到大门前,想要一穿而过,可是这一次的情况截然相反,他无法通过。
尝试催发侵蚀之力,却没有丝毫作用,无法侵蚀空间。
面对如此情况,易图内心之中仍然保持在平静,认真打量四周围情况,思索着回归到办法。
感知再次落在祭案之上,莫非需要完成祭礼才能离开。他记得当时在祖庙的情况,他离开之前,最终亦要将那些骄阳一一杀掉。
此时,火融不在,他无法询问,不过情况应该与他想象的差不多。
感知往上,落在心脏之上,这一次感知,心脏似乎有所变化,与之前不同,但是又似乎相同,样子根本没有改变,不过易图就是有这种感觉。
完成祭礼,那么就要把心脏献祭掉。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犹豫,侵蚀之力凝聚于心脏之上,企图让心脏被侵蚀到另一个空间,已到达献祭的目的。
但是,侵蚀之力根本没有作用,在整个大殿之内,似乎亦起不到作用。
若是无法完成祭礼,易图不可能回归,霸山之力感应不了,最强的力量无法使用,那么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的不停思索祖庙之中的祭礼仪式,另外一个想法形成,或者可行。
(恭喜葡萄牙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