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也不回头,手中长剑向身后刺去,剑身乱抖,用了一招‘游龙转首’。
这一招是专们刺身后的敌人的,不论你后面是什么在攻击,此招一出,就把自己的后背护了个严严实实。
只听到身后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身后不知道是什么,竟然如此坚硬,鬼剑居然没有削断。
凌晨也不回身,借着身后剑上传来的阻力,十方步法一出,瞬间就来到白少爷的身后,对着白少爷的身体就是一阵乱砍。
白少爷没想凌晨的左肩都被自己穿透了,自己的血鬼又是偷袭凌晨。
不但没有得手,凌晨居然瞬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防备,大为惊慌,根本没来的及防备。
白少爷慌乱之下,被凌晨砍成了七八块。
凌晨这才看到,刚刚偷袭自己的是白少爷的那只血鬼,白少爷一死,那血鬼向凌晨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然后就猛然张大了口。
这一张嘴把嘴张的可十分之大,上嘴唇和下嘴唇张成了180度,露出了口腔里血淋淋的烂肉,特别恶心。
这还还算不完,血鬼的嘴里猛的吐出了一大片血光,血光一出血鬼的大嘴,在空中变成了一片血雾,血雾把血鬼一罩,血鬼合身就向凌晨冲来。
凌晨见血鬼来势凶猛,又不知这血雾里有什么古怪,不敢大意,向后退了一退,躲开了血鬼。
这血鬼并不去追凌晨,只是冲到白少爷被斩成七八块的尸体上,然后,血雾就把白少爷的尸体全都笼罩了起来,整片血雾变的越来越浓,根本看不清血雾里是什么情况。
过了二分多钟,血雾里一直静悄悄的,没什么变化,又过了一会,血雾突然滚动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庞然大物要出来似的。
凌晨自然知道里面没发生什么好事,刚想用长剑到血雾里去绞上一绞。
还没动手,血雾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长的很漂亮,手指修长,白里透红,十指尖尖,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摸。
凌晨感觉不太对,‘这只手,很明显不是白少爷,白少爷的左手明明被自己砍下来了,而且,白少爷被砍成了一块一块的居然也不会死??’血雾里那人并没有让凌晨多想,血雾向里面一收,血鬼并没有出现,出现了一个像极了白少爷的人,血雾都没进了这个人的身体里。
只见这个从血雾里出来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长发漆黑如墨,英俊的面容里带着一股子邪气,嘴唇看起来更加鲜红,就好像是刚刚喝了血,没擦嘴一样。
而这人身上的大红袍也很诡异,上面有着一张一张的鬼脸,鬼脸如同活物,不停的蠕动着。
凌晨略微有点惊讶,试着问道:“白少爷?”
这人点点头,道:“正是我,我血鬼秘术一成,谁能杀的了我?”
凌晨摇了摇头,道:“我就能杀了你!”
凌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从白少爷以这个形像出现了以后,手中的鬼剑开始不停的抖动,让凌晨几乎都攥不住。
凌晨只觉得剑上似乎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意,就好像不停的有人在耳朵边上说:“要杀了眼前这人,要喝了他的血,要把他钉死在剑下,要……。”
凌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深的杀意。所以凌晨现在有了极大的信心杀了这个,别人怎么也杀不死的白少爷。
凌晨说完这话,手中的长剑上杀气纵横,在大裂缝中弥漫开来,白少爷也突然从凌晨的长剑上感到一股杀机,心里暗暗惊诧:“从血鬼秘术练成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会被杀死!”
凌晨突然动了,鬼剑的剑影铺天盖地,向白少爷压来。白少爷大惊,连忙施展鬼术。
鬼剑一瞬间就把白少爷刺了个千疮百孔,被刺穿的白少爷猛然在原地消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三米外,向凌晨笑道:“你刺不中我,你刺中的只是我的‘鬼影’。”
白少爷话音没落,凌晨只觉手里的长剑直欲自己飞向白少爷,不论多用力也握不住。
凌晨一见如此,便用力把宝剑掷向了白少爷。
白少爷没料到凌晨还有此着,‘鬼影’又出,但‘鬼影’还没有施展完,长剑在半空中自己转了个弯,向白少爷砍去。
白少爷大惊之下,向左急闪,仍旧没有完全躲开,右手被长剑砍了下来。
白少爷被砍下来的右手并没有落地,还在半空里就被鬼剑硬生生的吸进了长剑里面。
看的白少爷吃惊不以,因为他试者再让右手长出来,却发现无论如何,平时极其高明的鬼术,居然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白少爷大惧,猛然向后急纵,留下一串鬼影,一下就把还在后面观站的苇儿抓到了手里,手指上锋利的指甲一长,放到了苇儿的脖子上,朗声道:“凌少,你把那鬼剑快点收起来,不然这小娘皮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苇儿本来也颇有些神通,但一来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凌晨身上,而来她的莲花大阵发动起来得废些进间,所以大意之下被白少爷抓在了手里。
凌晨见状,连忙把鬼剑抓在了手里,道:“你如果想活命,就把苇儿放了,我饶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被鬼剑噬了吧!”
白少爷用嘴奴了奴一直在裂缝尽头的那五个四大帮会的人,道:“小娘皮的命我自然会放,你先拿着鬼剑去那几个人那里。”
凌晨摇头,“你若是信的过我,现在就把苇儿姑娘放了,我自然放你走路,不然不用我动手,我只需一松手,鬼剑就吃了你!”
凌晨说罢还向白少爷扬起了鬼剑,只见鬼剑在凌晨的手上剧烈的抖动不停,仿佛马上就要飞到白少爷身上一样。
白少爷吓的脸色大变,又对凌晨无可奈何,连忙放开了苇儿,用最快的逃命方法,鬼一样的逃了。
苇儿吓的不轻,刚被白少爷放下,就跑到凌晨的怀里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什么的蹭了凌晨一身。
凌晨哄道:“好苇儿,不哭啦,快看!”
苇儿止住哭,用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凌晨,问道:“看什么?”
凌晨笑道:“当然是看鼻涕虫了~~~。”
苇儿这才发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到了凌晨胸前的衣服上,小脸一红,轻拍了凌晨一下,从凌晨怀里站了起来。
凌晨拍了拍苇儿的脑袋,道:“苇儿,这里是战场,你不要老是关心我的安全,首先要先保护好自己!”
苇儿一听这话,大为高兴,小嘴笑嘻嘻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白少爷一身狼狈的逃了回去,向路将军悄悄的道:“路将军,发起总攻吧,这小子太邪门了,单打独斗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