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中。
倚天安柏刚作为半个新人,跟其他老鸟好好的交流了一番,自觉收获不少。
“咱们聚会一次一般持续多久啊?”
他坐在距离魔方不远的地方问道。
“看新人什么时候来。”
海贼安柏正在跟狗头厮打,闻言后笑呵呵的回答道。
这家伙如今的身体真实身高已经突破了四米,体重更是超过了十吨,在海贼那种小地方,能破防的东西基本上不存在。
却也依旧挡不住狗头安柏的牙齿,一咬就是一个印子。
“新人?”
倚天安柏闻言有些期待起来。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没进入空间之前的惨状。
也不知道这次的会不会更惨?
不多时,随着剑客安柏睁开双眼,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出现在空间之中。
“嗨咯,各位你们好啊。”
他先是愣了愣,随后非常自来熟的打起了招呼,然后就开始对这里的众人品头论足起来。
“好别致的造型!”
“咦,怎么还有侏儒?”
“混蛋!是约德尔人啊!”
本来笑眯眯的约德尔安柏闻言大怒。
“哈哈哈,约德尔?那不就是侏儒嘛?”
新人大笑着,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意思,然后他就看到了狗头安柏,顿时眼前一亮。
“哎哟喂,珍稀品种啊!”
“剑客大哥,快让他去摸魔方,不然我怕他会被打死。”
庆余年的安柏小声说道。
此刻狗头安柏已经松开了海贼,瞪着眼睛看着新人,“小子,你有病啊?!”
“咦,你怎么知道?”
新人一脸惊讶:“我已经住院好几年了,医生说我有严重的臆想症,治不好的那种。”
“嘶,得嘞,过来摸这个。”
狗头安柏听到这话后顿时没了计较的心思,指着魔方说道。
“那个嘛?”
新人丝毫没带怕的,径直走过去,将手放在了魔方上。
片刻后。
悲伤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跪在地上,不停捶打着地面。
“呜啊啊啊!!为什么你们不早出现啊!”
这激动的样子,让其他安柏一脸懵,随后也跟着同化记忆,随即都露出了同情的以眼神。
“难怪这样,还真是造孽啊。”
“是挺可怜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许久未出现的弓手安柏走到新人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露出了非常治愈的笑容。
“呃,你真是太好了。”
新人眼泪婆娑的抬起头,“美丽的兄弟,能给我看看你的内裤嘛?”
“滚!”
“好嘞。”
“散会吧。”
对于新人来说,融合记忆,接受力量或许是一件大事,但对其他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以后空间估计还会出现更大的变化,这点从越发神秘莫测的剑客安柏身上就能看出来。
虽说大家都是自己,但总归是有不同的。
而作为第一个发现空间的人,特殊一些也理所应当。
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嘛。
“东哥,咱们真的要进去啊?”
台北一家名为远山精神病院的医院大门外,两个学生打扮的青年仰头看着里面安静无比的恐怖氛围,其中一人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说了让你不要跟来,你自己要来的,现在想退缩?”
顶着一头非主流发型的汪大东撇了小弟一眼,用不屑的语气道:“再说,伱觉得我9000战力的终极一班老大罩不住你?”
“东哥误会了,我怎么会怀疑您呢?就是就是有点害怕嘛。”
金宝三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我来替东哥你打头阵!”
说着狠狠吸了一口气,鼓起胸膛来到紧闭的大门前,看似很用力,但其实只是轻轻触碰的程度,按下了门铃。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汪大东的身后,“东哥,我表现的还可以吧?其实有个问题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胆小鬼。”
嘲笑的骂了他一句,汪大东这才解释道:“里面是我家的亲戚,很惨的那种,三年前他被诊断出得了精神病,然后父母又出了车祸,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妈了,所以就来看看咯。”
“那还真是挺惨的。”
两人话说时,大门已经被打开了,穿着制服的保安瞪着眼睛凶巴巴道:“干什么的?”
“探病!”
汪大东立刻说道。
“过来做登记。”
保安听到这话,表情好了一些,等将两人带到门卫处后,便开始记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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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姓名?”
“安嗯,安柏。”
汪大东想了半天,才从记忆里翻出这个名字。
说完之后,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下一句,不由得疑惑低头,然后就看到,刚刚还非常拽的保安,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可以参考安锥米跟里那张图。)
“大叔,你怎么了?”
“啊?没没事!”
保安合上本子,“你要找的人在重症室,按道理来说是不能被探病的,但他情况特殊,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跟我来吧。”
听到这话,汪大东也没有再坚持,带着金宝三跟在后面。
随着踏入精神病院,外面的阳光好像被隔绝了一样,给人感觉异常阴冷。
“东东哥!”
金宝三牙齿在发抖:“不如我在外面等你?”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小心,那些奇怪的东西最喜欢找落单.”
汪大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别说了!作为东哥的头号小弟,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荒而逃呢!”
金宝三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道。
三人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又是坐电梯,又是经过地下室,最后来到一栋位置非常非常偏僻的大楼前。
“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了,嗯,不要做出护士不允许的行为,不然引起什么后果,本医院概不负责。”
保安像是背条例一样把话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
金宝三又怂了。
汪大东则无所谓的将手背在脑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楼一层。
入眼是一个已经掉漆的柜台,里面还站着个身材干瘦,皮肤蜡黄的中年护士。
模样能不能说丑,就是表情太僵硬了,五官就像是被画上去的一样。
“你好,请问安柏是在这里吗?”
汪大东凑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