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已经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属性。
露奎蒂亚·葛莱本(统领):等级36,生命值100%,职业法师。
一个37级统领阶的死灵法师还不算什么,但是房间外急促而又紧密的脚步声却让他不得不选择了离开,那些仆人全都是精英模板的生物,打起来他并没有多少优势。
更重要的是他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比露奎蒂亚更为强大的多的力量,很可能是某个领主级BOSS。
难道是葛莱本家族的另一个当家人,那个科林少爷吗?
夏洛克没有时间再想更多,遁入阴影的他并不代表着就是安全了,露奎蒂亚作为一个死灵系法师,是能够学习阴影之井这个法术的,带着人一路追上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路狂奔,远远的离开了葛莱本家的豪宅并且确认没有追兵之后才找到一个节点重新回到了物质位面,然后拿出通讯器联系起了其余几人的情况。
浮云的情况跟他半斤八两,他遇到的对手是科林,一个39级的战士,随便试探了一下之后也选择了逃跑。
此刻两人位置相差不远,汇合在一起就赶回了雾行者号上,回风他们三人已经在船上等着了。
这三人在墓地也有所发现,他们在墓园中顺利搜索到了夏洛特、贾克布和玛德琳的墓碑,可是无一例外里面都是空的。
这并不是特例,翻遍了整个墓园的墓穴,要么空无一物,要么有棺材,但棺材内部是空的。
反正结论就是有人在盗取村中死去之人的尸体,盗尸者是谁就是显而易见的了。葛莱本家那么多怪物,对于身体零件的需求量可是相当大的。
这种怪物的存在也着实让人好奇,看上去应该是不死生物,却完全不害怕阳光,有感情,有自我意识,能繁殖,能呼吸,正常人类具备的绝大部分生理特征他们都能拥有。
“班恩陶德,没想到米度斯真的搞出这种生物了,看来他的研究也应该完成的差不多了。”凯伦突然插嘴道。
既然要做任务,任务相关的事情还是要跟其他几人说清楚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凯伦的身份。
此刻听她这么说,显然是知道挺多东西的。
“当年我的主人为了寻找永生的办法曾今来到过这片迷雾之海,与一个死灵巫师米度斯一起研究过相关的课题,后来时间实在不够了,主人只能选择了转化为巫妖。”
“米度斯则独自将实验研究了下去,这些班恩陶德,主人称之为活死人,就是实验第一阶段的产物。”
“活死人可以保持容颜不老,并且通过更换肢体的方式可以让自己永远年轻下去,只不过他们的意识却无法跟身体一样不断更新,也不能和巫妖这种不死生物一样永存下去,所以寿命并不会得到大幅度的增加,并且会在死亡之后转化为幽魂。”
“这个实验的第二阶段则是关于意识保存方面的研究,巫妖在这方面的效果十分显著,唯一的缺点是在转化过程中,关于善恶的认知会被强制转变,这对于某些骄傲的法师来说也是无法容忍的。”
说道这里,夏洛克就忍不住插嘴道:“那个米度斯是善良阵营的吗?”
虽然法术学派并没有特定的倾向,但是专注于生命研究的死灵法在探索法术奥秘的路上总是更容易走上歧途。
而且施法者不像战士之类的职业,正常情况下,他们年纪越大,实力也就越强,个性也愈发偏执,各种邪恶的念头也就因此而生。
“就算是穷凶极恶之人也不会喜欢自己的认知被他人强制扭曲。”
凯伦瞟了一眼后继续说道:“不得不说,米度斯在死灵法术上的造诣相当深厚,他通过幽魂的附身和复生的能力想到了灵魂融合这个办法,只不过具体的实现方法和下一阶段的研究方向我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这一番解释,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就已经很明显了,葛莱本家族说到底不过是米度斯这个死灵法师的试验品和帮助他完成研究的仆人罢了。
而想要找到米度斯并且从对方手里获知永生之法,葛莱本家族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
更何况船上还有两个鬼魂的心愿要了解呢。
葛莱本家族的战斗力,明面上说只有露奎蒂亚,科林这两个统领BOSS,还有一百多个精英仆人,从昨晚的遭遇来看,最多还有一个领主怪存在。
但是从凯伦的描述中可以得知,这些活死人死了之后可是会转变成幽魂的,从米度斯完成研究开始算起,这个家族已经换过三代人了,之前的那些死者很可能会以幽魂的方式存在在某个地方,那么总战力至少还要提高一半以上。
“如果有一个合适的地方能够打阵地战的话我们还有机会。”洛斯说道。
“很难。”夏洛克回忆着那座豪宅的地形说道:“如果只有活死人还好,但是那些幽魂有虚体的特性,不可能挡得住的。”
“我这里有一个神圣法阵应该能暂时挡住幽魂的突袭,只不过布置阵法需要时间,你的花叶蒂最多能够使用几次驱散不死生物。”回风的眼神望了过来。
“我想想,如果是那些一般幽魂的话,25次应该没问题。”
“2……25次?”回风听到这个答案也是吓了一跳,学了驱散不死生物的玩家都知道这个技能有多耗蓝,他现在满状态下最多也只能使用9次,这一个德鲁伊的自然伙伴能力竟然就是他的三倍,那他还玩个毛线啊
现在德鲁伊这么强势的吗,自己是不是选错职业了,另外四人同时都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见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回风最终还是相信了,继续说道:“那应该来得及,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客厅地形就不错,我们据地而守,问题应该不大。”
“回风,如果这些活死人能够通过更换肢体来延续生命,那么从游戏角度上考虑,会不会存在一个更加直观的体现。”夏洛克又提出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