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人家看见了她,在赶她走呢。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几分,她淋得浑身湿透,一站起来就头昏眼花的,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辆车子疾驰而来,等灯光打到脸上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低呼了一声,车子猛地在她面前刹下车,她往后一退,整个人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怀里的孩子也啼哭了起来。
她眼前阵阵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浑浑噩噩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她吃力地想撑住地面站起来,车里的人却完全没有下车的打算,只静静地坐在车里,冷眼盯着她。
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在初夏的心口流转着,她越是想努力站起来,虚软无力的脚踝却是使不上力气。
杂乱的脚步声从别墅内传了过来。
“大少爷!”管家急急地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迟墨在车内淡淡地道,他一挥手,“你先进去吧,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管家却趋前替他打起了伞:“不好吧?这女孩子会不会是来讹钱的?不要给您添堵了,我来出面吧……”
迟墨推开车门,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伞,凉凉地道:“怎么,我说话你可以不听了?我说我处理就我处理,你还叽歪个什么?”
管家脑袋一缩,连忙弯腰称是,几个人慌忙冒雨避入了屋内,在迟墨面前消失了个干净。
迟墨撑着伞,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到极点的笑意,缓缓地走到初夏的面前,弯下腰去向她伸出了手。
初夏浑身淋得跟落汤鸡一样,一手还抱着孩子,素颜全无妆容的她脸庞被雨水淋湿,反而多了几分清新淡雅,脸庞苍白似雪,格外地惹人怜惜,她迷惘地抬起湿透的双眸时,就跟一只坠落凡间的无辜小鹿一般。
她的贝齿咬住了浅粉的樱唇,表情局促不安:“对不起,我不是来讹钱的……”
迟墨的笑意更深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是。Carey,你来得真及时。”
初夏微微蹙起了柳眉:“什么?”
她刚发问,整个人已经被他用力地扯了起来。她一阵晕眩,怀里的孩子更被他夺了过去。
她大吃了一惊,伸手要来抢孩子,却落入了他的怀里,对上了他略带邪气的眸子。
“把孩子还给我!”她急急地道,“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不错的角色扮演嘛。”迟墨好整以暇地环住了她,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她慌乱地推拒着他,却惹来他的哈哈大笑。
看多了庸脂俗粉,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眼前这抹清新的景色倒引得他兴趣盎然了,这回介绍的倒是好货色,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但是清粥小菜的,倒是很合他胃口啊。
他的眼睛往下一瞟,初夏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裙已经被雨淋得湿透,紧贴着身子的裙摆衬得她曲线毕露。
她虽然刚刚生产,但是本来怀孕的时候就是
手脚细长,根本不显胖,其实看起来跟一般的女孩子身材并没有差别,更因为刚刚生产,本来就不小的上围更加诱人,直看得迟墨眼神幽深了几分。
“先生,请你放手!”初夏头昏眼花的,她估计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可是眼前的邪魅男子更加荒谬,她又怒又气的,“我并没有弄坏你的车子,请你放开我,否则我要报警了!”
迟墨却是一挑眉:“没关系,我们照你的游戏规则来。女人,我对你很有兴趣,不过凡事有个度,太矜持就没意思了!”
他话音一落,竟然一弯腰,就轻轻松松地把初夏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她的脑袋猛地朝下,险些就要昏过去了。她却不知道,在迟墨这轻巧地一握之下,已经窥知了她长裙下细细的柳腰,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看来,这回是捡到宝了。
他把雨伞随意一丢,把孩子也单手抱在了怀里,大踏步地走进了别墅里,把孩子随手就丢给了管家。
管家忙不迭地接过:“大少爷,这是……”
“把道具照顾好,”他满不在乎地道,“我在楼上房间,发生任何事都不许来打扰我。”
管家连连弯腰应了,初夏哪里肯依,她拍打着迟墨的肩头,又咬又踢的,却像是给他挠痒痒一般。他大步上了楼,狠狠把她甩在了king-size的大床上,身子都没转过去,随脚就踢上了卧室大门。
初夏尖叫着,她的发丝散落在了脸上,更加楚楚惹人怜惜。迟墨一把攥住了她尖细的下巴,霸道的唇舌已经覆盖了上去。
她的味道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清新,甚至还带着雨水的清香,他从来不曾亲过任何一个用钱买来的女人,但是眼前的人是例外,因为她的粉嘟嘟樱唇那么美好,那么清纯,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加深了这个吻,身下的人儿却没有停止反抗,不过这力道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反而是多了几分情趣。
“求求你,不要不要!”初夏又惊又慌,眼看压在她身上的人已经慢条斯理地在扯开衬衣,她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着,“先生,先生,我刚刚生完孩子,我不能,我不能……”
简直是飞来的横祸,无妄的灾难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么?如果早知道这样,她怎么也不能留在这里避雨啊!
她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着,却始终没有放弃挣扎:“先生,先生……”
“好了。”迟墨却低头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小美女,你很敬业,但是戏不能演过头了,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我的耐心不怎么好,要你速战速决吗?”
初夏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只是来这里避雨的,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迟墨大手一撕,却狠狠撕开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是,你只是很巧地在我屋檐下避雨,然后在我车子开近的时候冲出来出现在我面前而已,好了,所有情趣到此为
止了。”
初夏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她两眼一翻,身上的人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抱紧了她,上下其手着。
她哭着,挣扎着,声音都沙哑了,却根本无济于事。
迟墨觉得有些厌烦了。不过是一个靠皮肉挣钱的嫩模而已,难道她觉得这样表现会让他误以为她是第一次?戏演过火了就不新鲜了,一切前缀都应该为主题做准备的。
不过,他很意外,对方的味道倒真的很不错,除了在吻住她的时候,被她像小猫一样咬了一口之外。
他舌尖的伤口渗出了鲜血,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着,反而刺激到他的兴致了。
他长手长脚地把她压制住,含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本名。”
初夏哭得满脸是泪,只能可怜巴巴地问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放了我?”
他挑高了眉,生出了几分逗弄之心:“有可能哦。”
“我叫林初夏。”初夏老实地说了,“我无意冒犯你的,你把孩子还给我,我马上离开好不好?”
“我有说我一定放你走吗?”迟墨反而笑了,“我只是说可能哦。”
初夏愣住了,她悲愤地喊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救命……救命……”
她的口被他掩住,他邪魅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觉得你挺不错的,不如你留下来,陪我多一段时间?”
她满脸都是惊恐,双手双脚已经不够用了,遮了那边露了这边,反而让眼前的人像逗弄玩物一般地逗弄着。
她悲痛欲绝的,刚刚从医院里出来,被人利用得连渣都不剩,只能灰溜溜地净身出户,眼前这个一身酒气的男人甚至把她当成卖*春的女人一样对待,凭什么,凭什么!
她挣到脱力,眼前的人已经一把撕开了她所有的衣物。她绝望了,她只能狠狠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上,用力地浑身颤抖着。
此时的迟墨已经一把攥住了她的下巴,他惊疑未定地瞪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的女人。
“你疯了?”他的手本来已经探入女子最私密的位置,可伸手摸到的,却是一片血红的滑腻。
女人竟然是在生理期!这样的女人,损友怎么可能让她来伺候自己?“你是Carey吗?”
初夏怒瞪着他,她一说话舌尖一磨就开始出血:“你才是什么Carey!放开我!”
迟墨一怔,双手不由松开了她,她滑落到了地面上,跪坐着去扯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努力地往自己身上捂着。
她的腹部有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缝了美容线,可因为剧烈的挣扎,现在也渗出了微微的血丝,把她的白色长裙沾得血色点点。
更要命的是,因为迟墨的力气太大,一撕就把她的衣物都撕成了长条,她捧在手里,却再也穿不回身上了。
她一边拼凑着,一边低声哭了起来,那哭声就跟一根针似的,狠狠刺中了迟墨的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