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晴眼珠子几乎盯到了天花板上:“并没有,我和他,正在冷战中。”
一个多星期了,自那天他知道她打探了他的过去,他们俩发生了点小争执后,两人就进入了冷战期。
后来明心去美国做手术,他没有去送别,方可晴对他的态度更疏离了。
她的心情很复杂,她喜欢他,但却希望他对另一个女人好点,除了同情之外,从深一层看,他对待明心都可以那么绝情,更何况对她这个只有金钱交易的女人?
这个冷情薄义的帝国总裁,她惹不起。
雪停了,天色黯得比较早,傍晚六点已经黑夜来临,街上铺垫了一层薄雪,霓虹高挂,这个火树银花喧嚣热闹的城市,增添了一股冰霜之气。
方可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再加上生理期,肚子闹腾了起来,在办公室里坐了半个多小时的马桶才下楼,迈巴赫已经停在大厦的门外等她。
肖克见了她,连忙下来帮她开车门,方可晴捂着肚子钻了进来,意外地碰见了霍连城。
以为他会比她更迟呢,料不到他已经等在车里了。
她脸色有点差,见了他,故意把脸别到窗外去。
肖克看了眼倒后镜里的两个人,这种气氛已经维持一个多星期了,太太是意气之争,而总裁却是……他又掉进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拨了,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连方可晴都不可以。
冷却反思,找回理智,也是件好事。
她故意不理他,而他却是无意中就冷淡,她并不知道他推开她是因为醒悟了点事情,以为自己和他正在冷战。
只有她自己在气,这个实情如果被她知道,她估计会更抓狂。
她的手又捂住了肚子,脸色越发的白。
从来不闹痛经的她,这次痛得满额都是冷汗。
旁边的“木头人”从她走出门口就发现了她捂肚的小动作。
“肖克,开快点。”他语气淡淡地吩咐道。
肖克看了倒后镜里的方可晴一眼,连忙加快了车速。
她痛得将身子蜷缩起来,靠在车厢的一角,咬着下唇,忍痛没有发出声音。
一双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她搂了过去。
他的怀抱微凉,入怀后又觉得暖暖的,他紧抱住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回事?肚痛还是胃痛?肖克,车上有药吗?”只是一个多星期,但他的关怀之声却像隔了好久好久没听过一样,迷人的声线如大提琴的演奏,扣动心弦。
“总裁,车上的药不知道适不适合太太,再等一等,快到帝豪苑了。”
方可晴紧抓他的手腕,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经痛外加闹肚子。
“没事,我还撑得住。”
他的温柔又重现,见她脸色白,身体冻,俊眉都蹙了起来。
轻抚她的额头:“还在生气吗?”
方可晴摇摇头,脱口而出:“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霍连城面对她带着刺的回答,并没有不悦,轻弹她的额头:“神智还挺清晰。”
方可晴眼里有丝黯然,她闭上眼睛,忍受着疼痛,胡思乱想。
吃下陈医生开的药,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方可晴被某人直接抱到他的大床上。
当了一个多星期的“厅长”,他们现在是终于要同床异梦了吗?方可晴对现在这种状况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