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彭祖丝毫不以为耻,没脸没皮的说道,“所以啊,我还是别生了,要是再生一个小霍彭祖,我爹地还不知道又得少活几年。。
“吃那个!”霍彭祖大爷的指挥着凌微给自己夹菜,还要送到自己的嘴里,凌微真的很想揍他。
“自己吃。”
“我够不到。”
凌微把菜夹到他的碗里,让他自己吃。
凌微见公婆脸‘色’不好看,懂事的说道,“爹地妈咪,你们放心好了,我们和阿祖会生孩子,要是他太顽劣了,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你还真是有自信。我小的时候,也没有人能管的了我。”
“怎么没有管了你,你现在不也成材了,虽然不是成大材,至少没有长成小‘混’‘混’,地痞流氓。”
霍彭祖扶额,“凌微,怪不得你原来死活不肯嫁给我,不会以为我会成为小‘混’‘混’,地痞流氓?”
“你以为呢?”
“我以为,我长的太帅,一堆‘女’人追我,你没有安全感呢。”
薛家人:……
……
大儿子一家去悉尼了,薛仲扬一直缓不过劲来,宋得之怕他心里出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出去,一直在家里陪着他。
“喂,你整天在家里闷着做什么?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不去!”
“我陪你去打高尔夫?”
“你又不会打。”
“你可以教我吗?”
“你那么笨,怎么教都不会。”
宋得之正在‘插’‘花’,闻言,咔嚓一下子把一个玫瑰的枝子给剪断了,“薛仲扬,你刚才说什么,在说一遍?”
薛仲扬看了一样拿着剪刀,气势吓人的妻子,马上改口说道,“孩子都不在,我没心情打高尔夫,也没有心情打你。”
“……”
“你说小宝那么小,他们会带孩子吗?要不,我们要去澳洲,就当是去旅游了。”
“薛仲扬,你就别去添‘乱’了,人家苏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你去算什么事情?”
“我去怎么就不算事情了?宋得之,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给他们添‘乱’了?”
宋得之真的不知道如何和这个钻牛角尖的薛仲扬说话,想当年,他们谈恋爱,他也没有这么茶饭不思过。
“先生,有位解先生找您。”
薛仲扬认识的姓解的人不多,要说姓解的,也就是船王解农生。只是两个人平时没什么‘交’集,他来做什么?
“请谢先生进会客厅。”
“是。”
宋得之摘下了手套,问道,“解先生找你做什么?”
“谁知道。”
薛仲扬起身,下楼,进古‘色’古香的会客厅。
会客厅在一楼,中式的装修风格,褐‘色’的真皮沙发,墨绿‘色’的窗帘,金丝楠木的桌子上放了一套茶具。
“薛先生,好几不见。”
解先生不但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十分的虎头虎脑的,胖嘟嘟的,倒是和解先生有几分像。宋得之猜,这应该就是解先生的小孙子了。
“小天,叫爷爷‘奶’‘奶’。”
小天也不怯场,喊道:“爷爷好,‘奶’‘奶’好。我叫解天。”
解天?如果有个弟弟,是不是叫谢地?
“小天,您好。”
“‘奶’‘奶’,兰翊妹妹呢?她不在家吗?”
宋得之说道,“兰翊和他爸爸妈妈去澳洲外公家去玩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年底。”
“啊……”解天一脸的不高兴,“那么久。”
“你找兰翊什么事情?”
解天红了脸,看了看自己的爷爷,扯了扯他的西服下摆,让爷爷说。
“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那次你们家小孙子不是举行百日宴吗?我们家这小子看到你们家兰翊,就惦记上了。
兰翊那么好,我怕我们家小天不主动些,到时候,兰翊被其他人家给定走了,所以,你看我们两家家事也差不多,小天和兰翊也差不多大,我们就选个自然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
薛仲扬一口茶喷了出来,被呛得的脸都红了,他孙‘女’才六岁,怎么就有人上‘门’提亲了?
“你没事?”宋得之给他拍了拍‘胸’口,薛仲扬缓了半天,才缓过进来。
薛仲扬看了看解天,正要拒绝,就听到佣人说道,“先生,有位刘先生求见。”
薛仲扬看了看解天,解天还没有走呢,怎么又来了一个刘先生。今天来拜访他的人也太多了。
解先生说道,“这个老刘,还是什么都喜欢和我抢。我看他来也是为了兰翊。让他进来!兰翊这个孙媳‘妇’,我还要定了。”
薛仲扬:你什么玩意?你们家那个愣头青配我们家兰翊,我还不同意呢。
刘先生一来,热闹了。
这个解先生和刘先生,素来是死对头,两个人什么事情都要争一争,薛仲扬只是没想到兰翊会成为他们争的焦点之一。
“解老头,你们家那个小胖墩还想娶薛家的孙‘女’,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那总比你们家的瘦竹竿强?瞧瞧你孙子瘦的像个竹竿似的,一阵风都刮跑了。长成那个样子,太没用安全感了?”
宋得之看了看两个小男孩,一比较,发现这外号起的还真是恰当。解家都是矮胖型,刘家则是高瘦型。这两家,宋得之都瞧不上,他们家兰翊怎么也得配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才行。
“我现在没空和你做口舌之争。”刘先生今天很有风度,没有和解先生吵的面红耳赤,刘先生看着薛仲扬说道,“薛先生,我们刘家在香港是什么人家,你也清楚,今天我来,是我替我的孙子来提亲的。”
刘先生把自己的孙子拉到了面前,介绍到,“这就是我孙子,长得好看,学习也好,脾气也好,也会还会继承我的家业,你们家兰翊嫁到我们刘家来,一定不会吃亏的。”
“……”
“再说了,刘夫人可比解夫人好听多了。解夫人,还螃蟹呢。”
“刘老头,你‘乱’说什么?”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我?”
“你信不信我揍你!”
“来啊,我怕你,我跟你姓!”
两个人撸袖子,吵的面红耳赤,一副就要打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