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例外。
生命中的例外。
可她,却从没想过,好好珍惜。
竟为了一个根本无法与他攀比的男人,在他面前一次次妥协,求饶。
如果,她此刻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保护别的男人而没有夹带一丝与他相关的感情,那么……他宁愿她跟他倔一辈子不要服输,也不想看见她为了旧情人,卑微的低头承认自己是玩宠,是他的狗!
是。
他是残忍!
他习惯了用杀戮来解决一切。
可与她第一晚相关的任何事物,他哪一次不是在纵容?
这里,被他的人全权包围,只要他一句话,秦少执会立即死无全尸!
刚才,他扎进她背脊里的那一刀,他不认为过份,她触犯了他,就该受到对应的惩罚。
可是……
谁又知道?
他为了收回那一刀,扎在了自己手掌上,第一晚身上所受的,不过是皮外伤,如果,他真那么狠一刀刺进去,或许,她已经死了!
薄野靳风冷漠的从第一晚身上收回目光,黑色的身影在娇小的她面前显的极为高高在上,他用他从未有过的疏离,疑声:“只要我放了他们,你就成为任我使唤肆意践踏的一条狗!?”
他狭长迷人的眸里噙起讽意,不屑。
尽管身后有多双异样嗤之以鼻的目光投来,但第一晚还是忍辱点头:“是。”
握在薄野靳风手里的刀一松,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平静,面无波澜的俊颜已被愤怒阴狠取代,他看着她,无比的厌恶排斥:“第一晚,你真可笑!居然为了一个连你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三番两次向我妥协!”
“狗?我说过,做我的玩宠,需要一定的价值!你这么廉价,随随便便为了一个人就可以向我求饶任我羞辱,你已经不配了第一晚!”
“现在,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不值得他为受伤。
第一晚虽然受了伤,眼皮开始慢慢下垂,快要睁不开了。
可是,她却无意间看到了薄野靳风血流不止的手。
她上前一步,伸手去拉他。
薄野靳风以为,她又要为了秦少执在他面前扮演可怜兮兮,一把冷绝的拒开了她:“别碰我,脏!”
第一晚的自尊和心,被他的言行,微微刺伤。
她喉里哽咽着酸涩,即便他这般羞辱,可她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
宁夏上前扶住了她:“一晚,你没事吧。”
第一晚紧咬着下唇,脸色已经苍白到极点。
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一直以来,宁夏对薄野靳风都有着崇拜感,可他弄伤了第一晚,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她顿时不能忍受,看向他:“薄野靳风,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一晚已经对你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伤了她,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就算有钱,羞辱人也该有个底线,你想玩一晚的时候来找她,不想玩又一脚踹开,这样算什……”
第一晚紧紧拽着她的手,阻止她:“宁夏!”
薄野靳风一个凶狠的眼神杀的宁夏闭嘴,他阴冷出声:“一个个简直不知所谓!”
话落。
他越过第一晚,寡凉的瞥了她一眼,绝情离开。
身后,秦少执看着因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第一晚变了脸色:“一晚!”
正离开的薄野靳风听到动静,冷沉的脚步蓦地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