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风刚腾升而起的欣喜瞬间被浇灭:“第一晚,你诅咒我就算了,还敢欺骗我?前一秒,是你主动开口向我承诺,以后会乖乖听我话,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隔着浴袍,他就可以感受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柔,这么软,他怎么可能不被撩火,他忍的这么难受,可偏偏这女人,全程的关注点在他伤口上,不让摸,更不让亲。
第一晚柔软的小手摁在他手臂上,她将最后一步包扎完成,无辜的吐了吐舌头:“你见我翻脸不认人了吗?我是为你好,你别血口喷人。”
从他身上起来,第一晚又耐心的找着其他伤口。
可薄野靳风哪肯,霸道而强势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别找了,伤口只有这一处。”
他难忍的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就要深入的吻。
第一晚哪肯:“背部也有伤,我刚才已经看见了,况且刚才在厨房,你答应过我,会配合我检查的。”
被她推的有些不爽,薄野靳风脸色难看:“第一晚,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磨人。”
“快趴好。”
“不趴!”
大掌还朝着她衣内进攻,他非要蹂躏到她低吟出声才肯松开。
第一晚身体被摸个遍,全身快要瘫软在他怀里,可嘴上还倔强着:“你趴不趴,不趴我就拿绳子,拿手铐把你绑起来。”
纵然再想要,看到她一心想着自己的伤口,薄野靳风也不忍破坏她的这份好意了,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好啊,我和你,好像还没尝试过**,你最好把我绑紧一点,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弄疼你。”
“闭嘴。”第一晚被他的龌龊气的抽搐:“像你这种满口淫`秽脏话的人,我真应该往你饭菜里下点毒,毒哑你,让你使不了坏。”
他薄野靳风持过枪,拆过炸弹,杀过人,谁见了他都要敬他三分,今天,却被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欺压着,说一不二乖乖趴在沙发上。
他既不甘,又享受这种待遇。
她说要毒哑自己,他也不生气,反而坏坏勾起唇,用另外一只安好的手伸进睡袍,在她两腿间摩挲:“毒哑我也没关系,把你这张小嘴留着就行了。”
第一晚被捉弄的全身酥麻,她从身下抽出他乱动的手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你再不安份,我就剪掉你这只手。”
薄野靳风爽朗的笑出声:“第一晚,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泼辣了,做错事,一会我还是要惩罚你。”
他挠她痒痒,第一晚笑的整个人都在抖,她最害怕别人碰她腰了,见踩中了她致命的弱点,薄野靳风一个翻身将女人欺压在身下,继续挠着她。
第一晚挣扎的起劲,哭笑不得,两只小手不停推着他,或碍于他身上有伤,又不敢大力:“别闹。”她还在挣扎着:“薄野靳风,你别闹,你这样会玩死我的,呜呜……不许闹……”
见她无助的样子,薄野靳风又心软了下来,俯头啄了啄她的樱唇:“还敢不敢对我下毒手?你要是把我毒哑了,以后谁说情话给你听?谁喂你吃饭,谁来爱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