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像是烧虾子似的。
她推开贺定闲说:“大叔,往事不堪回首,能不能不要再提?我知道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上次是我乌龙找牛郎误闯你房间而已,我们以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对贺定闲没有丝毫男女感情,所以说得坦荡磊落。
贺定闲面色微微一滞。
她察言观色,笑嘻嘻的问道:“大叔,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如果是呢?”贺定闲凉凉的说。
她摇头:“我明白,像你们这种成熟的成功男人,平时鲍鱼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吃棵青菜也会觉得味道不错,但很明显,你们不可能一辈子吃青菜。我特能理解你的心态,你对我绝对不是喜欢,只是猎奇心态,玩不了几天就会腻,所以你千万别来找我。”
贺定闲沉下脸,夹菜,没有再说话。
朱容容看气氛有些尴尬,觉得挺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也是贺定闲帮了她的忙。
她连忙挥手对老板说:“陈叔,给我来一打啤酒,我请大叔喝啤酒。”
陈叔搬了一打啤酒上来,打开,朱容容送到贺定闲面前说:“来,大叔喝一杯。”
“你呢?“贺定闲问道。
“我啊?“朱容容想起医生对他的嘱咐,又看到贺定闲鄙夷的眼神,一股子豪气油然而生,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当然也喝了,大叔干杯”
她直接举起啤酒瓶,与贺定闲对饮。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喝了有十来瓶啤酒。
朱容容到最后喝高了,一个劲儿的还嚷着让陈叔上啤酒,被贺定闲给阻止住了。
贺定闲买了单后,扶着她往外走。
她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嚷嚷道:“我还要喝,还要喝,等我喝醉了,我就可以去和他表白了!”
贺定闲的手,微微一沉,眼眸中尽是凛冽之情:“你要和谁表白?”
“还有谁?当然是凌少祈!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
心头!他会不会拒绝我呢?毕竟,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啊!都怪你,大叔,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自卑了。”
朱容容哭喊着,眼泪直往下掉。
贺定闲心里猛地一沉,他扯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你爱上了凌少祈?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许是今天,也许是上次,每回我很糗的时候,他总会出来帮我,救我,他那么好,美好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他的心呢?”
朱容容说的调不成调,但字字句句的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贺定闲的心里,像是有根刺,扎的生疼生疼。
他面上仍旧是冷清如水。
见她走路歪歪扭扭的,他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来,塞进路旁的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道:“请问要去哪儿?”
“龙城大酒店。”贺定闲毫不迟疑的说。
“不!我不要去酒店,大叔你别想着再上我!我上次只是喝醉了,这次不会再让你占便宜了,我要回学校!”朱容容大声的尖叫着说。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回学校,不会被人误会?”贺定闲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由着她的双拳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
到了酒店后,见到是贺定闲,酒店的经理连忙亲自迎上来,问道:“四少,还是您惯常住的那间房吗?”
“嗯。”贺定闲应了一声。
经理连忙引着他到他的专用电梯前面,给他按下电梯,他抱着朱容容走了进去。
这是入室电梯,可以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室内。
贺定闲用指纹开门进去后,把朱容容放到大床上。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胸口喊道:“我要跟凌少祈表白,我爱他!我要和他表白!”
她醉的迷迷糊糊,喊得兴高采烈,贺定闲在旁边听得很烦躁。
他走上前去,双手将她的双手盖过头顶,冷冷的问道:“你真的那么爱凌少祈?”
“不错,我爱凌少祈,我要嫁给他!”朱容容醉眼朦胧,说话的时候语气却很坚定。
贺定闲望着她
粉.嫩的小脸,心里的烦躁更加重了。
朱容容不知道怎么认出了他,连声喊道:“大叔你走开,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凌少祈,你走开!”
贺定闲向来冷静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神中露出一丝阴沉的神色,他冷笑着说:“是吗?”
俯下身子,就欺了上去。
他吻着朱容容雪白的脖子,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吻痕,仿佛是在宣示主权一样。
“疼。”朱容容皱着眉头喊道。
贺定闲在她耳边问道:“你还喜欢凌少祈吗?”
“我只喜欢凌少祈。”朱容容倔强的说,脑海很不清醒。
贺定闲吻住她的嘴,伸手掀起她的裙子,欺.身.而上……
朱容容在醉梦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好像置身于海边,一波一波的海浪冲.击着她内心最.深处,她忍不住发出声声的娇.啼:“疼,大叔你弄疼我了,我好疼……”
贺定闲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索.取无度,过了好久好久,才带着满足下来。
她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央求,咬着手指一副沉醉的模样,让贺定闲觉得很满意。
他洗过澡后,也抱着朱容容去洗了澡,拥着她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朱容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像是被十个人狠狠打了一顿似的。
她伸出双臂来,伸了个懒腰,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她全身光.光的裹在被子里,没有穿衣服。
身上全是掐痕和吻痕,大片大片的淤青,还有紫色,而不可言说的地方,有深深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让让她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身旁,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醉酒被人强.暴了!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却仍旧是很懊恼,问题是谁干的?
她用力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有一些片段的记忆陆续的像流水似的涌上来,她终于如梦初醒,忍不住恨恨的叫了起来:“是大叔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