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上药!”
“凭什么?”嘴巴先于大脑,还在恼怒的陈梓潼不经思索的话直接脱口而出。
“自己做的孽,不得自己来偿?还是说,你想女债母偿?”墨成君又是一声低笑,神色间满是调侃,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智商。
没想到声名在外的墨氏集团总裁也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也怪自己大意,竟然让他发现自己的软肋,不怪他会拿着这个威胁自己。
看看指甲上残存的血迹,陈梓潼沉默地拿起放在明处的药箱,看着里面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各种伤药,突然计上心来,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墨成君就这么笑着看着,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
咬咬牙,陈梓潼拿起‘唯一’一瓶眼熟的碘伏,又拿起一袋棉签,以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表情走向墨成君。
哆哆嗦嗦地擦拭着有些干涸的血痕,陈梓潼故意加重几分力道,上药嘛,总得疼一疼,才正常啊!
“故意谋杀亲夫未遂,似乎罪不小吧!”
故意谋杀未遂?!陈梓潼的手一个哆嗦,重重地按在了伤口的最深处。
“看来你是想把这个罪名坐实了?想要当潘金莲第二?还是需要我跟丈母娘谈一谈?”
砰地一声把手中的碘伏跟棉签扔到地上,陈梓潼急急地摇着手,”不用的,不用的……”
墨成君幽暗的眼神看着紫色的药水渗透进地毯,嘴角渐渐上扬。
陈梓潼游移不定的眼神看着紫色的药水渗进地毯,心中阵阵好笑,果然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爆发啊,自己竟然也玩起了这么幼稚的把戏。
“继续上药!”
听着墨成君的吩咐,陈梓潼小心地避过地上的碘伏,拿过药箱,点兵点将点了一瓶,便朝着他胸口抹去。
棉签还没到达伤口处,便被一只大手横空拦截。
“舒筋活血?你这是要谋杀到底啊!”
“我不知道……是你让我上药的,我又不懂……”陈梓潼一脸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着。
“小孩子都知道不懂就要问,你这不懂装懂的,实在令人质疑你的智商啊!”嘴角挂着一抹笑,墨成君此时的表情着实有些让人抓狂。
“那您说,该用哪瓶啊?”假装听不懂对方口中的嘲讽,陈梓潼脸上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假笑。
墨成君看着下方违心假笑的女人,突然间觉得这样走下去,似乎也不错。有个人和自己斗智斗勇,似乎有意思多了。
迟迟等不到回答的陈梓潼有些不耐,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
“我怕死!”醒过神的墨成君突然蹦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然后,大手一指,指着地毯上已经干涸的碘伏——
“所以,你还是去清理地毯吧!”
“清理地毯?”不敢置信地重复着墨成君的话语,陈梓潼脸色有些难看。
“不会英文,不会上药,连清理卫生都不会吗?那看来我要……”墨成君眯着眼看着她,似乎只要她说一句不会,就马上和她母亲对话一样!
“我会!”忍无可忍,还需再忍!
咬牙切齿地在心底扎着某人的小人,陈梓潼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他面前体会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会就快开始吧!”墨成君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