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君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光芒,口中却再是正经不过地解释道:“大概是那时候年幼无知?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你!潼潼,你是吃醋了吗?”
“是啊,我掉进了醋缸子中,酸气冲天!”陈梓潼非常干脆地承认了。
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墨成君眼中满是笑意,他简直爱死了她这幅为他争风吃醋的模样,之前因为凤尘而在此飘摇不定的心彻底沉静了下来,“潼潼,我是属于你一人的!”
“甜言蜜语攻势也是没用的!”陈梓潼‘无情’地推开了他,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墨成君,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解释不清楚,以后休想上我的床!”
听到‘床’这个字眼,墨成君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再次将她拥回怀中,附在她耳边低沉道:“老婆,回房我会好好交代的……绝对让你满意!”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房间走去。
回房之后,陈梓潼勾着他的下巴,笑语晏晏地问道:“墨大总裁准备怎么解释?事先声明,我不接受美色诱惑!还有,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翻旧账,今晚夜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她换了称呼,墨成君才知晓她认真的程度,冷峻的脸上也带上了一抹认真,一字一顿地说道:“潼潼,我不奉天地不信因果,但是在你消失的那三年,我却将满天神佛求了个遍,也成了最虔诚的信徒。”
“……别以为你说这个就可以蒙混过关!”陈梓潼心中闪过一丝猛烈的悸动,一抽一抽地疼痛着,仅仅是只字片语她都可以想象他那三年经历了怎样的炼狱之痛,若是自己当年能够对他多一点点儿的信任,也许这三年的分别之痛是可以避免的,说到底还是自己伤了他,想到这她的心就软了几分。
其实,这所谓的兴师问罪她是有几分借题发挥的!
虽然不知道他对于为君的事情遮遮掩掩,但她依旧可以隐隐约
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估计他是怕自己被牵扯进所谓的阴谋中才选择了隐瞒,但是相比被他护在羽翼之下,她更想和他共面风雨!
看到她水眸中一闪而过的心软自责之意,墨成君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心疼,如果不是这阴谋隐隐透着一份不详之意,他怎么舍得用这种方式打消她询问的念头呢!
她痛一分,他的心便跟着痛十分!
等到找出幕后黑手,他一定会好好‘招呼’一下对方!
一时间,二人双双沉默了一瞬!
“潼潼,我对天发誓,我此生最爱的人是你!除了你我别无所求!”良久良久,墨成君才继续说道。
陈梓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意,怔楞了一瞬才说道:“我说过我不接受甜言蜜语的攻势,所以誓言我收下了,但是我决定好好和你清算一下当年的账,我们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墨成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低笑道。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陈梓潼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眉宇间也多了点笑意,“那你是准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还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画地为牢,我不是早就困在你的牢中了?况且若有你在就是终身监禁又如何?”黑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柔情,墨成君定定地看着她,话中的坚定毋庸置疑。
陈梓潼又是一愣,“你是不是又看所谓的《情圣语录》了?”
“刚刚的话全部都是出于我的本心!”墨成君坚定地说道,“潼潼,我对你的话,没有一丝虚假!对于你的承诺,我也绝对会践行到底!”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就信你!”陈梓潼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于轮到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心中竟然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激动之意。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掷
地有声地甩下一句承诺,墨成君黑眸中满是光明磊落,然而很快这份光明磊落就被尴尬所替代了。
“墨成君,当初洞房花烛夜,你可是做了好长时间的柳下惠,请问你是真的面对美色不动摇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受伤了?”
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此劲爆的问题,问完陈梓潼水眸眨也不眨地看向他,巴巴地等着他的回答。
“我……”墨成君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哑口无言’,他当初的动机只是源于无法诉诸于口的报复心,报复第一次见面时她的伶牙俐齿,但是这个理由却不在选项之中。
就算是在选项之中,他也是绝对不能承认,尽管对于女人心理不是很懂,但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他也不知道不能说这个理由,否则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
但是,给出的两个选项他却也无法做出抉择。
第一个面对美色不动摇,最后自己可以直接将她吃干抹尽而且是一吃再吃,哪怕脸皮厚似城墙他也无法厚颜选择这个选项,而且他对她的美色没有任何抵抗力,为了日后的‘幸福’,他也不能选这个!
至于第二个,男人怎么能够说不行?
看着他眼中的纠结之意,陈梓潼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两分,就是这种莫名憋屈却无法诉诸于口的感觉,她当初发誓一定要让墨成君好好品尝一下,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果然很舒服啊!
她万分享受这种等待的感觉,能够让墨成君憋屈到这个地步,也算是自己的本事了!
不经意间,墨成君注意到了她嘴角狡黠的笑意,黑眸中暗光一闪而过,猛地将她扑倒,“当初洞房花烛夜委屈老婆了,不如就让为夫今天好好补偿一下吧!”
“你要怎么补偿?”被扑倒后,陈梓潼依旧气定神闲。
问题被吞噬在一个深吻中,含糊不清的话语在交缠的唇瓣间溢出,“就是身体力行的补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