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诬陷我,我和阿笙清清白白的!臻晚晚,别因为你自己心思肮脏就觉得所有人都是肮脏的!”
叶向歌下意识反驳,因为心虚,他脸上的怒气甚至比方才更盛。
“清白?叶向歌,从你嘴里说出清白。别玷污了清白这两个字!你喜欢我姐姐你早说。你当时为什么不向她求婚?我现在想想和你这样的人称为夫妻就觉得恶心!”
臻晚晚嗤笑一声,叶向歌若是真的和臻致笙清白一片。前世就不会为了臻致笙骗自己签心脏捐献协议,叶向歌要是真的对臻致笙无意,她便是在他的房里下了药,那药性可不重,叶向歌为什么就选择了去臻致笙的房中而不是让人喊自己。
本来只是想着过来做做样子的,因为叶向歌的无耻,臻晚晚也发了怒,话也跟着冲了起来。
“臻晚晚!”
叶向歌被臻晚晚说的彻底下不来台,甚至因为他们争执声大,引得有别人往这边过来了。
又一下子想到今日被那么多人围观自己在臻致笙床上醒来,叶向歌猛然使力将压在他身上的臻晚晚给推了出去:“你这个贱人,还不是你自己贪图叶家少夫人的地位,若不是阿笙身体弱。你以为你这样的我看得上吗!”
臻晚晚的身子猛地撞到墙壁上,肩膀一阵痛,她的心里却是痛快的,她有千条准备,万般手段。都不如叶向歌今日亲口承认,她该说,叶向歌这样的,真的是个猪队友吗?
“多谢你看不上我,听到你这么说,我这感觉真是格外的轻松。”
臻晚晚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冷笑着说道。
“臻晚晚,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居然敢这么说!”
臻晚晚的轻视,甚至比辱骂还要让叶向歌心头受创,叶向歌激动起来,一把攥住她胳膊,抡起拳头,便向着臻晚晚脑门挥去。
“这人怎么打女人呀!”
“哎,你这是做什么?”
眼看着叶向歌就这么当众和臻晚晚动手,有人看不上眼,想要上前帮忙,也有人掏出手机开始拍了起来,这世上,从来不会缺少凑热闹的人。
臻晚晚冷笑,自然看到了那些打开摄像头的手机,面对着叶向歌向着自己脑门挥来的拳头,毫不害怕,膝盖狠狠向上一顶!
那一刻,围观众们,尤其是男士们,下意识觉得某个位置发紧,刚刚想要出手帮忙的藏在人群中的程思迟派来的几个保镖,也停住了脚步,面面相觑,对程思迟,忽然产生了某种强烈的佩服心理。
“呜......”
叶向歌嘴里发出一声惨哼,手上积攒的力气一下子松懈:“你,你这个贱人......”
“你嘴里难道就没有一句新鲜的词吗?”
臻晚晚伸手狠狠一推,将叶向歌推了个踉跄。
“外面这闹什么闹!”
门被打开,面色不好的臻岳庭正好看到臻晚晚推叶向歌的一幕,更加看到了走廊上的围观众。
“伯父,不是我......”
因为对臻致笙的心思,更加上和臻致笙发生了关系,叶向歌面对着臻岳庭颇为讨好,只是,他现在夹着腿,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让臻岳庭一百个看不上眼,若不是为了叶家背后的程家。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的,有什么到里面说去!”
臻岳庭对着臻晚晚和叶向歌叱喝了一声。
叶向歌惨白着脸,瞪了臻晚晚一眼,那里面怨毒的很,却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乖乖地跟着臻岳庭往病房里走,臻晚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头发,昂着头,毫不害怕地跟着走了进去。
“你做的好事!”
“啪!”的一声,臻晚晚刚刚进了房门,房门刚刚关上,迎面便是一个巴掌送到了她的脸上,这一次,她根本没有防备,因为那巴掌太过用力,她甚至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爸爸,别,这件事情也许和晚晚无关的。”
臻致笙的声音响起,虚弱的很。
臻晚晚抬头,面前果然是冷着脸的臻岳庭,她这个父亲虽然对自己不喜,却是第一次亲自动手,臻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脸,冷笑了一声:“确实是和我无关,不是我逼着叶向歌到姐姐的床上,也不是我逼着叶向歌和姐姐偷偷交往,我倒是不知道,叶向歌躺在姐姐的床上,我还没有怎么着,怎么所有人倒是把罪名怪到了我的头上。”
“你住嘴!”
臻岳庭冷喝一声:“你为了嫉妒你姐姐,给向歌下药,对付你姐姐,臻晚晚,我真是羞于承认你是我女儿!”
臻晚晚先是讶异,不知道臻岳庭如何这么快确定是她下的药,只是,当她看到一旁面色不自然的白玲还有臻致笙有些抱歉的样子时,霎时间,觉得好笑了很。
“爸爸,你有证据吗?”
臻晚晚有些庆幸,这一次,幸亏自己还真的在里面出了力,动了手,否则的话,没有做过的事情若是就这么被栽到身上,还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臻晚晚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你为了摆脱我,所以你才会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臻晚晚,我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么狠毒!”
叶向歌难得聪明了一次,立马帮着臻岳庭想了个更加好的借口。
“晚晚,这次生日宴会,是你前后安排的,出了这么大的差池,你爸爸心情很不好,你姐姐幸亏没有出事,晚晚,你就先受些委屈,以后,你爸爸一定会补偿你的。”
白玲拉着臻晚晚的手,劝说道。
“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是你亲生女儿吗?”
“晚晚,你说的什么话!”
白玲的脸色蓦然一白,慌张地向着臻岳庭望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指尖,忍不住掐住了臻晚晚的手。
臻晚晚的手刺痛,一把将自己的手从白玲的手心中拉出:“妈,你想过,我若是按照他们的意思对外承认,我成了什么人?我还要不要脸面做人了?”
“你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叶向歌在旁边冷笑。
“向歌,别这么说晚晚。”
臻致笙按着胸口,蹙着眉,望着臻晚晚:“晚晚,我和向歌以前是认识的,只是,我们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事情,我们之间,从来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晚晚,你做的太过分了。”
臻致笙这是火上浇油呢。
“姐姐,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
臻晚晚揉着自己被白玲掐痛了的手背,往后退了一步:“姐姐,你从小对我好,我不会和你抢的,你若是喜欢叶向歌的话,我把他让给你,如何?”
臻致笙连忙摆手:“晚晚,你真的误会了,向歌是你的,我不会和你抢他的,我一直都希望你幸福的。”
“臻晚晚,你和阿笙比起来,简直一无是处!”
叶向歌却是不理解臻致笙的,他直接对着臻晚晚喷火。
“看看,郎有情妾有意,这么相配的一对,人,我怎么还忍心在他们中间碍事呢?”
臻晚晚将自己嘴里的那个贱字给咽了回去,然后,转身面对臻岳庭的黑脸还有白玲委屈万般的面容:“我会和叶向歌离婚!”
前几天,那个男人对臻晚晚说,和叶向歌离婚吧,臻晚晚总想着,她怎么能够离婚呢?她要留在叶向歌身边,她要一直想办法碍着他们的眼,阻着他们的事。他一定要让这些害了她前世一辈子的人都受到惩罚。
可是,现在,看着面前这一致对外的‘一家人’,臻晚晚觉得一阵好笑,又恶心。
“我给叶向歌和姐姐让道。”
臻晚晚如此道,她笑着说:“真爱总是容易得到原谅的,姐姐和向歌,我觉得就是真爱,只要出些力,今日臻家的那一幕,不是更容易扭转吗?”
“我这个挡在真爱路上的绊脚石,不需要你们烦恼,我自己走开。”
臻晚晚的话语,让病房中先是一阵静默,然后,便是一声反对:“阿笙喜欢的是我!”
是傅承征,他刚刚去和医生了解臻致笙的身体情况,谁知道一进门就听到了臻晚晚要成全叶向歌和臻致笙的话语。
“你是什么身份,来凑什么热闹,滚。”
臻岳庭一把挥开想要抱住臻致笙的傅承征,因为叶向歌和臻致笙上床事情闹得,心里全是烦闷,也懒得伪装自己心里对傅承征出身的鄙夷,在他心里,傅承征就是个找来陪伴保护自己女儿的忠狗。
连背后有程家的叶向歌,臻岳庭都觉得臻致笙给他委屈了,更何况是个背靠臻家的傅承征。
傅承征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满心的爱恋,瞬间被羞愤恼怒所取代,他的手狠狠握紧了拳头,猛地望向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臻致笙对着他微微摇头,面上满是苦闷,眼中是哀求。
是呀,臻致笙现在才是真的困难,自己不能够再给她添乱了,傅承征咬牙没有再出声。
“离婚,你说离婚便离婚吗?你知道臻家和叶家是联姻的关系,你为什么不能够为家里着想一下......”
臻岳庭不想要扯下叶家的线,却也不舍得臻致笙给了叶向歌。
“晚晚,你现在还年轻,女人一辈子不容易,你嫁到叶家,其实不错了,向歌虽然有些错,却也只是一时差错,你不要太计较......”
白玲也劝说。
“臻晚晚,你要和我离婚?好,我答应你,只是叶家的东西你一分一毫也拿不走。”
臻岳庭和白玲都有自己的考量,不同意臻晚晚离婚的提议,可是叶向歌不同,他几乎是咆哮着同意了臻晚晚的提议:“你这样的贱人,我看哪个男人敢接手!”
“我敢接手!”
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程思迟走入了房中。
他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名表,袖子上镶嵌着钻石袖口,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却显得更加贵气,身后跟着四五个彪悍强壮的保镖打扮的人,臻晚晚和他不是认识一日两日了,却是第一次看到程思迟这个样子的打扮排场。
程思迟无视病房中其他几个人或是疑惑或是的视线,自顾在臻晚晚的面前单膝跪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珠宝盒,打开,璀璨的宝石,打磨的精致无比。
“臻晚晚,我程思迟今日向你求婚,请问,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陪伴在你身边,关心你,爱护你吗?”
“......我愿意”
那一刻,臻晚晚心中只升起了这么一个答案,忘记了现在是在哪里,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就只是不想要再让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失望了。
“程思迟?”
臻岳庭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皱眉想着。
“我刚刚就说臻晚晚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就是这个男人,臻晚晚,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指责我,明明是你自己水性杨花,想要把我一脚踢开......”
程思迟笑着将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钻戒戴到了臻晚晚的手指上:“果然适合你。”
对着臻晚晚的指尖轻轻一吻,旁若无人。
然后,起身,转身,面对还在叫嚣仿若跳梁小丑的叶向歌。
“砰!”
“哎呦。”
叶向歌的叫嚣到了一半便被程思迟一脚狠狠踹到了身上,踹到了臻致笙的床边。
这可真的是一脚踢开,臻致笙手捂住胸口,一阵惊吓。
“阿笙,你怎么了?又发病了?”
“程思迟,你自己动什么手?畜生叫嚣任由他叫嚣,你动手做什么。”
臻晚晚根本懒得看被一脚踢翻在地的叶向歌,也懒得去理会一边捂着胸口哀哀叫的臻致笙,赶忙到程思迟跟前,小心地望向了他的腹部,程思迟的伤口现在真的是让臻晚晚担心不已。
“让你好好养伤,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臻晚晚自然是看不到那一层厚厚衣料下伤口如何了,气恨地瞪了程思迟一眼。
“若不是我来的及时,哪里能够有这么正好的机会,听到自己喜欢听的答案?”
程思迟的手,握在了臻晚晚戴着他送的戒指的指尖之上。
“臻晚晚,你就这么看着他对我动手?”
叶向歌是想要教训臻晚晚,想要教训程思迟,可是,程思迟身后跟着的那几个明显是保镖的人,还有程思迟本身的能耐,让他忌惮害怕。
“这里我能够应付的来,你先出去吧。”
臻晚晚轻轻推了推程思迟,却连理会都不理会叶向歌,视若无物。
“臻晚晚,你那是什么态度,你不要忘记了,我现在还是你丈夫!”
“岳父,你看看臻晚晚,她简直是不将我叶家放在眼里。”
叶向歌又聪明了一次,让臻岳庭压臻晚晚,可惜,臻岳庭已经想到了程思迟的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役刚史亡。
“慢着。”
他走到臻晚晚和程思迟面前,阻止了臻晚晚想要让程思迟先出去的意思。
“程先生不知道在哪里高就?”
“自家事业。”
虽然知道臻晚晚对臻家有异样的怀恨心理,也知道臻岳庭对臻晚晚不好,可是,这毕竟是臻晚晚的父亲,程思迟态度还是可以的,起码,正经回答臻岳庭的问题。
“程先生倒是年轻有为,只是可能不知道,晚晚已经嫁人了。”
一瞬间,臻岳庭心里已经转动了几个念头,他望了一眼自家那边疑惑的大女儿,虽然臻晚晚攀到了程思迟,可是,那样的话,他的笙笙。
“结婚了,可以再离婚。”
程思迟瞥了叶向歌一眼,笑着说道,他始终没有松开臻晚晚的手的意思。
臻岳庭看着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面上的表情滞了滞:“我是晚晚的父亲,我做主让她和向歌结婚,便不会让她做出有损臻家叶家名声的事情。”
臻岳庭这个时候,最想要的是立马把臻致笙介绍给程思迟,比起叶向歌,比起那一条程家的可能会搭上的线,程思迟才是能够让他的臻氏绝对再上一层楼的保障。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臻岳庭悄悄瞪了一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叶向歌一眼,若不是他坏了自己宝贝女儿的清白,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现在哪里用得着这么为难。
“您是晚晚的父亲,按说我该尊重您,只是,今日的一切我都是看在眼中的,臻家的宴会,我也是在场的,叶向歌,配不上晚晚。”
程思迟面上虽然还在笑着,笑的已经有些冷了。
“晚晚,时候不早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笙笙也需要修养,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你先和老爷回家住几天?”
白玲接臻岳庭的眼色最是熟练,几乎是臻岳庭一个眼神,她便上前要拉住臻晚晚的手,轻声细语地劝说道。
仿佛刚刚和臻岳庭一起对臻晚晚施压,刚刚为了臻晚晚一句我是你亲生的吗生气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臻晚晚一下子把自己的手往回缩,躲开了白玲的手,她望着自己的亲妈,神色有些冷:“不用......”
“不用,晚晚和我住一起。”
程思迟揽住了臻晚晚的身子,望了一眼病房中神色各异的几个人:“我想,现在几位应该有更加需要担心的事情的。”
他是明着指出叶向歌和臻致笙之间的事情,不管如何,臻晚晚现在都是脱身在这一摊泥潭之外的,程思迟绝对不想要让臻晚晚单独再待在这些心思叵测的亲人之间了。
“晚晚”
出声的是臻致笙,她眼角有些湿润:“晚晚,你也不相信姐姐吗?”
她的唇色寡淡,眼角水润,婉约温柔的容颜,再加上那一点动人的楚楚风情,只要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应该稍微动心的。
就像是叶向歌:“阿笙,我相信你,你是无辜的,一定是臻晚晚害的我们。”
可惜没人想要听叶向歌说话,这个时候。
“不,我相信姐姐。”
两个人仿佛没了方才的那一丝剑拔弩张,臻晚晚笑着回了臻致笙这句话:“我相信,姐姐的聪明,不论是什么困难,总是能够轻易化解的。”
是的,臻致笙从出事伊始,便始终很冷静地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所以,臻晚晚相信这一次,最倒霉的会是叶向歌,当然,和自己的妹夫上了床,臻致笙再是将自己摆在受害者位置,也不会再是原来的那么纯洁无暇了。
臻致笙咬着唇,望着臻晚晚身边的男人,心底,有些生气,对方的心思全在臻晚晚身上,从进了门,居然到现在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别说程思迟的品貌气度和叶向歌在一起一比便是天渊之别,更何况,臻致笙从来有一种诡异的心思,臻晚晚在意的,自己一定要抢到手。
“我就说臻晚晚在外面有野男人,她水性杨花,自己招惹了不三不四的男人,居然还敢指责我,臻晚晚......”
叶向歌等到臻晚晚和程思迟还有几个保镖都走了之后,开始了絮絮叨叨,臻致笙抬眸望了叶向歌一眼,即便以前便觉得叶向歌除了一个家世还有相貌外一无是处,今日叶向歌的这些个表现,却是让她觉得更加厌烦。
“好了。”
臻岳庭冷斥一声,对叶向歌也是不假辞色:“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继续待着。”
叶向歌张了张嘴,不明白臻岳庭为什么这么对他,便是刚才他和臻致笙的事情发了,臻岳庭也没有这么样子呀。
他却不知道,臻岳庭看到了程思迟,也看到了他居然对程思迟根本认不出来,心底对他的价值评估,已经是一降再降了。
“阿笙,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叶向歌单膝跪在臻致笙病床前,对着臻致笙深情款款地道。
“向歌,你是晚晚的丈夫,我不会对不起晚晚的。”
臻致笙现在看一眼叶向歌都觉得难受,却还是端着。
“阿笙,你放心,臻晚晚自己外面有人,明明是她自己心虚才暗算我们,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叶向歌说完了这句话,没有等着臻致笙再说些什么便往外走了。
看叶向歌走了,臻岳庭一拉白玲:“你出去看看,晚晚走没走远,没走远的话,劝劝晚晚,到底是一家人,要住的话还是要回家住才好。”
臻岳庭如此交代了白玲一声,不管本来他有什么打算,程思迟的出现,让他明白,自己最应该做的,是首先将臻晚晚攥在掌心。
只要是臻岳庭的吩咐,白玲都不敢拒绝,答应一声,匆匆出去了。
“爸爸。”
臻致笙看到臻岳庭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门外,有些不虞,却还是保持着温柔的表情,轻声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
臻岳庭回神。
“爸爸,抱歉,是我自己不小心,给你添了麻烦了。”
一滴泪水落下,让臻岳庭满心的算计瞬间重新被对女儿的宠爱所代替。
“笙笙,不关你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让叶向歌毁了你的,我的宝贝女儿,一定要配一个最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