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狐皮大衣之事,有公孙左鹏亲自出马,很快就查明了真相。
其实并不是洪堂主所为,而是光州分舵的汪堂主。
一方面,汪堂主不满公孙左鹏成为南教的新教主。另一方面,汪堂主也是有意加害洪堂主,企图拿下光州分舵舵主之位。
公孙左鹏查明真相之后,洪堂主无罪释放,把汪堂主就地处决。
事后,公孙左鹏觉得各大分舵再继续留在广陵分舵,只会搬弄是非,使得教中秩序混乱,便对各大分舵的众弟子说道:
“玶朝如今好似已不敢再来侵犯我广陵分舵,你们便收拾行李下山,各自回分舵去吧!”
各分舵的人,其实早就盼着公孙左鹏的这句话了,毕竟那么多人长期的挤在一起,出入多有不便。
如今见教主发话,自然马上命令弟子们收拾行李下山。
各分舵的弟子回到各自所住的厢房,将所有物品整理了一番,随着就先后下山。
在下山的路上,光州分舵的洪堂主发现不远处是成州分舵的弟子,眼珠子一转,便转头去找沈舵主了。
沈舵主见洪堂主过来,便疑惑问道:“洪堂主找本舵,是否有事?”
洪堂主一边与沈舵主并排走着,一边踟蹰道:“多多少少,都是有点事的?”
洪堂主顿了顿,接着道:“我还是直说吧!其实,上次你们成州分舵弟子向教主进献美人的事,是汪堂主怂恿他们做的。”
“汪堂主?”
“是的,之前我也不敢说出来,可现在都这样了,告诉您也无妨。您若不信,回去之后,大可去问问他们。”
沈舵主听了,却是信了,“难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成州分舵的弟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搞了半天,原来是汪堂主出的主意!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之前我也多次发现,汪堂主没事的时候,老是跟他们聚在一起。”
洪堂主与沈舵主一路说着,一路下了山。
公孙左鹏处决光州分舵汪堂主这件事,却引起了左芳云的不快。
夜里,左芳云独自来找公孙左鹏,向他讨个说法。
公孙左鹏却道:“不就是死个人吗?没什么大不了。”
左芳云不满的瞪着公孙左鹏,道:
“死个人?你说得真是轻巧。
如今玶朝持续围攻南教,南教正是用人之际。
你自己看看,自从你坐上这教主之位,光州分舵被你杀了多少人,还都是一些堂主和坛主。”
公孙左鹏听得有些不耐烦,恨恨的说道:
“这都是他们自找的!光州分舵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好像每个人都不满我做这个教主似的,天天找我的麻烦。
若是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一百我杀一百。”
公孙左鹏冷哼一声,继续道:
“没有他们,南教同样能够振兴!”
左芳云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揭,厉声说道:“你可别忘了,倚霞剑还在老身的手上!”
左芳云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
公孙左鹏心里更是暴躁,就是光州分舵的人,才使得父亲重伤去世,他都恨不得这些人都去死。
如今谷总舵主还没有找到,他一日不死,父亲在天之灵就一日不得安宁。
总有一天,自己要亲自手刃了这老贼。
此时,离洛阳不远的一座山峰下面,玶朝大国师独自赶了过来。
山下有个清澈见底的小湖,湖边端坐一人,正在打坐修炼。
大国师走近后,开口说道:“江湖传闻,你被公孙左鹏打伤,不知逃往何处。现在看来,你倒是无事。”
原来此人正是谷总舵主。
谷总舵主微微睁开眼睛,冷冷看向大国师,道:“本座与你不共戴天,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大国师哈哈一笑,回道:“不共戴天?不至于吧!”
谷总舵主却不接他话茬,只道:“莫非是因为之前从未胜过本座,所以今日特地来与我一较高下?”
“非也,非也。本座今日前来,不是来与你论战的,而是……想和你做个朋友。”
“哦!想和本座做朋友?”谷总舵主仍旧没有好脸色。
“对。你也知道,如今公孙左鹏练成倚霞神功,名振江湖,没人是他的对手。若是你我联手,兴许可以和他打成平手。”
“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光只为这件事。”大国师忙道: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光州分舵可是发生了许多事。先是三位堂主惨遭公孙左鹏的毒手,前些天又有一位也被公孙左鹏除去。
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这些属下,被公孙左鹏杀害吗?
不如从今往后,你我都不再过问两朝之事。化敌为友,一同钻研武学,对付公孙左鹏可好。”
谷总舵主不明白大国师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于是就问道:“就算打赢了公孙左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一心想要统一南教吗?只要你我联手,南教必定在你之手。而我,只要倚霞剑。”
谷总舵主思索片刻后,即拍板道:
“就算你不与本座联手,本座也要去广陵分舵找公孙左鹏算账。
既然你我目的一样,那本座就答应与你合作。”
二人就此一拍即合,商量着如何对付公孙左鹏。
没过几日,二人就一同来到广陵分舵,寻公孙左鹏挑斗。
公孙左鹏得知后,便独自来到山下。
见到二人,公孙左鹏开口对谷总舵主说道:
“本教主还在想,你这谷贼躲到哪里去了呢!弄了半天,原来是去找帮手了。”
公孙左鹏有些轻蔑的看着二人,“说吧,你两是要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谷总舵主还没开口,大国师便接口道:
“废话少说,你有什么招数,都尽管使出来。哪怕你的倚霞神功练得如何精妙,我二人也都不惧于你。”
大国师的话音刚落,公孙左鹏便迎面冲了过来。
谷总舵主和大国师齐齐上前迎战。
三人在山下过招数百个回个,眼看乱石齐飞,一人合抱的树木都打坏好几排。
公孙左鹏不愿惊动山上的弟子,造成无谓的牺牲,便轻身一跃,将谷总舵主和大国师二人引去其他地方。
谷总舵主和大国师自不会善罢甘休,见公孙左鹏要走,自是追从。
三人边飞边打,沿路破坏了许多道路田地,让不少无辜之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