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家主话音刚落,老头皱起了眉头,随即微微一笑,“刚刚几天时间,玄武门便察觉到了,看来那玄武门弟子地位不低啊!”
说着老头看向了周易,“玄武门底蕴确实深厚,一个普通弟子,竟有如此实力!”
姚家家主,脸色苍白,双眼怒视周易说道:“长老,会不会被玄武门发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杀了这小子?”
老头沉思片刻,说道:“不会有太大影响,否则玄武派出的就会是练气弟子了。至于这小子,既然抓到了,带回去便是,多一个人,也多一线成功率!”
此时的周易,心中万分的着急,身子无法动弹,真元无法运转,他就是想使出刚刚的得到没多久的缩地成寸,也不可能。大脑飞速运转,却没有一点脱身的办法。
说完,老头回头看了看周易,看着咬着牙,想要挣脱束缚的周易,笑了笑抬起胳膊,手指轻轻一点,周易大脑犹如被重击似的,直接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忍着不适晃了晃脑袋,周易从昏迷中醒来。不过周易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眯着眼睛,先四周观察了环境。
结果不等他看几眼,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行了别装了,醒了就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别人。”
周易仔细一看,凌天这家伙,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墙壁正看着他。
看到凌天,周易一招鲤鱼打挺,立即起身,可是刚刚起身,脚下一软,差点又跌倒过去。
“别折腾了,这里有禁元禁制,真元无法运转!”
果然,周易试着运转真元,却仿佛石沉大海,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真元,好在周易肉身强悍,片刻之后便适应过来。
看着周易没有什么事情了,凌天开口说道:“你不是在宗门闭关吗,怎么也被抓到了这里了?”
“还不是为了你丫的!”
“为了我?”凌天看着周易,惊讶道。
“凌云凌文一天几张传讯符,始终联系不到你,便怀疑你出事了,我们三人便结伴下山寻找你的踪迹,我运气差,遇到了老变态,就到这里了!”周易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哎...但愿凌云凌文,不会出事吧!”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是谁把你抓到这里来的?”周易好奇的询问道。
凌天和周易说了一下,他这次知道了前因后果。事情还要从凌天下山之后说起,下山之后,凌天正如三人猜测的那样,先回了一趟老家,虽没啥感情,但毕竟出生在这个家伙,凌天带回去了一些灵石丹药,以报答报答生育之恩。
离开家族之后,凌天一路往南游历,一开始凌天也是随意的游历,也没有个目标走到哪里算哪里,可就在半路,凌天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只周易没有想到,就连凌天当时都没有想到,他遇到的人,竟然是玄武门失踪的,天梁峰弟子凌然!谢家背叛玄武,便跑去了血煞宗,而凌然也在玄武门失踪,凌天突然在半路遇到他,想要立即拿下这个叛徒。
却不想,凌然非常狡猾,凌天一时大意,竟然被这家伙跑了,凌天自然紧追不舍。凌然深知自己不是凌天的对手,如果光是跑路,根本不可能逃得过,于是这家伙开始往普通人人群里钻。
每每感觉凌天追上来,这家伙就跑去凡间城池,凌天身为正道修士,而且眼看着筑基在即,也不敢多造杀戮,而凌然凭着在天梁峰学到的阵道知识,终是能逃出生天。认识那位花魁,就是凌天在追逐凌然过程之中认识的。
凌天说道这里,周易一下想到花魁拜托他的事情,笑着道:“人家花魁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还拜托我给你带一句话,等着你呢!你不会是看了什么,拔那啥无情的事情吧?”
“瞎说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
凌天叹了口气,“仙凡有别,徒增烦恼罢了......”
......
凌天就这么,一路追逐凌然,不知不知的追逐到了怒海城,到了怒海城,凌天再次失去了凌然的踪迹,为了抓到这家伙,凌天也没有多想,便跑去找了姚家,想要姚家出手,帮忙寻找。
却不想凌然去的就是姚家,凌天此举完全就是主动送人头的行为。直接被凌然设阵,困在了姚家,凌天血战几百回合,最终被赶到的金丹大修抓到了这里。
“如此说来,这是血煞宗的牢房了?”周易非常担心自己,如果真被血煞宗抓了,他基本也就完了,血煞宗绝对会将他挫骨扬灰。不过周易也在血煞宗不短的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血煞宗还有牢房一说!
凌天闻言,摇了摇头,“这里并不是血煞宗,甚至已经不在大周境内了!”
“嘶!”周易倒吸了一口凉气“血,血煞宗难道已经发展到了其他国家?”
凌天再次摇了摇头,“准确的来说,这里不属于任何国家,这是一座岛屿!”
“岛屿?”
“对,在大周修行界,除了各大宗门,其实海外散修一族,分布在东海南海几座仙岛之上。”
凌天这么一说,终于瞬间便明白了,海外散修,他也曾经听到过一些传闻,大周修行界资源有限,而且大部分修行资源,都被宗门控制,散修很难得到修行资源。于是一些修士将目标瞄准了广阔的大海,大海里的修行资源可一点不比大陆差,而且还没有宗门争抢。
在修行界,海外散修也是非常庞大的一个群体,只不过这些散修,一心扑在大海上,而且回一趟大陆,也花费不费,一般很少回大陆,也只是沿海地区,为了交换一些资源,修士们交流多一些。
“凌然,或者说谢家,怎么会和海外散修搅和在一起,不应该啊?”
“我猜,应该是血煞宗和这些海外散修搅和在了一起,而凌然只不过是仗着对东南地界熟悉,充当一个传声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