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说过那个小子不是我的儿子啊。”夏智皓理所当然地说道,无辜地耸了耸肩,大有一副确实如此的了然心态。
对于这一个事实,他向来没有怀疑过啊,这么毋庸置疑的问题,这个小女人干嘛要重申啊?
“那你还那么狠心地虐待他?竟然还让他肚子里,他才两个月唉!”江依依很是不平地指控道,一想到他要他们的宝宝饿肚子,心里就忍不住为小家伙鸣着冤词。
有哪个爹地会故意让两个月大的小娃娃饿肚子啊?这分明已经达到虐婴的程度了嘛!
“我这哪里是在虐待他啊?我是在好心地帮他生长啊,让他尽早地学会自食其力,我这完全都是为了他日后的发展。”夏智皓振振有词地说道,理直气壮地辩解着,峻脸上还毫无心虚感地洋溢出一抹“不要冤枉好人”的坚定神色。
江依依懒得理他地给了他一记白眼,不耐烦地偏过小脑袋,理智地决定不想跟他再继续谈论一些有的没的,跟周公约会才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任务。
反正啊,无论什么事情,到了最后都能够被他自圆其说,即使是黑的,也可以被他毫无心虚地说成是白的。就好比现在,对一个两个月大的小娃娃饿肚子竟然能美其名曰为对他的日后发展着想?这简直就是胡扯乱谈嘛!所以啊,跟他辩论那简直就是自讨没趣,她可不要再傻下去了。
“干嘛?你要睡了?”看着她那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夏智皓没好气地推了推她的身子,不想被彻底忽视地开口询问道。
她这就要睡觉了吗?可是他还没有要够唉!
“我要睡了,困死我了,你不要打扰我了,晚安。”江依依迷迷糊糊地嘟囔道,紧闭着小眸子,虽然嘴唇还在蠕动着,可思想意识早就已经飞到了不知名的远方。
睡了,睡了,真的要睡了。白天要照看小的,晚上又要应付大的,上帝以为她是有三头六臂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虚弱得挂掉了!
“可是,我还想要唉。”夏智皓贴近她的耳际,轻柔地道出自己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诱惑性地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执意想要引出她的丝丝情欲。
他仿佛真的要不够唉,几个月没有碰过她,好不容易解了禁,他怎么可能不把丢失的全部补回来?
“啊?你……”一道霹雳的雷声倏然在她的脑袋里爆炸开来,江依依微微地恢复了一抹意识,犯困的双眸打开一条细缝,像是在探究着他刚刚的话语究竟是来自现实,还是仅仅为一个幻像。
“依依,我想要!”夏智皓不遗余力地重复道,厚着脸皮,一遍又一遍地向她求欢。
面子在哪里都可以摆,不过在床上是完全用不着。要想获得男女之间最身心合一的美妙结合,神马面子,统统都是浮云!
“你……疯子!”江依依忍不住地斥骂道,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那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原本迷蒙的神智在他的刺激之下已经恢复得非常清晰。
自从她的身子恢复完全之后,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几乎永远都不知餍足。不,说他是野马那简直就是太过抬举他了,野马哪里能够形容得了他的疯狂啊,他比变了态的狮子老虎还要禽兽!她终于知道,一个禁欲几个月的男人一旦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那种程度到底是有多么可怕!
如此想来,还不如她怀孕期间呐,最起码,这个男人不会无所忌惮地一逞他的兽欲啊。现在可好,根本没有理由让他节制嘛。
“我是疯子,只为你疯!”夏智皓挑逗地说道,舔着她的耳际,灵活的舌尖巧妙地游移着,经过她小巧的锁骨,继续向下滑动着。
他确实很疯狂,只不过,这种疯狂只为她一个人而已。或许太过霸道,或许太过强势,但是,铁指柔肠,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也统统只为她一个人而已。
“喂——”眼看他的舌头就要滑向最为敏感的地带,江依依惊呼地企图制止道,谁知,向下滑动的男人突然来了一记回马枪,唇瓣回到她的小嘴上,将她急欲溢出的声音完全堵在了嗓子里,剩下的,便是满室的旖旎再次展开……
“铛铛铛——”一道轻柔中带有迟疑的敲门声不期然地划破了清晨的寂静,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一分钟之后,回应它的仍旧是一片安静的沉默。
“铛铛铛——”又一道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门外之人忐忑地立着,虽然不愿打扰房内的清净,但……她有必须敲门的理由啊。
“Shit!”夏智皓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气结地瞪向噪音发声的地方,恨不得将枕头狠狠地丢出去,让门外之人从此远离地球的表面。
该死的,到底是谁扰人清梦?他敢肯定,现在的时间肯定不到七点,究竟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非得敲个不停啊?
“嗯……怎么了啊?”江依依迷糊地嘟囔着,揉着惺忪的睡眸,很是犯困地瞥了瞥门口的方向,最终还是无法忍住睡神的召唤,脑袋狠狠地摔在了枕头上。
好困哦,真的真的好困哦,昨天,哦,不对,应该是今早了,她好晚好晚才入眠呐,大清早就把她叫了起来,究竟是谁这么坏心啊?
“没事,你继续睡!”夏智皓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贴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而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口走去。
该死的,门外之人最好给他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把那个人踢到楼下!
(今天更新到这里了哈,么么哒,小幽又快要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