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你这样子,好像被人强暴了一样?”
凤不但为安安倒了酒,还主动帮他拿了睡衣,见安安一口气将酒喝光,凤取笑似的道。
“差不多,凤,女人是不是都那么疯狂,不顾一切,像……像疯了一样?”
安安躺在沙发上,这会才放松。
他知道自己不是讨厌女人,只是讨厌某些不自重,不自爱的女人。
“怎么疯狂?难不成,今天凯琳娜想非礼你?”
凤抱着枕头,盘膝坐在沙发上笑看着安安。
“何止啊,她简单就是要强暴我,真是有够恐怖的,我现在能明白当初我爸的感受了。”
安安深叹气,当初也有很多女人想往老爸床上爬,幸好老爸都把挂住了。
也幸好爸妈的感情够深厚,没让别人钻空子,回想那次名义上的阿姨整容成妈妈的样子,接近老爸,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吧,凯琳娜看起来不太像,安,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凤身体前倾,挪至安安身边,用手探他的额头。
“我从来不做关于女人的恶梦,不过从今天开始,恐怕有段时间要做类似的恶梦了。”
“那你今天怎么了,就算真强暴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你看看你身上,到现在都还是红的,如果我不敲门,你是不是要将自己烫熟才出来。”
凤笑着,以轻松的语气,探着安安的小秘密。
“或许会,都怪我老爸,什么不好遗传,非将这种洁癖的坏毛病遗传给我,而且看样子,比我老爸法时还严重。”
安安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是在八年前知道自己有洁癖的,只是不知道有这么严重。
“洁癖?好像洁癖只是针对环境的,难道对女人……不对啊,你又没女朋友,这应该不算洁癖吧?”
凤好奇的看着安安,深邃的黑眸探索的看着安安。
“如果不叫洁癖叫什么?”
安安往后面一靠,笑问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