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想对于凌小姐来说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江然邪笑了一下,看着凌惜音的眼神好像是在看那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样。
这样一个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让凌惜音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凌惜音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你明明知道一只狗在准备着咬自己一口,可你作为人总不能咬回去吧!
她下意识的拉了拉裙角,面上无比的淡定,就像是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人完全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友人一般,然而手机在桌子底下播出了一个号码:“江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大家都是爽快的人,何必要吞吐的。”
凌惜音的态度让江然有些咂摸不透,按理说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好人,这人怎么这么淡定,但腹诽归腹诽,江然面上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好!”江然拍案叫了一声好:“不愧是凌小姐,有魄力,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陪我睡一个晚上,然后把你们在c区的那块地皮给我,这个项目就是你们的了。”
凌惜音这一下真的是被逗乐了,然而此时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去形容这个人,要说谁还能比他还要厚颜无耻,凌惜音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难道江先生的父亲没有好好教你做人之道吗?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以那块地皮来换你这个破项目啊!”
江然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从来没有花这么多时间在一个身上过,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到他怀里来的,他从桌子上拿了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嘴道:“希望凌小姐想清楚,我这不是在和凌小姐商量,我不介意我现在就办了你。”
“有这个本事,你怎么不试试!”凌惜音也不是纸糊的,自她从组织出道以来,什么小小的情况没有遇见过,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识过,就是当年单枪匹马杀进总统的家里,她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就凭这样的渣渣哪里来的勇气跟她叫板!
她站起来,凤目狠狠的瞪着江然,那架势仿佛想要在江然身上灼出一个洞来。
“这妞还挺有脾气的啊,不错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江然显然没有将凌惜音放在眼里,他显然不知道一个美国来的大公司对于和他们这样刚起来的公司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合作兴趣。
这次炎氏集团能够派个人跟他们交涉这么久,完全是沾了霍金森那个手下的光,江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凌惜音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出去吧,爷今天要好好伺候伺候这个女人。”
江然身后的保镖阴笑的点了点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凌惜音身上扫过,然后走到门口把风去了。
如今凌惜音才知道,江然身后的那些保镖到底是干嘛用的了。可是此时逃跑已然来不及了,而她也没有想过逃跑,单凭着这些人就想把她留下来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自己就这么被人小看了吗?
凌惜音勾起嘴角,笑的一脸的邪魅,手放在桌上握着一只筷子,悠然自得的把玩着,跟面目狰狞围上来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然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那个人嘱咐他的话,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芸芸众生死在这个字身上的人大概已经数不清了,只是江然这种俗人怎么可能免得了俗套,现在他只想好好宠爱一下凌惜音。
“江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千万要想清楚了!”此时的凌惜音太过冷静,让江然有些忌惮,在他的认知里,但凡女人碰上这种事情不是失声尖叫,就是仓皇逃窜,可是这个女人居然一点不害怕,反而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就当他们是不存在的一样。
“没什么好说的,今天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我吃定你了。想想我们的合作吧,这样你就可以心甘情愿了。”江然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什么叫做暖饱思,就是因为刚刚吃的太多,吃的太撑,所以他江然才有闲工夫想这些东西,不过要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做后台,恐怕他也不敢公然做这些事情。
“江然,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你要是想在这里站稳脚跟,你就好好的抱着炎氏集团这颗大树,不然我想,炎景煜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怎么,难道贵公司看不起我们这小门小户?单凭你一个女人也敢威胁我吗?”江然挑了挑眉,勾着嘴角,似笑非笑,露出一副奸诈的嘴脸来。
真是恶心!他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难道他爸都没有好好教育他的儿子吗,既然他爸不教育,那么他就只好代为教育一下了。
“老大,抓住了!”凌惜音身侧的一个保镖按住凌惜音的肩膀,准备把凌惜音拎起来,拎到江然面前去邀功。
但是凌惜音哪里是这样就可以被降服的人,身子轻轻一扭,便脱离了保镖的桎梏,还一把将人的手拧住,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反转,稍加用力,保镖的手腕变脱了下来。
“啊!”包厢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不过因为包厢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堪比KTV包厢,所以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肯呢过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所以大家也就都没有在意,依然各自做事去了。
有了这么一出,大家也都知道凌惜音不是一个好欺负的角色了,不过这些中南海的保镖大概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是凌惜音的对手,头脑那简单,四肢发达的他们都认为这一次只不过是碰巧而已,是以依旧没有将这个人重视起来。
包厢说小不小,说大爷不大,所以几个保镖慢慢围过来很快就围成了一个圈子,凌惜音抓着保镖的手站在中间,斜着眼卡着围上来的那几个人,嘴上轻讽的笑了。
不怕死的年年有,今年似乎特别多,既然你们想死,我也不好不成全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