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你把你手机拿出来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刚刚到底是在给谁打电话来着呢!”说着也没给黄毛准备的机会。黑衣一个侧身就把手伸进了黄毛的的口袋里,成功拿到了黄毛的手机。
解了手机的密码锁进去,黑衣第一眼看到的名字就是炎景煜的,既然是炎景煜的电话为什么还要瞒着自己打,就算是被发现了,还要骗他说是客户的呢?
而且图标显示的这个点,明明是去电,黄毛为什么非要说成是打过来,联想到黄毛之前那些的不正常行为,黑衣脑子里有了一个她觉得非常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是炎景煜出了问题,那么就一定凌惜音遇到了麻烦。
这两者之间,如果要让她做一个选择的话,他宁可是炎景煜遇到了麻烦,凌惜音的波折实在是太多了,他希望他一直都是好好的,别再受到伤害了。
“黄毛,你跟我说实话吧,别让我担心了。要知道我也是个病患,你忍心我吃不下睡不好吗?”黑衣的眼睛说红就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这可把黄毛给吓了一跳。
“好好好,我说,让我说就是了。嫂子受伤了,他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我刚刚给炎哥打电话也是想问问嫂子的情况。”
黄毛真是有些怕了这样的黑衣,红了眼眶,目光粼粼的样子实在是惹人疼惜。知道他是不可能会轻易哭的,但黄毛还是忍不住看到黑衣这样难过的样子,把昨天凌惜音受伤的事情告诉给了黑衣。
“什么?凌惜音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为什么呀?怎么就又受伤了呢?”黑衣的表情这下子真的变成了很难过的表情,他最不一样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有人想要杀她,把她从医院引了出去,只不过那人没有成功,嫂子的手臂被人给划伤了。”黄毛解释道。
“是谁?究竟是谁,非要这么处心积虑的置凌惜音于死地!”黄毛的话让黑衣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阴郁之气,动了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不管是谁?
“是简一,简一跟一个叫做angel的女人联手,想要彻底除掉嫂子,幸好遇上了马三,马三让他的人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急着去救嫂子,就没告诉你,后来嫂子让我不要跟你说这事,我就一直没提。”既然已经说了,黄毛也不在乎说了多少了,把当时的情况全部跟黑衣说了一遍。
“简一,你说的是把文纨关进冰库里的那个简一吗?”这短短的几句话,黑衣需要消化的内容有些多,他必须一点一点的理出来。
“对,就是那个混蛋玩意儿,也不知道这一天到晚的抽的是哪门子的疯,竟盯着嫂子不肯放手,都不知道图什么?”说起简一黄毛也是气的牙根痒痒,恨不能把人给撕了,然后喂狗。
“还有一个人,你说是angel对吗?”后面的名字,才是真正让黑衣在意的人,一个简一不足为俱,但是一个简一加一个angel黑衣就有些紧张了。
组织里的人谁都知道angel和他跟凌惜音是同一批培养出来的杀手,在公会的排名是很在并列在凌惜音后面的。
要是平常的时候。黑衣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的,只是现在不一样了,凌惜音不仅有了身孕,而且还是一个病患,当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除了她跟文纨,另外一个知情的人就是凌惜音的主治医生,那个人应该叫做史密斯。
“后来呢?”黑衣往右走了两步又走回到黄毛的身边,问道。
“后来我和炎哥赶到了,那帮人就撤了,炎哥要去追,可嫂子支撑不住了,你闻到的血腥味,应该就是当时我去帮着炎哥扶嫂子的时候染上的。”
“不行,我要去看看。”听完黄毛的话,黑衣就觉得这个事情还没完,不管angel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只是他们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放弃的,所以这个人还会再来的。
这样想着,黑衣往凌惜音家的方向走去。
“喂,你干嘛去了?”黄毛看着眼巴前儿,不知道往哪里去了的黑衣,喊了一声,闻到。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凌惜音的家里看看他啊!”黑衣觉得黄毛的问题问的很白她都知道了凌惜音已经受伤了,怎么可能会有不去看看的道理,只是要不要叫上文纨这个问题他倒是有些迟疑。
“我想告诉你,你方向错了。”看着人那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去不可的小表情,黄毛忍不住乐了。
“怎么会?你别唬我,我又不是没去过凌惜音家里。”黄毛的话让黑衣一脸的蒙圈,他又不是路痴不会这么快就把凌惜音家里的方向忘记了吧?
“他们回主宅了,那里连个护卫都没有,炎哥担心的很,所以就搬回去了。”黄毛解释了一下原因,拉着黑衣的手,往刚刚黑衣走过的那条路的反方向去了。
一开始黑衣都觉得这是黄毛在诓他的,可后来仔细一想也觉得很有可能,就跟在黄毛的身后,一声不响的走着。
“你说我要不要带着文纨一起过去啊?”黑衣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黄毛。
“还是别了吧,你没看文纨这几天也憔悴了很多吗?再说了,嫂子也一定不一样让文纨知道的。”黄毛摇摇头直接否决了黑衣的这个想法。
“说的也是。”黑衣点点头,也知道黄毛是什么意思,况且上一次的事情发生过之后,他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幕后之人,所以这些事情还是尽量不让她掺和的好。
炎家的守备似乎又森严了很多,就是得到了炎景煜的允许,黄毛从外面进来,也花了不少的时间,走进内室,隔着沙曼,隐约可以看到凌惜音还在睡着,而炎景煜也坐在沙发里等着他们。
黑衣走进去看了一眼凌惜音放在外面的手臂,上面被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