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凌惜音帮陆宣把后备箱打开,然后帮着陆宣把周雪君扔进了后备箱。
“遇到了点麻烦,你不知道,这女人难缠的不行!”陆宣也是第一次见识了,居然还有人比凌惜音还要泼辣,这长指甲的爪子一抓下来还真是谁也挡不住啊!这被抓伤的地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是啊,不然怎么可能连炎景煜都栽在这个人手里了。你开车!”凌惜音看了一眼昏睡在后备箱里被蒙上了眼睛的周雪君,然后关上了车门,把手里的钥匙跑给了陆宣。自己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好。”陆宣也不墨迹,接过凌惜音抛过来的钥匙钻进了驾驶室,发动车子就往他家在郊区的别墅去了,那里有一间地下室,那里最适合用来关禁闭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从周雪君里套出重要的信息来,这样才是他们逆转当前形势最好的做法,不然凭他们两个人无头苍蝇的调查,很难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事情的真相。
“弄醒她,我现在就需要知道情况。”到了别墅,陆宣就把周雪君扔到地下室去了,陆宣一点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身上隐隐约约还在疼的伤口一直不断的在提醒他女人实在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然凌惜音是排除外在的。
帮陆宣包扎好被周雪君抓伤的伤口之后,凌惜音就去了地下室,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越早得到事实真相,对他们就越有利。
“好。”陆宣应了一声,又返回楼上去拿了一桶水来,一股脑儿的倒在了周雪君的身上。
现在的天气不算很冷,但绝对称不上是暖和,这个时候的清晨是需要加一件稍微厚一点的外套才能够让人不觉得冷了,这样的一桶冷水下去,周雪君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差点没回过气来。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特别的敏感,所以周雪君现在感觉到的冷比平常感觉到的冷还要严重上好多,再加上这间地下室本来就是他们用来贮藏一些名贵的红酒的,所以这间地下室的温度比外界的温度要低上很多度,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周雪君就开始打起了冷颤:“你……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没钱!”
“想要活命?很简单,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会平平安安的让你从这里离开,但是要是你敢有隐瞒我的地方,小心你小命不保!”陆宣看了凌惜音一眼,见凌惜音对自己点点头,这才开口说道。
“你,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一定不会隐瞒的!”对方的声音,周雪君没有听出来,倒不是因为周雪君耳朵不好使,完全是因为她还没有资格见到陆宣,虽然陆宣经常会光顾炎景煜的办公室,但是她还没有那么多的机会接触炎景煜,所以她不知道陆宣这个人也是非常正常的。
“你跟向立群什么关系?”为了不让周雪君起疑,陆宣不敢直接问她关于凌惜音的事情,一旦周雪君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说出来的反而不一定是真话了,这也就是他们要蒙住周雪君眼睛的另一个原因。
“我只是他的下属,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真的!”一听这个人说起向立群,周雪君直觉的以为他们是向立群的仇人,一开口就把自己跟向立群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
深知周雪君跟向立群关系的两个人自然是不可能相信周雪君说的这些鬼话的,所以当周雪君这么说的时候,陆宣当时就怒了:“你居然敢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向立群的关系,这一次就先饶了你,等一下如果你还敢撒谎,我就在你脸上画一幅画。”
说着陆宣那双刚刚准备的刀子轻慢的划过周雪君的脸。吓得周雪君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这一刻,他清楚的看到了死神似乎在跟他招手。
“说,我说,我都说,我是向立群的,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周雪君被吓怕了,她的脸跟她的命一样重要,如果她的脸毁了,他还用什么去勾引男人!
“很好,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我在问你,向立群跟炎景煜是什么关系?”陆宣见周雪君终于肯说实话了,也把刀子收了回来,然后又接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向立群是炎景煜的舅舅,只是向立群很不喜欢炎景煜,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除掉炎景煜,然后自己取而代之。”经过刚刚的事情,周雪君哪里还敢隐瞒,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周雪君接下来的表现让陆宣很满意,陆宣也兜兜转转的问了好多跟他们目的无关的问题,在凌惜音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终于切入了主题。
“向立群既然想要取而代之,为什么他不去对付炎景煜,反而要抓凌惜音?”这个问题不仅是陆宣,也是凌惜音此时此刻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因为炎景煜很难对付,所以他想要先除掉凌惜音,让炎景煜受创。这样炎景煜就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管他做什么了,炎氏集团公司内奸的事情也是这个目的。”周雪君早就被陆宣问晕了,所以不管是陆宣问什么,她都回答的非常仔细,一点也没有起疑的意思。
“炎氏公司内奸?”凌惜音就知道这件事情跟向立群脱不了干系,事实果然如此!
“对,本来这件事情是用来破坏炎景煜跟凌惜音之间的感情的。结果没有想到炎景煜完全相信凌惜音,所以他们想了另外的计划,让我去勾引炎景煜,然后设计让凌惜音看到,结果凌惜音真的误会了我们的关系,这样,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了,他们说凌惜音太厉害了,不把他从炎景煜的身边弄走,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们?周雪君一口一个他们让凌惜音觉得非常的疑惑。难道导演这一切的不单单只有一个向立群,还有别人吗?那么这个除了向立群之外的他指的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