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一听,扬眉低笑。“哼哼,不要你教,你教,只会把我往床丨上教,我才不上你的当。”
她两手托腮,手枕着他的胸,近在咫尺的对他眨眼。
那带翘的话,引诱的眸子,惹得雷皓天躺着浮想联翩,看着她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机理,他猛地咽了好几口口水。
但是,面上却强壮镇店:“我保证,绝对认真教你,不……动手动脚。”
心肝顿时乐的眉飞色舞,“那我要先看你的表现,再考虑到底在哪读研。莫斯科大学嘛,名气还凑合,我先考虑考虑。”
有个手下走过来和雷皓天嘀咕了几句,他摆摆手,然后抱着心肝回到别墅,将她抱回卧室,“我要接待几个客人,下午再回来陪你。你去看看妈妈,陪她聊天?”
心肝爽快的点头。
等雷皓天换好衣服,衣冠楚楚的走出别墅,上了车。心肝嗖的装进更衣间,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套劲装,拉着曾子建的领子,勾笑问:“跟我说,昨天从雷霄那里带来的人,关在哪里了?”
哼哼,敢在她面前耍花样的男人,她严心肝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白日做梦!
夏见凯,不就是梦中那个做轮椅的哥哥,梦中关系不清不淡,现实中居然冒充顾少成,这个人和顾少成有仇?
梦中没深究过,不过顾少成貌似和夏家有仇,可能夏见凯和顾少成真有仇吧,有仇也不管她的事,敢在她面前鱼目混珠甚至将她卖了,心肝绝对不吃这个哑巴亏。
叫上骚包的花花,两人威逼利诱的拖着曾子建将她们带去地牢。
真的是地牢,地底下三层呢。
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花花扯着心肝的手,拿着纸巾捂着嘴巴:“这股血腥味道我受不了。”当年,他被贺家抓走之后,也曾呆过地牢,对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最为反感,此刻胃里汹涌的翻滚起来。
心肝蹙蹙眉,轻蔑瞟他:“没用!”
“心肝,你让我和皓哥打声招呼吧,求你?”曾子建走在最前面,可怜巴巴又狗腿的讨好。
心肝努努嘴,眼咕噜直转:“不行!她不许我来,你报告了,我就不能亲自收拾那个敢贩卖我的人了。”
“不亲自出口恶气,难消我心头之恨。”心肝斜睨曾子建一眼,一脚朝他腿上踢去:“别洛里啰嗦的,有事我自己承担,你怕个什么。”
问题是皓哥怎么舍得罚你,吃亏还是我们这些狗腿好不好?
曾子建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没事出来晃悠,被心肝逮个正着呢,呜呜,悲催,以后记得没事别在心肝眼皮子底下溜达,不然准没有好事。
夏见凯被关在审讯室里,整个人坐在死气层层的坐在椅子上,身体上绕着很多线路,现代的审讯早已不是电视上的挥鞭火烤,而是现代化的电击、神经注射、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酷刑。
心肝站在审讯室里,中间隔着一块单视玻璃,从大大的玻璃墙面,能够看见被捆绑在某个特殊椅子上的夏见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