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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军急急如丧家之犬,向着大理府拼命逃窜,而有卡车和摩托车运送的铁血军则在后面轻松追击,不时消灭掉被程峰留下断后的小队伍,等到程峰逃入大理府城,他的手中残兵已经不足一万。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丢掉了所有重武器,人数急剧减少的程家军,如何能够抵挡尾追而来的铁血军大部队,在坚守了一天之后,程峰趁着黑夜打开南门,乔装逃走了。失去了主帅,大理府城的程家军迅速投降。
消灭了程家军的主力,刘明昭开始与夏雨辉接洽,希望双方能够联合对敌,对于这位领主大人的岳父,刘明昭是相当客气的。没想到夏雨辉的回答相当简洁,夏家军就地防守,不阻碍铁血军的任何行动,甚至还可以提供粮食。
有夏雨辉的保证,刘明昭就放开手脚大干了,刘亚清带着自己的第二军,直扑被夏家军围困了不少时日的文山府。此时夏雨辉也正在文山府城下坐镇指挥,见到了这位领主大人的岳父,刘亚清相当恭敬,夏雨辉则表示己方无力攻入城中,如果铁血军想要进攻,夏家军会让出阵地。
刘亚清当即表示一定尽快攻取文山府,随后夏家军退出了攻城阵地,由铁血军接手,而夏雨辉则留在了刘亚清的指挥所里,他也很好奇自己女婿的这支私军到底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刚刚见到一队队的铁血军士兵,夏雨辉就被他们身上那花里胡哨的作训服吸引住了,以他专业眼光很容易就看出了这种衣服颜色的作用,不禁为中华领军方的细心而赞叹。
随后夏雨辉就有些看不懂了,那些士兵的作训服上大大小小的口袋与一个个战术背包都是鼓鼓囊囊的,以他戎马多年的经验居然根本看不懂用途,他不禁微笑问站在一旁的刘明昭道:“刘大人,你们这些战士衣服上这么多口袋和背包都做什么用的。”
刘明昭恭敬的道:“这都是用于安置武器的。”说着刘明昭将队伍中的一名战士招呼了出来,见到指挥官找他,那么战士立刻跑出队列,以非常标准的姿势向刘明昭敬了一个军礼,随后道:“报告,下士陈绍光报道。”
看到士兵严整的军容,刘明昭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指了指夏雨辉道:“这位夏大人是领主大人的岳父,他想知道你身上的口袋和战术背包都是做什么用的,你给介绍一下吧。”
听到刘明昭的话,陈绍光答应了一声,又向夏雨辉敬了个军礼随后开始指着自己身上的口袋解释起来。他先指着自己腰间两个长长的皮盒子道:“这是我们放置步枪子弹的地方,每个盒子六十发子弹,总共一百二十发。”
随后他又指着腰间的几个鼓鼓的小口袋道:“这是放置手榴弹的地方。”
“这是战术匕首的口袋,手枪的枪套。”他指着大腿两侧的两个口袋道。
陈绍光身上的口袋都各有用途,手枪子弹、雷管、折叠工兵铲、刺刀、军用口粮、水壶、防水手电,所有的东西都有专门的口袋放置,这么多东西挂在身上依然显得非常利落,夏雨辉不禁感叹铁血军装备种类之繁多,设计之巧妙,比起铁血军战士的装备,自家那些东西不多却满身零碎的战士,简直如同叫花子。
对于夏雨辉的四处观察并留下来观战,刘亚清没有表示丝毫反对,铁血军的装备之先进,兵种搭配之合理可不是参观一下就能学到的。
对于这位领主大人的岳父,刘亚清反而笑着为他介绍己方的武器配备和兵力部署。很快铁血军招牌式的二百零三毫米重炮再次开火,那巨大的响声让思想上毫无准备的夏雨辉吓了一跳。
硕大的炮弹落在文山府城的城墙上,直接爆炸开来,巨大的爆炸威力直接将一段城墙掀翻。在城墙上的那个夏家军无论如何也无法摧毁的钢筋水泥机枪堡垒,被直接送上了半空,又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不用问里面的两个机枪兵早就被摔成肉饼了。
铁血军犀利的火炮让夏雨辉目瞪口呆,他这才知道父亲说夏家军绝对不是中华领军队的对手,并非危言耸听。之前他执意攻打程家,还有和自己的女婿一教高下的想法,现在摆在面前的现实,已经让他提不起一丝争胜的意思了。
文山府很容易就被敲开了大门,程伟更是被重炮直接轰杀,那些程家军在凶狠的铁血军面前,只能选择了逃跑。
程家军主力被全歼,剩下守城的部队就只能苟延残喘,看似巍峨的城墙,却丝毫不能抵御铁血军进攻的脚步,很快丽江府城和景洪府城都被陆续攻克,铁血军和夏家军联合围住了程家最后的基地,交趾郡首府宣威府。只是由于二皇子还在城中,方啸宇也不想让别人抓住口实,才暂缓了攻城的节奏。
面对这如潮而来的敌军,程余欢非常清楚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因此他将牙一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二皇子直接杀死,随后声称二皇子是杀死先皇与太子的罪魁祸首,自己已经将其正法。
一天之后,程余欢放弃了家族多年积攒起来的金银珠宝,带上全部家眷亲族离开了自己的府邸消失无踪,从此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
程家留下的财产在程家军投降之后,被刘明昭与夏雨辉联合接收,被那些程家军溃兵抢走的珠宝,也在严格盘查下大部分被追了回来。
程家留下的这些财富堆积在一起虽然数量不少,却远远不如坊间传言的程余欢从京城搜刮来的财富数量,在收缴的程家财富数量被曝光之后,‘程家宝藏’的传言也因此不胫而走。
寻找程家去向的问题,也被兰芳帝国国内各方所关注,但是无论如何查找,程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丝毫的痕迹,事实上他们的确已经人间蒸发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坐在办公桌前的赵权喝着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