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夜罗随手甩出一个锅,支在空中,又食指一点,那锅里竟然有水煮动的声音,心里突然想到了故事里的巫婆煮汤诅咒的场景,脱口而出。“要不要我去逮几只青蛙,毒蛇什么的。”
她木然的回头,想看白痴似的看向我,幽幽地吐出一句;“老娘口渴了,只是想煮壶茶喝而已?”
“你大爷的,煮壶茶弄得跟下毒似的,你好意思。”我心里谩骂了两声,随即想起正事,立马孙子似的贴近她的身边,“我和师姐的梦什么开始呀,我要不要准备什么。”其实我的意思很明显,是我进入梦中是否还要穿衣服,穿多少的问题。
很显然,我想多了,梦分很多种,但我此时做的梦却是白日梦。
夜罗依旧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抬起我的头,对我说。“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啊。”我脱口而出,瞬间觉得她是不是傻了。
“那你他娘的就别给我做什么白日梦,还做什么准备,那干脆**裸的进去得了?”
“你怎么知道?”
她看到我这幅表情,面部表情瞬间石化,下一秒立马扶着墙开始撞头,边撞还边对我进行着人身攻击。
“你可真是天地自混沌以来孕育的一件宝贝,我以前一直以为天真和无邪是你的父母,现在我错了,你才是他们的父母,哦,不对,你是他们的祖宗。”随后还不忘恶心的补一句:“你现在这么天真无邪,你的子子孙孙知道吗?他们是不是应该再创造一个词语,来称呼您老人家?”
第一次觉得人的毒舌可以瞬间将一个人杀死,要是条件允许,我真想二话不说立马抽刀劈死她,现在有事相求,不得继续装孙子,挤出笑附和道,“瞧您说的,我哪有这么好,咱们还是继续干正事吧?”
别的本事没有,从小在师傅和师姐那两个变态的打击下,装傻充愣的本事到运用的炉火纯青,但随即想到刚才我那装孙子的嘴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皮快赶得上师姐的了,古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我真的变坏了,真的不那么天真无邪了?
夜罗对着我啧啧的感叹了一会,随即抛出龙涎珠,我心里一阵纳闷,这东西怎么到她那了,龙涎珠静静的荡在空中,夜罗一招手,示意我靠近些,等我靠近了,她说:“你想你师姐在梦中是什么样子,对着这颗珠子大声的说出来。”
我想了想,大声道:“温柔,贤惠,全能,无暴力。。。”
我一口气说了几百个词,感觉自己实在没什么词语了,于是朝她一摆手,示意可以了,随后喘着气倒在地上。心里暗自奇怪道:“怎么说了几句话就这么累,以前看女人吵架,吵几个小时,都面不改色,这是为什么。”
“那你要她设定在什么的出生背景。”
我心想着玩意还能私人订制,等走时一定要把这本事学到手,没事还可以用用,正当我沉思的时候,身后突然发出了一句:“父母早亡,无依无靠,颠沛流离,潦倒终生,身染疾病。。”
我转身一拳将刚醒的小青打倒在地,我怕他再说下去,估计下一句就是一命呜呼了,那我还做什么梦,直接抱着师姐的尸体哭吧。
小青显然很是受伤,一脸哀伤的看着我,突然这幅表情让我想到了被丈夫抛弃的妻子看到丈夫因为小三打自己,受委屈的形象,眼神凄惨哀怨。我立马转身对夜罗道,“我们真没什么的,咱们继续。”
夜罗显然不感兴趣,转头没理我们,突然说道,“你想设定什么。”
“小青的前提不变,只是程度稍微轻点,把她设定为一个求死扶伤的神医吧。”
“好。”随即她龙涎珠融入我的体内,在我即将闭眼,昏昏入睡的时候,她拉了我一下,像是有话要说,我以为她要嘱咐我,告诫我注意危险什么的,谁知她小声的问了一句“你当真和青宇没有关系?”
我听后当场晕倒,直接跳过入眠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