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已经挂了,不过我又张口了“瓜皮哥,你别这样呀,我错了,你下次来我带着打人的几个小伙到党校院子里给你挂下总行了吧!”
我看了一眼杨鹏和山鸡,这两个货表情极度惊讶,嘴张得大大的,香烟都掉出来了,我太TM想笑了。
扭头又看了一眼西北娃,这娃表情开始无限制的嚣张,居然和边上杨鹏子的弟弟推搡了起来。
我没理,又继续装着说了几句装孙子的话,不过我看西北小伙没注意,对着杨棚和山鸡眨了一下眼睛,晃了晃手机。
这两个货果然聪明,表情立刻正常了。
晚上的永登很凉快。
班里有很多漂亮小妹子,魏YK和王J是同桌。那时候的记忆力,总是学习好的和学习好的坐同桌。漂亮的和漂亮的坐同坐。
王J姑娘那时候是班里除了魏YK最漂亮的,虽然大家都说王J最漂亮。而且王J那时候在一中的合唱队,合唱队是一个留长头发穿喇叭裤的男老师组织的,里面好多美女哟~
那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班里的小姑娘算命。
一个个手握着手,嘴里罗里吧嗦一顿没有用的,还真有人信。
晚上晚自习,我握着魏YK的手,她手指很细很白,永登姑娘很少有皮肤很白的。嘴里念念叨叨说什么如何如何考上大学,如何如何找到工作之类的我都不信的P话。
魏yk开口问我“给我算算我第一个男朋友。”
什么?第一个男朋友,那说明她之前没有男朋友哇。
我说“算男朋友嘛,这个比较难算,你闭上眼睛我要摸骨。”
“呸呸,你又要耍流氓。”
窗外星光斑斓。
城里的夏天夜晚,总有一丝丝沁人心脾的凉风,舞动着窗纱,抚摸着鬓发。
教室里的白色灯光下,我握着魏YK小妹子的手,摇头幌脑把全世界所有能夸赞男人的词全部用在她“未来男朋友”的身上。
我看她乌溜溜的黑眼珠里,满是憧憬。
我们不停地笑。不停的笑。。。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那时的青涩里,我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当然,跟大多数人一样。
我的初恋就像一支蔫炮,开始时随着干燥的捻子噼里啪啦得冒着欢快的火花,每到要紧关头总是随着一声半蔫不响的滋滋声,化作一缕青烟,飘散了。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躲在角落看她,偶尔遇到目光对视,我立刻转头望向窗外,扮作冥思状掩饰自己砰砰的心跳。
魏YK小妹子是住在我家马路对面的,每天早晨天不亮,我先去门口打两把CS,6:40分是她准时出门的时间,我便远远的,远远的随她走完从家到学校的一千三百余步。
后来逐渐两人关系近了,我也偶尔装作偶遇,一路聊聊班级、聊聊学习。其实我是喜欢,淡淡的喜欢。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她喜不喜欢我都是不重要的。
我的英语超好,不过班里也只有我和她知道。
那时候中考,英语总分120,我以117分的王道成绩名列各路英雄之榜首。到了高一8班,每次英语课我不是逃课就是睡觉。
不过每次英语测验,我总带着一张NB哄哄得英语成绩摆在她面前炫耀,那时候我觉得,除了这个我在她眼里好像也没什么优点了。
魏YK小妹子的英语不好,好像那些学习成绩都不错的学生都在死命学英语,不过成绩都不好,特别是口语,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外教,是个连中国话都不会说的菲律宾女胖子。
菲律宾啊!!!你咋不找个阿三来叫我们口语啊!!!那时候每天最有成就感的事,就是魏YK小妹子一步三颠的脚步子碎碎得跑到我面前“钢牙哥哥~这个怎么念?”
听得我骨头都酥掉了。我也很细心很细心的从每一个音标拆开来教她,其实她没有那么笨,我只需要直接告诉她正确的读法就可以了,不过我总是贱贱的想让她多在我身边呆一会,哪怕只有5秒。
这种喜欢,被我埋在心里长达半年之久。只到有一次我、猩猩、达猪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谈到姑娘。
我们三个互相告诉对方我们喜欢的人。我喜欢魏YK小妹子,猩猩喜欢王J,达猪喜欢。。。额。。。(达牛哥,非常不好意思我把你喜欢的妹子的名字忘掉了!)
后来的后来,班级里有个黑妹子叫“大花”,听听这名号起的,大花!
此妹子泼辣无比,性情豪放,酒桌上能干翻一票人。
当然不是达牛最开始喜欢的那个妹子,不过后来他们走到了一起。
达猪,现在哥不得不对你说句:骚,真TM骚,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