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恩、吴均砀赶到现场时,路飞已经离去,看到父亲正给吴均砀疗伤,两人大惊失色,忙问道:“爹,老三怎回事?”
“哼!混账玩意惹了不该惹的人。”吴邢冷哼道。
“不该惹得人?”吴钧窑疑惑,不过下一瞬一个年轻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中,吴钧窑惊道:“难道是路飞?”
“还能有谁敢在我们吴家伤这混账东西?”吴邢怒气未消道。
“路飞敢在你面前行凶?”吴均恩迟疑道。
“没把老夫一起给打了,就算不错了!”吴邢老脸漆黑道。
听老爹的意思,路飞实力竟然真的比半圣老爹强,吴均恩、吴钧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路飞哥哥,都等你老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起床?”路飞还没走出吴家大院,就听到吴灵清脆声音传来,而后曼妙身影一把抱住路飞手臂。
“丫头,早啊!”路飞歪头看了眼吴灵笑道。
“还早呢?都快中午了!”吴灵皱着琼鼻道。
“这是哥哥的早上!”路飞理所当然道。
“路飞哥哥,要去哪,我陪你好不好?”吴灵摇着路飞手臂道。
“好啊!带我四处溜达溜达!”
、、、、、、
青山绿水,小山清秀,松柏倒挂;溪水流淌,叮咚作响。路飞、吴灵坐在小潭边,吴灵吃着零食,路飞喝着酒,欣赏着大自然的美丽。
“环境不错!”路飞喝了口葡萄酒赞道。
“嗯!当然了,本小姐找的地方,幽静清新,山清水秀!”吴灵道。
“如此美好环境可惜有小人败兴!”路飞叹息道。
“什么?”吴灵疑惑。
咻!
突然一道铁箭带着乌光迅速射来,目标正是路飞后心。
威力强大的一箭并没有射中路飞,锋利的铁箭射到时,路飞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铁箭从其腿间射过。
“妈的,运气这么好?”不远处一个蒙面黑衣人大骂道。
“路飞哥哥,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要杀你?”吴灵奇怪的问道,虽然惊奇,但她一点都不担心路飞安危,路飞实力她很清楚,海泉岛能杀路飞的,在吴灵看来,只有幽泉宗老祖一人,而幽泉宗老祖显然不可能来偷袭路飞。
“几个宵小而已!”路飞耸了耸肩道。
“既然偷袭不成,那就砍了他!”草丛中突然冲出三个蒙面黑衣人,三人杀气腾腾冲向路飞。
吴灵没有动,对方来的只是三个通明镜修者而已,想杀路飞简直痴人说梦。对于要杀自己的人,路飞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一指点出,分出三道灵力光束射向三位通明境修者。
三位蒙面人望着路飞手指点出,极细没有丝毫威力的灵力光束,俱是没有放在心上,对路飞冲去速度不减。
噗!噗!噗!
“啊、、、”
三个蒙面修者明明感觉没有威力的灵力光束,速度不是很快,却突然来到面前,竟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击中。
两死一重伤,之所以留一条命,当然是路飞想要问出幕后凶手。
没死的一个蒙面修者此时目中满是惊恐,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强者,平淡无奇的一指让三人连反应机会都没有,这是什么样的实力?刚刚还鄙视灵力光束速度慢威力小,转眼间就夺去了两位同伴的生命,自己也重伤,活着的蒙面人,此时只剩下恐惧!
“告诉我,那个不长眼的派你们来杀我?”路飞笑眯眯对没死的蒙面人道。
“不、、、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很惨!”受伤蒙面人本能的拒绝回答。
嘭!
蒙面人左腿突然炸开,血肉横飞,整条左腿变成了碎骨肉。
“啊、、、”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清秀美丽的小山绿水间。望着痛苦惨叫的蒙面人,吴灵虽然心有不忍,但却知道不适合插嘴,毕竟这些人要杀路飞,路飞必须搞清楚谁要杀他。
“说不说?”路飞仍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神色,不过落在蒙面人眼中,犹如魔鬼的笑脸,恐怖至极!
“我说、、、我说、、、、是吴少爷派我们来的,是他要杀你,我们只是奉命,求求你放过我吧!”蒙面修者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腿断裂处嚎叫道。
“那个吴少爷?”路飞淡淡问道。
“吴家大公子,吴尚,是吴尚要杀你,真不管我们的事,求你放过我吧!”蒙面修者哀求道。
“胡说,怎么会是我哥?”吴灵当即脸色变得涨红,对着蒙面人大喝道。
“小姐我没有胡说,你看我是谁?真的是少爷派我们来的。”蒙面人看着吴灵,神色痛苦,一把撤下自己的遮脸面巾。
“胡兵!”看清蒙面人的面容,吴灵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或许是仍不愿意相信,吴灵跑去将两位死了的蒙面人面巾撕掉后,脸色更苍白了。
神色满是担心自责的吴灵,来到路飞面前双目泪水转动道:“对不起路飞哥哥!”
“呵呵,又不是你的错,不用自责!”路飞摸了摸吴灵脑袋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哥哥他、、、他要杀你!”吴灵低着头道。
“那是他的错!”路飞道。
吴灵抬起头小脸担忧道:“路飞哥哥,你不会杀了他吧?”
“不会!”路飞笑着道。
“哇!路飞哥哥,你胸襟太宽广了,你真是个好人!”吴灵破涕为笑抱住路飞手臂摇晃道。
回到吴家,路飞本不欲再去吴家主院,但吴尚竟然敢派人杀他,那就不得不兴师问罪了。
来到吴家客厅时,吴灵一愣,客厅竟然坐满了客人,当看到幽泉宗少宗朱泽林时,吴灵小脸变了,她预想中最坏的结果来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吴灵知道没有好事,忙喊了一声跑开。
看到吴家客厅有客人,路飞神色没什么变化,而是看向吴家大少吴尚!
朱泽林看到路飞、吴灵一起来时,眉头皱起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而后目光看向吴尚。
而吴尚看到路飞安然无恙,脸色微变,见路飞笑眯眯望着自己,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不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