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点点头,沈青杨的话很有道理?一个出‘色’的佣兵为什么能够在自己的手下屈身?原因很简单:他的心里有仇恨!
“兄弟,我知道该怎么做!”
沈青杨站起身,三爷也随即起来,一双睡不醒的眼睛盯着沈青杨:“兄弟,这就走啊?”
“还一句话没说完!”沈青杨憨笑道:“这里的一切继续保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嗯!你准备去哪儿?我怎么联络你?”傲天显然是对沈青杨不放心。
“大哥,我要找两个人,然后去中海找你!”
两人告别了傲天沿着环岛公路向码头走去。玄岛的夜‘色’很‘迷’茫,其实沈青杨更‘迷’茫!现在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没有一点关于对手的消息。从这几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敌人至少有两部分组成:雇佣兵和中海本地势力。
这也说明黑龙帮在联合本地势力对华裔势力进行强力打压,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或许明天的报纸能有透彻的分析报道,那些小报记者并非“善类”,他们的消息往往具有“前瞻‘性’”!
“兄弟,咱们去海蓝?”三爷跟在后面,看着眼前这个杀神心理面就发颤!
“海蓝埠个好地方,很繁华,咱们到处走走,然后回黑石镇,你那帮弟兄也应该处理一下,还有你的生意!”沈青杨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冷风从海面掠过,‘波’涛汹涌,比之白天更深邃、更恐怖!
三爷抓挠着秃脑袋,自己那叫什么生意?不过是开山采矿,干的是最累的活,赚的是辛苦钱罢了!不过此番回去应该好好打点一番,西邢天阁出了事,东邢天阁也未必能独善其身。
快艇滑进海中没有引起任何‘波’澜,马达声被淹没在‘波’涛的轰鸣里。沈青杨和三爷谁都没有说话,彼此都知道一出了玄岛,外面将是一个血腥的世界!
二十几分钟的风‘浪’颠簸,两人终于登上了海蓝码头。沈青杨冻得直抖索,虽然傲天给自己一件冲锋衣,但在海风里早给吹透了。
三爷皮糙‘肉’厚,上了岸回头看着沈青杨满脸横‘肉’生动起来:“咱们最好找个小酒馆,去去寒气,免得玄岛的人说三爷不会照顾人!”
“到哪个酒馆?”沈青杨对海蓝很陌生,尽管往返了一次,都是匆匆而过,一家像样的店铺都没进去过。
三爷哈哈大笑:“海蓝虽然不是我的地盘,但总归是邢天阁的天下,咱们还能去哪?去喝酒泡妞的好地方!”
沈青杨知道三爷说的“天下‘春’”,自己正向去那里见哑伯。两天不见老头子,沈青杨感觉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玉’姐可是在海蓝?”
三爷思忖了片刻摇摇头:“昨天傲天给她打过电话,这几天她在安排黑石镇的生意,估计不能这么快到海蓝,这里的生意比黑石镇好得多,钱多人傻!哈哈!”
沈青杨听三爷昨天已经给‘玉’姐打过电话,心里踏实了不少。今夜就在天下‘春’‘混’吧,若是哑伯有了消息也应该到这里和自己会面。
即使是半夜三更,海蓝的街面还是热闹繁华,沈青杨和三爷肩并肩地穿行在小街上,两侧店铺人流涌动,夜店站街‘女’‘花’枝招展,‘浪’笑声不绝于耳,‘弄’得沈青杨耳朵根子直发烫!
“若不是陪你去天下‘春’喝酒,三爷我早钻进小妞被窝去享受了!”三爷敞开了衣服,大大咧咧地横冲直撞,没人敢拦他。大多都被三爷的样貌给吓‘蒙’了,其实也没什么,三爷发起脾气了是给打“赏”的!
海蓝镇的“天下‘春’”一楼是酒店,二楼是嫖客们寻欢之所。沈青杨抬眼看了一下天下‘春’的牌匾,古旧的样子,‘门’楣下挂着两只大红灯笼,‘门’前冷清,估计是大部分客人在里面逍遥呢。
“兄弟,这地方有几个红姑娘儿,不知道咱们还能点上不?!”三爷‘舔’着肚子进了屋,沈青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楼的酒店客人不多,东向是上二楼的楼梯,一进屋就听到楼上传来莺声燕语,地板‘弄’得“咯吱咯吱”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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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帮鸟人……”
店里的经理和老鸨一看是黑石镇的三爷,慌忙过来满脸堆笑道:“三爷,您楼上请!”
“楼上请?三爷我现在是饿肚子呢,没力气玩小妞!先给爷备好,‘弄’点好酒好菜再说!”
沈青杨对三爷这种痞‘性’已经习以为常,在道上‘混’的就要像个样,三爷这屌样一看就知道是‘混’的,沈青杨做不来那派头!
就在三爷还没有坐下的时候,从二楼忽地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继而“飘”下来一句话儿:“是黑石的许三爷么?来了怎么不上来?!”
三爷满脸的横‘肉’顿时开了‘花’,两只‘毛’爪子抓挠着秃脑袋,这声音好熟悉,却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哈哈!我这就上去……”三爷起身瞟了一眼沈青杨:“嘿嘿,兄弟,走吧?上面有好姑娘等咱们,人家都准备好了!”
沈青杨没搭理三爷,径直上了二楼,三爷在后面紧跟着都撵不上!
哈哈!这家伙比我还心急?难为他整天吊着脸跟个杀神似的,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刺挠……
“弟弟,你来的好巧!我也是今晚才到的海蓝!”
三爷猛然抬头,才发现在二楼的拐角处靠着朱漆柱子上站着个绝‘色’美人儿——‘玉’夫人!
“‘玉’姐,我也是现在才得空出来,正商量着跟三爷来天下‘春’吃点饭!”
苏晓‘玉’穿着一身黑‘色’时装衣服,裹着浑圆的‘胸’脯,白皙的脖子上围着披肩,一双‘玉’手正摆‘弄’着披肩的穗儿,黑‘色’的眼线画着蓝‘色’的眼影,美眸流转,一股雅香飘散过来,刺‘激’得三爷雄‘性’‘激’素立马分泌了一大杯!
沈青杨见‘玉’姐浅笑着点点头,一只‘玉’手伸过来,扶在自己的肩上:“弟弟,咱们进屋再说!”说罢晃动着丰满的身子款款上了阁楼。
三爷盯着‘玉’夫人的水蛇腰,眼珠子瞪了半天,才呼出一口浊气来:“真是……秀‘色’可餐!”
阁楼不大,二十几平米的样子,一边是休息的木‘床’,另一面摆放着桌子。桌子上正有几道小菜,‘玉’夫人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坐下说话。
“哑伯没来吗?”沈青杨扫了一眼‘玉’姐的俏脸,一抹落寞的神‘色’正被他看见,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弟弟,我和八爷是分头行动的,八爷说是先回小四街,将所有的联系都恢复了;我呢,则将黑石镇的生意‘交’给先前的掌柜的打理,我来这里坐镇,便于咱们相互沟通联系!”‘玉’姐轻轻抬手点燃一只烟允吸着。
沈青杨浅笑不语。‘玉’姐说的没错,黑石镇他是不能长久居住的,一则那里发生了盗案,虽然不是冲着她本人去的,但保不定有人是见财起意;二则黑石镇的生意想比海蓝而言差的太多,没有什么利润,整天围着那些矿工转,没有发展。三则海蓝地处经济发达区,信息方便,‘交’通快捷,发生了状况便于处置,她的选择是明智的!
“‘玉’姐,这儿也不消停!”沈青杨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尤其是走运遭伏击的具体细节问题,现在还不知道,估计跟白家有什么瓜葛。
“好啦好啦!”‘玉’姐摆摆手:“二位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三爷,你是不是这几天没沾到‘女’人的腥儿就不好受了啊?怎么这么呆!”
三爷嗤笑一声:“哈哈!还是夫人了解我,你说的对,不但连‘女’人都占不到,每天还不能睡觉!到现在我都两天没合眼了!”
沈青杨瞪这三爷,这家伙嘴里塞满了食物,话还是能说出来,真他妈的是个怪才!
“咯咯!三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你早就应该来这儿,待会我给你暖被子……”
三爷一听‘玉’夫人的话,眼珠子瞪得溜圆,不过脸上却诡秘笑了笑:“夫人忽悠我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许矬子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只要脑袋还在,我就算他妈的幸福!”
“咯咯!”‘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
沈青杨却冷然地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哑伯怎么还不来?沈青杨对哑伯是最放心的,老家伙虽然看着像块豆腐一样软,动起手来也是狠角‘色’,只在三爷之上!
“弟弟,你是着急了么?”‘玉’姐给沈青杨满上酒,酒香夹杂着体香一股脑钻进沈青杨的鼻子,心底不禁升起了一窜小火苗!
‘玉’姐显然是有意与沈青杨接近,不过尺度不大。‘玉’手轻碰一下沈青杨的胳膊,或是一口香气喷在沈青杨的脸上,‘弄’得沈青杨有些不自在!丫的,难道对我有感觉?
沈青杨也有感觉,没感觉还是男人嘛?档里的小弟弟很兴奋,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太多的压力在肩,哪有时间跟想那个?
“‘玉’姐,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明天我要去黑石和中海,有什么情况一定要想办法通知我,另外还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沈青杨的老脸通红,喝酒是其一,方才‘玉’姐给自己夹菜的时候,正看见她的里面的坚‘挺’的小‘肉’团,她竟然没有戴罩罩!
“弟弟,什么事儿?”‘玉’姐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又翻腾起来。他多么像十年前的那个死鬼?!无论是从气质还是言谈举止上,太像了!他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闻到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一度曾经令他疯狂不已,也是这种味道让他望眼‘欲’穿!
‘玉’夫人俏脸红润着,如飞霞一般,羞涩难抑。自己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男人都是过客,留住了是你的福分,留不住那是你的命!
“帮我查一查白羽!”
‘玉’夫人一愣,看了一眼三爷,沉默起来。
三爷点燃雪茄,透过烟雾看‘玉’夫人更是美不胜收,不过这回他没心思看这个妖狐媚。
“哈哈!夫人,白狗少跟你一向关系不错,凭你跟那两个煞星的关系,这件事很好办的!”三爷有口无心地说道。
‘玉’夫人瞪了一眼三爷,俏脸一红,丰满的身子颤了缠拉紧了披肩笑道:“弟弟,你让我查他什么?”
沈青杨收敛笑容给三爷使了个颜‘色’,三爷会意,立马开‘门’出去将‘玉’夫人的两个保镖请到楼下望风去了,三爷则靠在阁楼柱子上,听着二楼房间里面令人心痒的喘息和“吱呀”的‘床’板子声音。
‘玉’夫人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女’人,沈青杨在易水斋的时候便看出了她不同寻常!一个网络了中海黑白两道关系的红馆‘女’人,左右逢源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社会也是一样,强者生存,弱者逐渐被蚕食,直到生命的终结,黑道社会更是一个绞‘肉’机,陷进去皮‘肉’都不剩!
“‘玉’姐,西邢天阁出事了!”
‘玉’夫人啜饮了一口红酒,美眸盯着沈青杨的眼睛:“弟弟,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