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数不胜数的敌人正漫山遍野而来!像忙碌的兵蚁一般,而且从装备来看这群不像是普通士兵,全部穿着战术防弹背心,端着的不再是AK-47、M16等叫花子货,而是整整齐齐清一色的俄国AK-74突击步,要知道,这种出口量很小,价格也不低,吓得帕夫琴科猫在掩体里一动也不动。看来这次来的叛军部队一定是周古的警卫连警卫排什么的,看他们的据姿势也很标准,不知道战斗力怎么样了。
我取下背着的AKM,迅速隐蔽在门后,把举在胸前,一有人推门进来,就是一托。不过一会工夫,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我果断出击,“啪!”一托砸在尖兵身上,但那尖兵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一砸就倒,而是坚挺的站在那里,不过也是硬撑着,但他有队友掩护,“嗒嗒!”两发子弹被我躲过,我迅速抬还击,“嗒嗒嗒。”一个短小精悍的点射正中一个士兵的胸膛,士兵血脉喷张,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成了一具尸体,尖兵也被我收拾在了地上,两干掉,但我的动作太大了,吸引的从山坡上下来的敌人就地找到掩体,几十支火力强劲的步织成的火力网一起洒向宅子,顿时打得这个不结实的木头匣子木屑乱飞,子弹在身边乱蹦跶。
现在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的老亲娘!不过他老人家都少年前就已经入土了,就请他老人家保佑我吧!
山上还有敌人,帕夫琴科从土坑中一跃而起,逮住站在身前的敌人就是一通乱啃,刀子在那个倒霉蛋敌人身上进进出出数次才算完,但是,帕夫琴科不知道,身后有正在瞄准他,我靠!见情况不妙,我马上据射击,“嗒嗒嗒!”三发子弹喷吐出去,爆了那小子的脑瓜,一朵艳丽的昙花在那个罪恶的脑袋上一闪而过。
我丢下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战斗虽然只进行了几分钟,但我已经身心疲惫,看着那么多活生生的生命真实的倒在自己的口下,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大概这就是电影和小说中编者极力塑造的那种杀人狂魔吧,我揉了揉眼,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帕夫琴科小跑过来,嘴里还叼着半支烟。
突然!帕夫琴科倒下了,倒得很突然,好像是绊倒的,但他的腿部流着血,我奠!我一把拽起帕夫琴科,把他丢在一旁,迅速拾起地上的AKM,同时也看到了目标,他在山坡上,正要撤退!移动中!我不管手中拿的是狙击步还是什么的,胡乱的一调标超就扣动扳机,那个巧妙地躲着我的子弹,好几发子弹瞄的是他的背部却打飞在了腿部!妈的,我丢掉AKM,拽下帕夫琴科身上的M40A1,快速上栓,瞄准,扣动扳机。
“啪勾!”身一震,子弹飞了出去,射倒了那个,我迅速跑了过去,但那没有死,在我距离他还有二十米的时候,像一个复仇的蛇头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两手握手一支M1911手要给我致命的一击,我俯身趴在地上,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又站了起来,丢掉狙击步,拔出手攀着土坡的外缘上了坡,那个老小子以为我死了,正在喘着气把如套,背对着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悄悄靠近他。
就在我距离他还有半米不到的时候,这又来了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微微一动,好像拉动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感觉到左脚被什么玩意钩住了,接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妈的,老子中计了……
“哈哈。”那个老小子一扭头,我看到了他的正脸,这没有蒙面,一副亚洲人的面容,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论说普通的东南亚人很少有这个高度,也不像韩国人和日本人,看了一下他手中的,竟然是一支85狙击步,国货!在这种地方遇到国货!而且持的还是一个酷似人的。
“你是人?”我用国语故意试探道,没想到这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怔,然后用英语回答道:“不,我不是人,我是个叛国宅我不配说自己国家的语言。”
妈的,还真碰到同胞了,但没想到是在这种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及大错特错的事件。
“咱们是同胞。”我说道。
“想用这个祈求我可怜你?绕你一命?”这看样不打算给我一点面子。
“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这个同胞真是个白痴。
“只是那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同胞,有种亲切感……”
“是吗?”这小子好像有点放松的意思,轻轻一扽,我脚上的绊索就开了。
“谢谢你不杀我。”我说道,手上却悄悄有了动作。
那没有吭声,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来,竟然也是‘中南海’!我也从烟盒中抽出一支,“借个火。”我说道,那小子划了一根火柴,我慢慢凑近那根火苗,这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盯住那团跳动的火苗,是时候了,我猛地拔出手,但没有压下保险杆,而是用把猛地磕在我同胞的后脑勺上,那屁都没放就晕了过去。
“同胞,对不起,谁让我们做了敌人那?”我收起,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很不人道,这不想杀我,对我一点敌意都没有,可能还想与我叙叙旧,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做法,不!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后悔!这是我的原则!
……
逃跑、逃跑,这两个本不该常用的字眼现在是我人生三大要素之首,每天连吃饭洗漱的功夫都没有都要一刻不停的奔跑,有的时候还要背着帕夫琴科一起跑,虽然他的腿伤的并不是很严重,事实证明只是被跳弹击中,但这小子就是爱找个机会折腾我一下,每次都搞得我不亦乐乎。
子弹成天在我们屁股后面奔跑,一天过去了,我们还没跑出林子,村镇就在眼前,却有不敢进去,深夜,我们这个逃亡的二人小组停在了一条小溪旁,帕夫琴科放下背着的SVD,已经被基本折腾坏了,托都不结实了。
我从背包中取出吃的,帕夫琴科这个奸诈的小人,我一打开背包,他的手就直接伸向了牛肉罐头,我没有拦他,自己吃了几口肉干,生涩的牛肉干嚼也嚼不动,但我实在不想再吃那些割喉的野战口粮了……
我并没有把遇到同胞的那件事告诉这个孩子,我只想把这件事永远埋藏在心中,永远。
看了看腕上的鲁美诺斯海豹突击队纪念军表,但没想到表针已经不动了,永远停在了9和12两个地方形成90度直角,妈的,就这还绝对军工技术那!照这样下去,海豹突击队早晚得全军覆没。
“几点了?”我只得问帕夫琴科。他疲惫的对我伸出一根手指,妈的,凌晨一点了。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一阵夜风吹向我,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凄凉,唉,离家的感觉不好受啊,这不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
“你要是困就先睡了,睡袋还没破吧?”帕夫琴科主动问道。
“不困,我还想再看看夜空。”我深沉的说道,帕夫琴科是个大老粗,干笑了两声,就钻进了睡袋,不一会,便呼天扯地,睡得跟死猪似地,我敢保证,就算有人给他一刀子,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朦胧的夜色,听着力十足的呼噜声,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不一会儿,我便‘倒下’了。
睡了不知有多长时间,淅淅沥沥的小雨就飘飘洒洒的打在身上,我虽然看似深度睡矛但还是有一部分意识时时刻刻保持警觉,这就是特种兵和常人的不同,我揉了揉眼,摸到了套中的手,但没有站起身来,因为,前方树林中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一队人,排头兵带着边棱分明的野战帽子,端着一支轮廓酷似M4的步,带领着队伍缓缓前进,突然,排头兵停下了脚步,抬手握紧拳头,示意停下,不好!我迅速抄起手边的,喊醒帕夫琴科,那一队也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以头变尾就要撤退,含他们还想逃过老子的手掌心,我校好标超快速扣动扳机,“嗒嗒”两发子弹急速冲去,但敌人身手不凡,巧妙地躲过了我的射击,帕夫琴科则端起SVD,打开夜视瞄准具射击,“啪!”一,但射失了,也许是帕夫琴科这小子没睡醒还是怎么的!但这让敌人找到了机会,“啪啪!”断后的士兵果断射击,步的口开出一朵金黄的‘食人花’这可真是吃人的,没想到敌人射击技术这么准,简直是狙击手级的人物。
接连的射击,打得我们睁不开眼,忽然,我感觉后背一凉,一个金属块正杵着我的背!我没有回头确认,不用说,绝对是个口,我迅速一闪,对准刚才杵着我的口一通乱射,子弹扫在草丛中发出‘噗噗’的声音,但是没有听见击中人的‘噗嗤’声,,看来又让他们逃脱了,这下可遇到硬茬啦。再看帕夫琴科,他也是被敌人压着打,已经把SVD换成了UZI,像身体四周扫射,看来我们现在已经被敌人包围了!妈的,这是那部分的敌人,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左看右看但没想到刚才杵着我的那根管还在那里,我皱了皱类,用小心的拨开草丛,但看到的只是一只空,是一支G3A3步,还加了瞄准镜,是支改装,那么,遭遇的会不会是一支雇佣兵小队那?我想到了上午遇到的同胞,但仔细一看……不好!突然,一个的阴霾从天而降,一个大蝙蝠似地重重的落在我身上,我被整个压倒在地,我很快就明白该发生什么,果不其然,我被一支手顶住了头。
“clear!”帕夫琴科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看来帕夫琴科也被人‘清除’了。
很快,我们俩都被背对背的绑在了一起,这些凶神恶煞在一旁冷眼相对,黑夜中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能确定他们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听声音都像是西方人,说的都是英语,武器则是五花八门,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档货,有M4A1、G36K、G3A3、SSG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