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星域在这等剑芒之下被绞杀为齑粉,宛若一片烟花在绽放,永久性地不复存在。
无声无息,苍身影倒退了不知道多少星域之外,身后的诸多星域都要剑芒斩断,而他始终屹立此间,不曾倒下。
话虽如此,但剑芒很不简单,乃帝君挥动帝君天剑斩出,剑芒所过之处,也有着重重涟漪扩散而开,徐徐而至,而后要波及向苍。
苍只是屈指轻弹了一下,便是顺利地化解了。
他淡淡地看着第一帝使,道:“用点真功夫吧,我这副老骨头也不至于马上就散架,还是能够撑得住的。”
“好!”
第一帝使继续出手,这一次展现出的实力骤然就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手中的骑士长剑狂霸,顿时一股滔天而淹没了不知道多少星域的狂暴剑气从天而降。
这仿佛是一片大帝之光,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犹如大帝屹立,欲要摧毁大宇宙,重立新秩序,创造属于自己的宇宙规则。
“这是帝君之力,大哥动真格了,真正展现出属于帝君层次的力量,尽管还不是全力出手,但老二前来都要吃大亏,他要试探一下苍这个老家伙的深浅,看看他还能够剩下多少帝君战力。”第三帝使这般开口,眸光很是炽热。
可以说,第一帝使的实力,乃是所有帝使追求的目标。
昔年,天魂大帝坐关之时,第一帝使代为统治整个混沌古宇宙,zhe:n压星空万族,可想而知。
轰轰轰轰轰轰
数之不清的剑芒从天而降,直接淹没了此地,也击穿了一座座星域,化作无数黑洞,此间有混沌气出没,很是恐怖。
然而,当一切过后,却发现苍身影早就消失了,屹立在毁灭区域边缘,不动如山,肉身无损,诡异而神秘。
这让人心惊,他竟然躲过可一而再地躲开了第一帝使的恐怖攻击了?
第一帝使蓝色的眸子冰冷地看着苍,道:“老家伙,难道你就不敢与本座正面一战啊?”
苍笑了笑,很是平静:“老朽是怕,最后你不敢一战而已。”
区区一个年老体衰的帝君也敢这般蔑视?第一帝使顿时怒了,身上金光更是炽盛了,重重叠叠,动荡**八荒,震颤诸天,道:“老家伙,那你就赶紧出手,让本座看看你的真正实力吧。”
“好!”
这一次,苍却是说了一个好字,身影一动。
诡异地,没有任何人看到他是如何地动,下一刻便看到他无声无息出现在第一帝使面前,那般状态,简直就是鬼魅般。
就地第一帝使也大吃一惊,心头一跳,但马上就冷静下来,冷哼道:“只会使用些旁门左道功夫。”
骑士长剑再一次挥劈而下,剑芒斩断无数星辰而下,恐怖无匹。
苍也出手了,分明是后出手,却是后发而先至,唯见得那看似树皮般枯槁的手掌无声无息印在第一帝使胸前。
第一帝使身影暴飞,就连剑招也不曾彻底施展出来,便被狠狠地拍飞了,简直不可思议。
且那一击下,第一帝使居然咳血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照面间,第一帝使就被击伤了,那滔天席卷而下的剑芒却未能够顺利施展而出。
所有人都悚然,却如何也想不明白,苍一个年老体衰的帝君,居然能够如此伤及一位正处于人体上升时期的巅峰时期帝君,简直不可思议。
“不可能!”
第一帝使震惊地看着苍,失去了帝君应有的高贵威严,不敢置信,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分明血气干枯了,马上就要死去了,竟还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
旋即,他道:“老家伙,你年老体衰,血气枯竭,力有不逮,恐怕是知道自己寿元无多,所以强行燃烧精血,提聚一口精气神,勉强发挥出巅峰状态的战斗力。”
也唯有如此,这个老家伙才有资格能够伤及自己,毕竟他也有些大意了。
“前辈!”
终极古路诸强惊呼,很是担忧,苍为了一战第一帝使,居然逼得如此。
苍却面无表情。
“不得不说,你这般赴死的姿态,让本座不得不为之重视了,也罢,既然你也为帝君,本座处于尊重,便巅峰战力与你一战吧。”第一帝使身上的威势骤然提升了一大截以上,更胜往昔不知道多少。
他踩踏九天星空上,状若一尊盖世神明,无穷无尽的金色光泽逸散而开,遥指苍,道:“来吧。”
苍背负双手,一步迈入了星空深处,不见了身影,唯有其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星空内:“来吧,你我境界太高,不易在此一战,前往宇宙边荒吧。”
“好!”
第一帝使也消失了身影。
两大帝君,先后离开了这片星空。
剩下来的,也只有禁魂殿九大霸主、三十六君王以及终极古路一方的强者,自然还有渡劫中的叶晨以及冰炎君主等几人。
不过局面再度回归了苍出现之前。
无论是终极古路还是冰炎君主等几位星空霸主,都有了禁魂殿一方的强者拖延住,但第三、第四帝使却是毫无敌人,手执帝君战弓,搭载帝君骨箭,遥指渡劫中的叶晨。
这时候的叶晨,肉身帝君劫可谓是到了后期阶段,浑身是血,破破烂烂,不少筋骨都断开了,看似凄惨,但实则上每一滴鲜血都蕴含着无量的生机。
他的混沌圣体,正在往着帝君级肉身一步一步地靠近着。
若非浩瀚天劫的笼罩,隔绝了所有人的感应,否则必然会感受到,源自于他血液间的生机正在快速强盛起来。
此刻,第三帝使正在拉开帝君战弓,一根帝君骨箭搭载其上,遥指叶晨,冷漠道:“斗战圣王,要怪,就怪你与我禁魂殿为敌,今日你必死无疑!”
帝君骨箭破空而出,刹那就进入了天劫范围内。
因为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天劫哪怕感应了,还没有降临相应的劫难,便已然射中了叶晨。
叶晨自然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危机,可惜,还是未能完全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