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药效过后,南宫以瞳生生让痛醒。
睁开眼,看到司野桀低头一下下亲吻着熟睡小宝贝的脸蛋,南宫以瞳硬忍着痛没有吭一声。
手腕上有镇痛棒,痛的厉害的时候轻按一下,却也没有缓解多少。
剖腹产像这样子痛,至少要痛几天。
由于太痛,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微微扭动一下,便痛的倒抽气。
听到她粗重的抽气声,司野桀抬头,却见南宫以瞳已经醒来。
忙抚上她的脸颊关切的问:“是不是很痛?”
南宫以瞳冲他微微笑着:“有镇痛棒不那么痛,就是躺久后背感觉不舒服,想动一下,不小心扯到伤口,真心痛。”
剖腹产比顺产麻烦,术后没有通气是不能进水和其他食物的,南宫以瞳感觉饿和渴,却没有说。
“你别乱动,我去打盆温水给你擦擦身子。”司野桀亲吻下南宫以瞳的额头便进了浴室打水。
今天的点滴已经输完,南宫以瞳的手可以自由运动,轻轻拍着两个小宝贝,看着他们小小眼睛、鼻子和嘴巴,感受怀孕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野桀打回来水,按干毛巾掀开被子欲为南宫以瞳细致的擦拭身子,南宫以瞳刚抬起左手臂,怀里的弟弟突然张开小嘴“哇”的哭了。
弟弟张嘴哭,双生子心连心,哥哥也小嘴一咧“哇”的哭了起来。
听到宝宝洪亮的哭声,月嫂立即推开房门进来,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轻轻的拍着他们哄着。
两个小家伙哭起来像是在比赛,一个比一个哭的大声。
上午进的手术室,现在已经是下午临天黑,南宫以瞳问月嫂:“医生可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喂宝宝喝奶?”
司野桀见她担心宝宝饿,按下呼叫铃说:“你的奶肯定不够喂,准备好了奶粉,喂奶粉就好。”
南宫以瞳揪他脸:“母乳喂养最好。”
“我知道,据我所知,你天生奶水少,欢欢和乐乐当年也是喝奶粉长大的。”司野桀亲着她的手说:“祈平祈安个子大,胃口肯定也大,让月嫂喂奶粉吧。”
这时,林医生过来了,对夫妻俩说:“母乳少没关系,新生儿胃口小,尤其是初乳,对宝宝来说十分珍贵,若少夫人现在感觉精神好些,不妨让宝宝吸允下,这样可以更快促进下奶,让宝宝吃到初乳,同时也要准备奶粉,剖腹产下奶比较慢。”
南宫以瞳马上伸出双手:“让妈咪抱抱宝贝儿。”
月嫂将哥哥抱过来,南宫以瞳将宝宝抱在怀里,脸贴脸轻拍着,嘴里是温柔的哄声:“宝宝不哭了哦,妈咪亲亲。”
司野桀接过弟弟,刚出生的宝宝实在是太小了,让包被包着依旧很小,他没有带新生宝宝的经验,只能将宝宝捧在手心里。
怀孕后,一直有坚持做胎教,因为,感受到妈咪的声音和心跳还有气味,哥哥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待他不哭,南宫以瞳又从司野桀手里接过弟弟,用同样的方法将他们哄安静了。
月嫂们含笑说:“母子连心,抱着就不哭了。”
南宫以瞳将两个宝宝放在一起,轻轻拍着:“他们暂时不饿,大家都出去吧,有事按铃再进来。”
林医生检查下宝宝的肤色和体温后又问了下南宫以瞳身上的感觉后,交待了些孕妇注意事宜后便离开了。
司野桀重新捞起毛巾,水温已经不行,于是,起身又重新打了盆水。
待擦拭时,南宫以瞳问:“宝宝的脐带血保存了吗”
“放心吧,宝宝出生时就为他们保存好了。”司野桀将一条产妇头巾为她戴上,说:“你啊,不用这么操心,月子里好好休息。”
随后说:“你出手术室睡着这段时间里,程伯伯、伯母、佐晴、修夫妇带着孩子还有kk、周书航、小贺他们过来看过你和宝宝,欣怡和阿哲也有打电话过来。”
南宫以瞳嬉嬉笑着:“提前这么多天生了,他们一定意想不到。”
司野桀为她擦拭好上半身,换上干净的病号服,又为她擦拭下半身:“是啊,好消息说来就来,程伯母更是急着回乡下老家逮土鸡,说要好好给你补补。”
真是轻轻搬动下都痛,南宫以瞳痛的眼泪都出来却依旧没吭声,笑说:“我怀孕后,程伯母就在乡下养了上百只鸡鸭和鸽子,月子里的营养汤,她全承包了。”
产后物多,南宫以瞳见司野桀欲将身下的垫子取出来,按住他的手说:“这些事,让月嫂来就好。”
司野桀将她的手拿开轻放在一边,宠溺的说:“以前为你换过卫生棉,这次是生宝宝,这种事,老公更应该亲力亲为。”
南宫感动的心里速度涌起阵阵甜蜜,“老公真好!”
司野桀刮下她的鼻子,“老公会一辈子都对老婆好!”
南宫以瞳嘴角的笑越放越大,就这样,看着司野桀将双腿抱起来,扯下垫子,再放上干净清爽的垫子,再一点点的将她的身子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南宫以瞳感觉身上舒服多了。
房病门从外面让推开,乔安娜和陆川手拉手走了进来。
“嫂子,你醒啦。”走到病床前,见南宫以瞳醒来,乔安娜关切的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宫以瞳轻声说:“感觉挺好的,就是小腹有些痛,痛几天就好。”
“哪只痛几天啊。”乔安娜有些怕怕的说:“我听说,剖腹产比顺产麻烦多了,顺产是生时比较难挨,生完以后就轻松了,出院也出得早,剖腹产是生时舒服,生完麻药失效,刀口痛得要命,而且至少痛一个星期才能稍微好点,然后,会一直痛,要很长时间才完全不痛的。”
说着,手轻放在她小腹的位置:“现在一定非常痛!”
南宫以瞳举起手腕上的镇痛棒,含笑说:“哪有你听说的那么夸张,而且,现在有了镇痛棒这种东西,真的不那么痛的。”
“你就哄我们吧!”乔安娜握住她的手说:“我问过了,镇痛棒只有在痛的忍受不住时才能按,而且,也缓解不了多少痛感,就是种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