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妍醒来后,意外的没有看到这些天一直与她同床共枕的韩执修。
室内光线黯淡,重新眯上眼睛好一会,才再次睁开眼,掀开被子下地拉开窗帘。
天色已大亮。
看了一小会窗外的景色后,来到客厅。
客厅里清清冷冷的,也不见韩执修准备早餐的身影。
安心妍几乎没有犹豫便来到书房。
昨晚,韩执修回到安宅后,安心妍早已睡熟,望着睡着时安静美好的安心妍,韩执修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轻轻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而是呆坐在书房,看了一晚上司野桀给他的视频。
视频上面有时间显示,分秒不差,足以证明安心妍摔下楼,并不是胡以瞳有意所为。
只是,他不相信安心妍会这样做,她那样的善良。
他情愿相信她是意外失足。
安心妍敲了几下门后将门推开,见韩执修坐在书桌前发呆,含笑轻轻走了过来:“修,这么早到书房办公?”
安心妍那轻柔动听的声音将韩执修的心神速度拉回,抬眸冲她一笑后非常自然的将U盘取出合上笔记本起身:“怎么不多睡会?”
“突然没有摸到你身边,惊醒了。”安心妍很会抓男人的心,甜言蜜语时时都有,同时,还轻轻依偎在韩执修胸口:“你不在,我睡不着。”
说完,抬起头,踮脚亲了下韩执修的唇。
当看到韩执修眼中难掩疲惫之色,关切的问:“你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是我睡觉不踏实让你晚上没睡好吗?”
“没事,只是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昨晚加班有些晚。”韩执修一把将安心妍抱起来:“你再去睡会,我去准备早餐。”
“我一点也不饿,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们一起睡吧。”安心妍的手轻轻的抚摸韩执修的耳朵,渐渐插入他的发中。
“好。”韩执修亲吻着安心妍的额头。
于是,两人重回卧室,紧抱着躺上床。
安心妍的脸贴在韩执修胸口,昨晚韩执修在她上床睡后出了趟门,她心里非常想知道,他出去做了什么,可又不敢直接了当的问。
韩执修此时心中沉重,虽抱着安心妍,却根本没法合眼。
安心妍见韩执修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有开口问,而是伸出手,探进韩执修的衣服内,在他的肌肤上慢慢游走,渐游走到小腹,在小腹上来回游走一会后,伸进睡裤内。
手法纯熟,技术高超,一会便将韩执修弄得气息渐重。
“修,我这些日子身子不方便,你先忍忍。”安心妍自然是很懂男人的,她的肉,体没办法满足。
这男人嘛,你能在床上征服他,便能抓牢他的心。
“没关系,我爱你,即使是抱着你,也是极满足的。”韩执修到底是个成年生理正常的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一挑逗,马上情,欲高涨。
安心妍见韩执修在她的手下臣服,更是一下钻进被子里。
很快,空气里响起暧昧的歌声。
……
司野桀将欢欢和乐乐送进幼儿园后,特意到校长办公室询问两个宝宝近期在幼儿园的表现。
由于司少亲自前来,虽然没有大排场,校长还是让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上次司夫人到园里,已经让院长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不过后来似乎也风平浪静。
但对两个孩子,更是比之前上心一百倍不止,平时的一举一动,都倍加关注,这还没过两天安心日子,司大少又来了。
百分百确定了两个孩子的身份,院长简直感觉是活在刀尖尖上,随时会粉身碎骨。
司野桀其实一早便想把欢欢和乐乐安排在私立贵族幼儿园,甚至想把他们接回家,安排教师专门授课。
可一想到,两个孩子才五岁,如果按豪门规矩,早在两三岁时就要接受礼仪等培养,加之这五年一直流落在外,没有认祖归宗,课程量更大。
看到两个宝贝笑起来灿烂很快乐的样子,司野桀终是没有下这个决心,他们毕竟只是五岁的孩子,应该拥有纯真快乐的童年。
阿瞳想让他们和普通小朋友一起成长,他尊重她,同时,他也不想他的两个孩子和他曾经的童年一样,过得枯燥无味又漫长。
院长亲自向司野桀汇报两个孩子的情况,并放出平时摄下的视频时。
这些视频,自罗美霖那天离开后,接下的日子,每个时间段都有专人调取院内四处的监控视频。
无论是上课还是户外,甚至用餐,全程都有监拍。
之所以这么看重,是以防司家人再次到园,因而,播放的全是最能表现两个孩子特长的视频。
司野桀看到欢欢和乐乐在课堂上表示弹钢琴和小提琴等多种乐器,以及两个宝贝所表现出来的管理及领导天赋,很是惊讶。
与他相处时,两个宝贝极少表现的,处了一个月多,他竟不知道原来他们还会这么多。
想来这六年,阿瞳已经将他们培养得非常优秀。
只是,在国外生活这么多年,能将孩子培养得这么出众,是相当烧钱的,她和宫雷两人都是普通人,哪来这么多钱?
走时,司野桀给了院长一张数额庞大的支票,吓得院长连道谢都忘了。
经过花店时,司野桀特意下车到店内。
他有注意到,任何时候他出现在公寓,家里都摆着黑色玫瑰花,没有一次落下过。
家里的花看起来似乎已经有几天,顺路,正好拿束新鲜花换下。
早上处于上班高锋阶段,店里没有什么生意,几个店员全在包装网上的订单,自花店扩张后,司野桀还是第一次走进店内。
当司野桀迈进店门时,听到声音的众员齐喊:“欢迎光临!”
司野桀一进门便说:“麻烦帮我准备一束黑色玫瑰。”
嗓音低沉极好听,几个女员工全是声控,不约而同抬头。
当看到进店的是司野桀时,集体又是一愣。
随后,先反应过来的程欣怡放下手中的花,面带微笑迎了过来:“司少,早……”
其实她好怕的,那天晚上的事,也不知道过去了没有。
可人已到店里,逃避也来不及,而且,她若再逃避,不正证明她在心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