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瞳别过脸,再次将雷诺推开:“我身上很难受。”
跳舞全身香汗淋漓,头发粘在额头和脖子上,更显性感。
雷诺的情,欲高涨,可见她眉头深皱很难受的样子,只好强忍着某个部位的肿胀将她脖子上凌乱的发拨开:“抱歉,我实在是情难自禁,忽略了你的感受。”
南宫以瞳转身摘下面具穿过纱缦疾步进了浴室。
直接拧开水笼头,冰冷的水洒下,淋在头上、脸上。
就在这时,身子再次跌进那结实的怀抱。
耳边,是那低哑的声音:“我们一起洗……”
南宫以瞳像是被电击,几乎是条件反射奋起将他推开。
用力过大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后倒。
雷诺伸手拉她,而她因摔跤由抬起的脚顺带勾住他的脚。
结果,两人齐摔在地上。
正好压在一起,标准姿势男上女下。
与此同时,摔下时,雷诺的手枕在南宫以瞳的后背,正好支撑住下落的重力。
水花浇在两人身上,空气飘荡着暧昧情,欲的气息。
雷诺深情的凝着南宫以瞳几近苍白脸,几秒后,再次低头吻她的唇。
上次关了灯,这次,他一定要在灯下好好的看她、吻她,将她全身都烙上印记。
缓过神来的南宫以瞳这一次没有半丝犹豫,就在雷诺的唇欲落下时,抬手挡住他的脸。
雷诺凝着她,探出舌头轻轻撩着她的掌心。
只轻轻一下,南宫以瞳便像被电击一般收回手。
这在短短一瞬,雷诺再次吻向她的唇。
南宫以瞳别过脸。
雷诺以为她在害羞,含笑侧过脸再一次低头。
南宫以瞳又一次别过脸。
她的几次拒绝,雷诺眸色一黯:“你为什么?”
他很是不解,那晚的她,主动热情,而现在,他只是想更进一步。
“我做不到。”南宫以瞳的脸色苍白得没一丝血色,“对不起……我已经努力了……”
说着,将雷诺的脸推开,往旁边一滚,手掌往浴缸上一撑,速度爬起,取过浴袍包裹住身子将水笼头拧好望着他。
雷诺站起来,伸手去碰南宫以瞳苍白的脸。
她原本如妖似纯的大眼睛,此时空洞得没有一丝神彩。
南宫以瞳往后一退,笑得很无奈:“诺,对不起,我很努力的去爱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她不想再欺骗自己和他,她真的没有办法爱上他。
没办法做到两眼一闭,任他占有。
雷诺眼中的情,欲,因为她这句话而速度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迷惑、不解和痛楚。
向前一步欲拉住她的手,她却再次往后退。
雷诺再次逼近,而她依旧后退,后面却是冷冰的墙,退无可退。
若换作以前,他依旧会给她接受他的时间,甚至会等到结婚后才碰她,毕竟他们刚刚和平分手。
可现在,他做不到,他们明明已经很亲密,她却突然用这种理由来拒绝他。
雷诺紧盯着她满是痛苦的眸子,低哑着啜音问:“那天,你答应嫁给我,是因为我快死了?”
事已至此,南宫以瞳豁然一笑:“我不要你放弃自己。”
这个回答,让雷诺十分愤怒,一拳头砸在她耳边,低吼:“若你始终不爱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那晚为什么要和我痴爱缠绵?”
她说他对男人只有恨,已经没有爱,再次恢复记忆后更是决绝离开。
可那个晚上,她的主动,那一晚,将他所有的顾虑打消。
她的主动就是希望,身体的结合,证明她彻底放下那个男人而终于爱上她。
当时她为他掉眼泪,说出愿意嫁给他时,点燃了他生的希望。
可现在,她却说做不到爱他!
既然做不到,那一晚又是什么意思?
“嘭!”一声。
吓得南宫以瞳全身哆嗦一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阿瞳,那晚我们两情相悦痴缠一夜,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雷诺的拳头将墙砸出一个洞,血水沿着瓷板滴落,触目惊心。
南宫以瞳完全懵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和你一夜痴爱缠绵?”
见她装傻,雷诺一把扳住南宫以瞳的肩膀,狠狠盯着她迷惑的眼睛:“南宫以瞳,岛上那晚你敢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南宫以瞳肩膀让抓得很痛,她用力推他的手:“你是不是还没恢复好?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根本就从来没和你单独睡同一张床过!”
她的矢口否认让雷诺心寒不已,抬手将衬衫撕开,露出布满伤疤的胸口。
南宫以瞳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目光一冷威胁道:“你想对我用强?”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不已,这么多年,他从未强迫过她做任何事情。
哪怕他不止一次想强烈的占有她。
因为爱,所以更加珍惜。
指着左胸口的位置:“这里,是那晚你在我胸口留下的牙印,南宫以瞳,这是一生的印记,你还想否认?!”
身上全是伤疤,而左胸口的位置上却是完好。
两排细碎的牙印赫然清晰。
雷诺又抓起她的手,“这只锣子,是那晚我亲自戴到你手上的!”
南宫以瞳的脸瞬间苍白到可怕。
雷诺出事,她当时心急如焚匆忙赶回来时,与夜离互换身份做回自己时,夜离将珍珠项链和镯子帮她戴上时,什么也没问。
后来雷诺脱离危险期她才注意到镯子,夜离说是雷诺送给她的。
他从前经常送她东西,有香水有包包,所以,她没有怀疑。
她怎么可以,用她的身份和他发生关系。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为让她死心和雷诺结婚吗?
“阿瞳,你还要否认吗?”雷诺抚上南宫以瞳毫无血色的脸,“那晚,我们爱得那么烈,你怎么可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那晚,她在他身下娇吟盛开,让他无法自拨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手上的血是滚烫的,沿着她的脸颊滑进嘴的嘴里,滴在她的雪白浴袍上,绽开一朵朵鲜红刺眼的花。
“我没有。”南宫以瞳嘴唇哆嗦着,她从未和他有过肉,体关系,从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