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没有了,她便拉着床幔遮住自己的身子。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来,这模样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仅仅是一眼,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近在眼前,肌肤胜雪,如羊脂一般洁白没有任何瑕疵,很难想象一个平民女子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段,让他看了也禁不住腹中一热。
双腿之间的鲜红极为刺目,破军子这咽喉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难受的很,看见眼前你像女要哭,忍不住轻声安慰起来,“不要哭了,我也不是有意为之,不过是追查凶手的下落!”
“凶手?是不是就是个采花贼人?先生你一定要将它找出来替我报仇啊,我还想嫁人呢,这下子怎么办,谁还会娶我呀,莫非我真要做姑子不成吗?”玉倾欢说着说着眼泪就汪汪的往下流。
“好了!不过是失去清白而已,又不是丢了性命,哭什么?我问你,那人的长相你可看清楚了?”破军子问。
玉倾欢一个劲儿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遮面!”
“你赶紧将衣裙穿好,我要让人进来搜查,没准那个贼人就是藏在屋里!”破军子是不打算出这个屋子,他要在这里盯着。
“啊可是先生在这里奴婢怎么穿衣裙啊,先生出去好不好?”玉倾欢这回可真是尴尬了,刚才掀被子的时候,她这心就要跳出来似的。
破军子转过身,“这样就好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裙声在屋里响起,一面想着自己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玉倾欢确认没有遗漏之处,这才将衣裙穿好,轻声道,“好了!”
“出去吧,我让人进来搜查!”破军子道。
玉倾欢乖巧的走出去,在外面碰到了秋夫人,带着探究审视的目光道,“把她带下去,仔细检查一番!”
她这会儿能静下来,仔细想一想觉得此事有猫腻,可是总觉得眼前这人和那蒙面人不像是一个人,莫不是他们是两个人串通一气?
这话是对侍卫说的,侍卫走过来,玉倾欢节节后退,摇头道,“刚才先生已经检查过了,你们不许过来!”
“由不得你说了算,把她给我带下去!”秋夫人不悦的皱起眉头。
“不要,不要…难道你们还要在羞辱一次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是我的错吗?是他自己闯进来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难道以为是我跟他一伙的吗?难道你们以为我会用自己的清白,来做这种事情吗?”
说着说着眼泪刷刷的往下流,这眼泪是用了内劲控制住了,穴道,然后眼泪就直接往下流,做出了真流泪的样子。
“不过就是检查一下而已,你何必这么惊慌?莫非你跟他是一伙的?”秋夫人道。
“你,你胡说!”
秋夫人懒得再跟她废话,被视为一个眼神,让他立即动手。
然而这个时候破军子从,屋里走出来喝道,“干什么?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莫不是你还不相信我?”
秋夫人脸色一凛,立即整了整,神色道,“不是……”
“屋里我已经让人检查了,没有任何线索!至于人跑到哪里去了,现在都一起给我去搜,还有你……”破军子看着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少女,皱眉道,“失去了清白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如果你觉得清白比命还重要,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一杯毒酒,痛痛快快的死了干净。”
“那好,把毒酒给我吧!”玉倾欢知道这是对方在试探自己,要是自己拒绝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去给我准备一杯毒酒来。”破军子道。
秋夫人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立即准备一杯毒酒过来。
玉倾欢二话不说立即抢过来,作势就要一饮而尽,那动作简直是豪迈无比,也是充满了绝望。
破军子与她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在她快要喝的时候,立即将酒杯打掉。
“酒呢……秋夫人,麻烦你再给我倒一杯好不好……”玉倾欢转头道。
秋夫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破军子看她一眼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给我讲个故事,若是我心情好了重重有赏!”
“先生,奴婢都这样了,
你还让奴婢给你讲故事?”玉倾欢故意睁大双眼诧异道,“你也不同情同情,可怜可怜奴婢!”
“讲还是不讲?”破军子问。
玉倾欢果断拒绝,“不讲,大不了杀了奴婢,反正奴婢都是一心求死!”
“喝,若是故事讲得好,我便赏你五千两银子,有了这银子,日后你衣食无忧,比嫁人强多了。”
玉倾欢眼睛一亮,“要不先生再多给一点?”
破军子眼里染上一丝笑意,“八千两。”
“先生,你这么一说奴婢不想死了,有了银子奴婢下半辈子逍遥快活,不成亲也不打紧。”玉倾欢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想明白了就好,那赶紧给我说故事吧!”
“一个人家有两个女儿,都患有严重的口吃病。一天,媒人为别人来求婚。父亲预先告诫女儿说:“千万谨慎。不要开口。否则,人家
就不要你们了。”女儿答应。媒人来后,讲了一会话,忽然火盆烧着姐姐的衣裳,妹妹急忙说:“姐,姐,你,你,
衣,衣裳,着,着火啦。”姐姐忙用眼睛示意,也说:“父,父亲叮,叮嘱你不,不要说,说话,为,为什么,
又,又说,说话啊?”两个女儿的话还未说完,媒人就道歉一声“打扰了”,告辞离去。”玉倾欢得了八千两银子,心里开心呢。
“这个不好笑,换一个。“
“汝州有个地主,非常富有,但几代人都不识字。一年,他请一位先生教儿子认字。先生先教他儿子握笔临帖,写了一划,说:“这是
‘一’字。”写两划,说:“这是‘二’字。”写三划,又说:“这是‘三’字。”那孩子便喜孜孜地甩下笔,告诉父亲说:“孩儿全会了,孩儿全会了。不要再麻烦先生,多花学费了,把他辞退吧。”地主高兴地照办。不久,地主打算宴请一位姓万的朋友,就让儿子写请柬。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
写完,便去催促。谁知孩子气愤地叫道:“天下的姓那么多,为啥要姓万!苦得我从早晨写到现在,才写完五百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