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的美色深深沉迷,我打算此生跟你一辈子!”秋叶钰涧深情款款的说出肉麻兮兮的话,掉了南宫血一身鸡皮疙瘩,难怪两人能凑成对,难怪秋叶钰涧把玉倾欢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点真本事还真不好对付。
这算是慢半拍么?玉倾欢瘪瘪嘴不放弃治疗问,“那你承认我比你美了?”顿了顿觉得这问题似乎不是出在这里,换个问题,“你现在都不陪我演对手戏了,都不陪我玩了,是不是觉得我当了母亲就该成熟稳重?还是不喜欢我闹腾了?”
句句是陷阱!
秋叶钰涧见她眉宇动了怒容,温润道,“是为夫的愚钝,这不是入戏了么。”
玉倾欢这脸一黑,这特么在逗她是吧!他能与她对弈的同时,还能专心看书,一心两用,三用都是妥妥的!还能入戏?骗鬼呢!
“放手!”玉倾欢用力一甩,知道秋叶钰涧不会让她使力,果然挣脱开,拉着墨竹去了隔壁的桌子。
这酒楼小,二楼只有三个位置,其余两个人一个板凳腿坏了,另一个坐着一青色长衫的少年,约莫十五岁的年纪,长得秀秀气气,文文静静,比正太大一点,比鲜肉鲜一点。
两世加起来也算是见过男子无数,这样秀气文静的少年还是第一次见,这眉眼生的水灵,皮肤也可以掐出水来似得,一时间玉倾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是女扮男装吗?”她看他眼前摆着一盘红烧肉和小葱拌豆腐,猜测问。
少年脸颊一点点抹了胭脂色,急促不安的摇头,声音也是秀秀气气,“我,我不是女扮男装,我,我是男子……”
这么容易害羞的少年,玉倾欢起了逗弄心思,托腮笑道。“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啊?来,都告诉姐姐,姐姐是好人哦,绝不会拐卖你,就是好奇一下!”
少年有点不知所措,正要回答见秋叶钰涧过来,立即埋头一个劲儿扒饭,似乎被吓到了。
回到座位上,玉倾欢吃着饭菜想着心事,想来想去心里有点难受,到嘴的饭菜如同爵蜡,没有什么胃口自也就吃的少了。
“来,尝尝这味道,很好。”秋叶钰涧加一块鸡肉,这盘菜他觉得不错,玉倾欢却没有尝一口。
“不用,我吃饱了,刚才上楼时见外面一株不知名的花开的正好,墨竹陪我去看看。”玉倾欢见墨竹吃完,为了不让秋叶钰涧又说自己心思重,声音故作轻松道。
墨竹立即起身扶着玉倾欢下楼,看着她出门的背影,还有那微抿起的双唇,南宫血满头雾水的不知道玉倾欢在气什么,东方亿似乎才道了一点,也生气质问秋叶钰涧。“她难得有兴致,何须少了她的兴,徒惹的她不快!”
秋叶钰涧放下双筷,三分无奈,“我想让她慢慢习下这性子,这次此行的目的也是为此,东方前辈,其中原因我想你也能猜到一二吧。欢儿的这性子不稳,我总是她想一处是一处。”
东方亿想起掺入在固本培元里的药,明白秋叶钰涧这是在为此行谋划,当有一天玉倾欢得知真相,也会理智一些,不会太过抵触伤了夫妻的感情,也不会伤了孩子。
“秋叶,我倒觉得倾欢不是那种经不住大风大浪的人,看得出她本性不羁,不喜束缚,你这样一味强求恐怕……”东方亿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劝说,玉倾欢和秋叶钰涧两个人的事他没有插手的余地,也只有好言相告,“到时候你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能说的只有这些。”
秋叶钰涧颔首,“多谢前辈的提点,我不会急于求成,等‘那事’一过,我们也就坦-诚了,希望她能体谅我的情非得已。”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个老头也不适合插手,你比我更了解倾欢,我只希望你能做的滴水不漏,以免伤了她。”东方亿不想女儿和女婿生了嫌隙,更不想女儿得知真相伤心,秋叶钰涧是个聪明,但是有时也会糊涂。
“从她对你的依赖可见对你的信任,万一察觉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你好慎重慎重再慎重。”东方亿难掩沧桑道。“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我想含饴弄孙,我想父女感情消融,你小子若是出岔子,我不会放过你。”
“我比前辈更不希望与欢儿生了间隙。”秋叶钰涧说了这句后起身离开。
南宫血听摸不清两人在说啥玩意,一搔脑袋凑过来找死,“你这闺女我越发喜欢了,一点也不像你,可是像她娘?”
东方亿一巴掌就招呼过来,就是等南宫血猝不及防的时候,清脆的巴掌声把南宫血打愣住,看着东方亿下楼的背影,恍悟道。“没错,是亲生的!”
对于皮糙肉厚的南宫血而言,这一巴掌就跟挠痒没啥区别,立即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经大厅时,面露凶相。“看啥看,再看我就把谁的衣服扒了。”隔空一扬手,小二的裤子唰掉下来。
“啊——”
“啊——登徒子……”
“哈哈,竟然还穿红色的……”
南宫血咧着嘴大摇大摆的走出酒楼,与一行人漫步在这不大小城的大街上。
东方亿说的没错,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万事总有纰漏时,在他们以为隔壁坐着的不过是寻常的普通人而已。
然而——等周围暗卫消失不见后,那秀气到极致的少年吃干净最后一葱花粒后,露出秀气的浅笑,瞬间转换画风,“有趣的紧。”眼底红光一闪即逝,魅而不妖。
听说明天就是花灯节,集市很热闹,墨竹见玉倾欢总是挂淡淡的浅笑,心知她不开心,凑过来试探到。“夫人,我们也留下来看看集市好不好?”
游玩的主要目的就是让玉倾欢散心,大家也就看中她的意见,玉倾欢随意道。“好哇,看花灯逛集市挺好玩的。”
秋叶钰涧走在她身后,也不开腔,目光若有无的瞟向玉倾欢,让她如芒在后,想要怒瞪回去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驻足在一家买衣袍的铺子,最后走了进去。